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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音訊麼。”

“商女的曲子裡會不會有線索？”墨麒看向陸小鳳，“你說你先前聽過那個歌聲，你有聽清曲子的歌詞麼？”陸小鳳搖頭:“只有調子，沒有歌詞。”墨麒本還想讓陸小鳳唱一唱那個調子，但他剛要開口，就想起遼國時陸小鳳的死亡歌喉，頓時把到了嘴邊的話又了回去。

宮九道:“兇手有什麼目的，追其本，還是要在那些死者身上查。不論兇手有什麼目的，那些被他殺死的人，一定是在某個地方與他的目的有直接的聯繫，才讓兇手對他們下手。”陸小鳳提議道:“不如，我們上之前那艘被燒燬的花船的主人那兒看看？”林七懷疑地看了他一眼:“陸大俠，為何啊？”陸小鳳搖搖頭道:“我總有種覺，兇手一定在秦淮河上。”··在登上新花船，見那位倒黴的老鴇之前，墨麒還在和林七低聲道:“陸大俠說的有理，那些死者都是死在秦淮河上的。倘若這不是兇手殺人棄屍的儀式，而是受某種條件所制——比如說兇手平活動的範圍就只是秦淮河呢？”林七飛快摩擦自己的胳膊，只覺得晦氣:“我只想知道為什麼兇手殺人還要唱歌，這也太恐怖了。”林七哆嗦了一下，“殺人前唱歌，每次殺人都在晚上，而且死屍都在秦淮河——我知道鬼神之說不可信，但是這聽起來真的很嚇人。國師大人，你不覺得這聽起來就很像是水鬼嗎？”陸小鳳笑嘻嘻湊過來:“會唱歌的水鬼？我覺得還是鮫人更加貼合。鮫人殺人嘛，他也不是鬼，用刀子也更說得通一點。”墨麒皺著眉頭看了陸小鳳一眼。

陸小鳳笑了一下:“開個玩笑，你瞧林公公都快把自己衣裳袖子給破了。”林七窘迫地停止了自己猛胳膊的動作。

先前被燒燬的那艘花船，主人是一個年近三旬的老鴇，名為硃紅紅。三十歲，對於歌女、花魁來說，是一個大的年紀了，但對於老鴇來說，卻還是年輕的。

硃紅紅的身材和容貌都保持的不錯，歲月只是給她的美麗更添了一份韻味，卻沒太損傷她的魅力。

船被燒燬的第一天，硃紅紅和船上的姑娘們去接受了衙門的盤問，第二天，硃紅紅就帶著姑娘們上了新船，繼續開始營生了。她們的生意不僅沒有冷情，反倒還很火熱，因為那些來秦淮河上放形骸的人，最是愛湊熱鬧，他們都很想知道，失火死人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姑娘們也不管來的客人到底是想和她們睡覺，還是和她們聊天，反正付了銀子，就接待著。

陸小鳳掏了銀子給硃紅紅，硃紅紅就喜笑顏開地帶著四人進了一間天的廂房裡。

陸小鳳道:“別啊，老鴇，換一間別這麼透風的。這廂房待得我老是想起之前失火的那個廂房，也是這麼一間天的，晦氣。”但其實他並不是因為晦氣而想換房，而是因為既然要盤問，那屋子總該是四面密閉的要更穩妥一些。

硃紅紅笑道:“好的呀！”她很快就將陸小鳳等人引到了新的廂房裡，問道:“幾位客人看著是生面孔，長得又都這麼俊，那要來服侍諸位的姑娘們，當然也不能寒磣了，定要是頂頂好看的。我去叫姑娘們進來，給各位看看。”陸小鳳虛攔了一下硃紅紅:“我們也不需要什麼頂頂好看的姑娘來服侍，我們想見失火那天晚上，最後一個見到那兩個死者的那位姑娘。”硃紅紅笑了一下:“要點她麼！客人們早些來呀，她現在已經在接客了呀！你們不知道，從失火那天晚上開始，她就是咱們這條船上，最吃香的姑娘了呀！現在要見她的客人，可是多了去了，不早些來啊，都見不著面的！”林七道:“可我們就想見她。”硃紅紅終於發覺，這四個客人像是有些來路不善了。但她到底是能在三十歲出頭就當上老鴇，有一艘自己的大船的女人，不僅沒有慌亂，還很是機靈地抿笑道:“那就按咱們船上的規矩辦事。誰給的銀子多，誰就能得到咱們姑娘的芳心。”陸小鳳看向墨麒。

宮九倘若是一隻雪狐，估計這個時候背都要炸起來:“看什麼？難道你還想讓道長為了見一個姑娘砸銀子麼？”此時非彼時，原本在滿裡進樓的時候，宮九還能有心思看看墨麒的笑話，現在別說是看墨麒的笑話了，光是想一想道長為了一個女人猛砸銀子這件事，宮九就能氣得頭頂冒煙。

陸小鳳給硃紅紅打了個等等的手勢，轉過身拉過宮九和墨麒，狡猾地道:“辦案的事怎麼能說是為了姑娘砸銀子呢！你們這是為了金陵千千萬百姓砸銀子！而且，還有個法子，能讓道仙穩賺不虧。”宮九眯起眼睛:“什麼？”陸小鳳道:“我聽說，道仙在滿裡曾經買下過一整個滿樓？”墨麒看向陸小鳳:“……你想讓我把這艘畫舫整個買下來？”陸小鳳笑了起來:“道仙！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去滿樓看過了！”宮九冷聲道:“他去滿樓做什麼！”陸小鳳被宮九一兇，不得不收斂起笑，正經道:“那道長你也不知道，滿樓現在多掙錢了。”墨麒:“……”他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姬冰雁處理的。他原本都以為這生意已經穩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