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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本行。為何又稱‘罪過’?當時一定還發生了別的事情,才讓刻字之人這麼說。”墨麒沉:唐門的人來過這個蘑菇房,所為定是房中的胭脂骨。可是這房中的胭脂蘑菇卻依舊在這裡生長的如此肥美,這說明當時來此的人,並沒有將這胭脂骨取走。

唐門與沈燕不同。沈燕不能,也不敢將胭脂骨帶回沈家,因為他害怕這些蘑菇會被人發現,而且他也並不會培育這些胭脂菇。但唐門不同,唐門的人懂得如何避毒、製毒,如何保存和培育這些毒物,將胭脂骨帶回去才是最佳的選擇。

既然這些胭脂菇沒有被全部取走,就說明確如段譽和宮九所說,當時一定發生了什麼意料之外之事,才使得陽澄湖地宮中的這間蘑菇房得以保存下來。

宮九走到墨麒身邊,看著墨麒背後和主人一樣沉穩,垂落在際一動不動的烏黑長馬尾,不由地手欠又拽了下尾巴梢:“想什麼呢。”墨麒被拽的頭往後一仰,也維持不住原先沉的姿勢了,無奈轉身,把自己的頭髮從宮九手中拽出來:“我在想……唐遠行和苗梵梨,是唐遠道的父母。先時我收到冰雁傳來的書信,其中附著唐門對遠道身世的答話,說是唐遠行背叛了唐門。”宮九指指牆上的刻字:“刻這種話的人,會背叛師門?這種人……”宮九嗤笑了一下,“我見得多了。就是全世界都背叛他,他也不會背叛任何人。”宮九頓了一下,抬頭望向墨麒沉默的面龐。

墨麒也是這樣的人。

宮九從前最是看不過這種“心懷寬廣,以德報怨”的老好人的。可偏偏他對墨麒卻始終厭惡不起來……

或者說,他對墨麒這子確實是討厭的,可這子放在墨麒身上,卻又不那麼讓宮九討厭了,反倒成了他更想逗墨麒的助燃的薪草。

墨麒被宮九看的有些窘迫,腳步不由自主地想要後退,又被強大的自制力剋制住這退縮的動作。

段譽不得不做惹驢踢的那個槌:“二位,別慌著深情對視,咱們這還有個謎團沒有解開哪。這刻字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會這胭脂骨案還另有兇手吧?”墨麒飛快移開了目光,而後對段譽道:“姑蘇的胭脂骨案,兇手確實是鬼慕容和白大夫人。但是,除了姑蘇,還有一個地方出現過胭脂骨的蹤跡,出現過骨女的傳聞和行蹤。”段譽驚訝道:“哪裡?”墨麒看了眼扔了滿地的唐門暗器:“巴蜀,妙音城。”唐遠行夫婦之死和叛變,或許另有隱情。他必須儘快趕回妙音城,趕到唐門去。唐遠道還在唐門中,若是當年的一切都是因為內亂所致,那唐遠道此時的處境,很可能極為兇險。

正思考間,墨麒突然聽見門外一聲長劍出鞘的嗡鳴,聽聲音,應當是西門吹雪的劍。而下一秒,門外便閃過一個人的影子。

段譽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快要窒息了,他平生不怕打雷閃電,不怕蟲,什麼都不怕,就怕鬼這種看得見卻摸不著的東西。一眼掃過去,段譽就看見鬼慕容那行如鬼魅的身影,小心臟頓時嚇得怦怦直跳:“鬼……鬼慕容!”虛竹第一個衝出了蘑菇房,仰頭一看,西門吹雪已經和鬼慕容過上招了。

慕容復手中拿著的武器並不是劍,這令西門吹雪有些失望。他本還想著鬼慕容或許真的能“以彼之長還施彼身”,四捨五入這就算是和自己比劍了,這絕對是一個絕佳的磨礪劍道的機會。然而鬼慕容手中拿的卻是鞭子,鞭子是絕不能當劍使的。

慕容復的內力比之先前在河西時的白玉堂竟還要強勁,鞭法也極為詭異難料,西門吹雪只遺憾了一會,就全心投入了比試中。

“我們……不上?”段譽嘴微動,聲如蚊吶地偷偷問墨麒。

宮九瞥了段譽一眼:“你敢上?信不信等你上完,西門莊主就一劍把你戳個窟窿?”段譽連連搖頭:“那不……那我不上了。”太平王世子說的沒錯,西門吹雪肯定不會樂意有人幫他的。劍客出劍,乃是最嚴肅的事情,段譽要是衝上去幫他兩個打一個了,那算什麼事兒?西門吹雪怕是能當場就反手拍飛段譽。

段譽開始的時候,還有心思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再往後,他便無心開口了,只極為緊張地看著在平臺上纏鬥,逐漸往滿是暗器的走廊裡去的二人。

虛竹憂心道:“不好。走廊中空間那般狹窄,單是躲避機關便足夠叫人手忙腳亂了,更別提在那般小的空間裡過招。莊主的劍怎麼能使得開?”說不準一橫就卡在牆壁間了。

段譽急道:“那該如何是好?我們又不能上前幫忙——別說想不想幫忙的事了,這麼窄的過道,我們進去,這不是反倒添亂了嗎?”他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站在身邊,不動如山的墨麒。

墨麒覺到了段譽希冀的注視,只說了一個字:“等。”這是西門吹雪的戰鬥,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手。只能等待,並且祝福他能夠是最後從走廊中安然走出來的那一個。

鬼慕容與西門吹雪武器間相撞擊的錚錚聲愈發的遠去,顯然已經打著打著打到了走廊入口的地方了。段譽扒在走廊口,焦急地探著腦袋想往走廊內裡看,可裡面黑的,什麼也瞧不見。

虛竹安段譽道:“西門莊主乃是天下第一劍客,當年就連劍仙葉城主、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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