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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預估的沒錯。而且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快找到藏毒之地。

甬道是段譽挖到的。他一魚叉捅進土裡,沒有戳到螃蟹,而是戳到了一塊堅硬的東西。他拿著魚叉又挖了幾下,就看到了一個玄鐵製成的門把手。

眾人半是驚歎半是好笑地紛紛遊了過來,一起動手把圓門上的土撥開。

墨麒打了個手勢,讓人群散開,又掏出先前南海時用過的那萬能的鐵,在門鎖中撥了幾撥,伸手將門拉開了。

甬道黑的,看不清有多深,而且極為狹窄,一次只夠一個人游下去。

墨麒一馬當先地遊了下去,眾人將還想押後的西門吹雪推到中間,這才一個接一個地跟在墨麒身後遊進甬道。

甬道並不很長,至少對於這群憋氣能論天計時的人們來說不長。

墨麒加快速度,從甬道口探出頭後發現,這甬道竟是通向一座寬敞的地宮。

他爬出甬道,返身幫著身後的人依次上岸後,才轉身打量這座藏匿在陽澄湖下的地宮。

段譽最後一個爬出甬道,他抱著裝滿螃蟹的魚簍,浮出水面第一句就是噴笑:“——幸好莊主沒有押後!”西門吹雪在陸地上的時候絕對是一尊殺神,可進了水,卻好幾次遊得直地往甬道壁上撞。

西門吹雪涼颼颼地看著段譽。

段譽打了個寒戰,這才意識到自己調侃的是誰,忙開口對西門吹雪道:“莊主,我不會劍的!雖然我練的指法叫做六脈神劍,但我這可就真的只是手指,莊主你不會這麼殘忍,想要和我一戰的吧?”虛竹看不過去了,把老是扮豬吃老虎,一有機會就裝老實欺負真老實人的三弟拉了回來:“莫要玩笑,先看怎麼開門。”段譽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到空蕩蕩的地宮中,唯一的那扇門上。

這門修的極為巨大,足有十人之高,門上還雕刻著極為美且生動的陽澄湖落荷花圖。

“這門稀奇,連個把手都沒有,可怎麼開?”段譽奇怪地盯著大門看。

他冥思苦想了一會,伸手在衣襟裡掏了掏,居然掏出了兩面銅鏡。

“……”墨麒頗為無語,“陛下何時……”何時去取的銅鏡?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段譽去取了魚簍、取了魚叉,居然還來得及去了沈府和蘇府一趟把兩面銅鏡也取了來,然後到他的門前催他和宮九快些出發?

段譽對著兩面銅鏡看了會:“這銅鏡裡有荷花,有落;這門上也有荷花,有落。會不會找到相同模樣的荷花,就能找到開門的線索?”虛竹望著足有十人高、四人寬的大門愁道:“這扇門上的荷花,少說也有近千朵,銅鏡上也有十二朵。要找出相同的荷花,會不會太難?”不過反正地宮裡沒有水,不必擔心呼的問題,而且他們暫時也想不出什麼新的想法,不如先照著段譽的想法試著找一找了。

一炷香後。

段譽一股坐在地上,捂著腦袋:“我眼花了,我頭暈……”虛竹面也有點不大好看:“我也有些頭暈,三弟你還好吧?”西門吹雪收回一直沉默地看著畫面的目光,蹙起了眉頭:“這畫不對。”宮九撫了撫口:“是不對,我覺得內力有些凝滯。”宮九說完這話,突然愣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給吳老頭畫的那副暗藏著逆行陣法的畫。

宮九伸手拽了一下墨麒身後的長馬尾:“道長,這畫裡會不會暗藏著陣法?”墨麒從宮九手中“救”回自己的頭髮,往後站了幾步,遠遠地看著整幅陽澄湖落荷花圖。

墨麒:“確有陣法。”段譽一喜:“什麼陣法?可能開門?”墨麒搖頭:“不能開門。只是能令人看久了心神浮躁、內力紊亂的詭陣。”段譽頓時又蔫了:“那可怎麼辦。”好不容易找到這地宮了,偏偏他們又打不開這門。重點是還不能用蠻力打開,畢竟這是陽澄湖底,若是一不小心,地宮塌方了,可有他們受的。

西門吹雪對墨麒道:“先時的藏詩,可有提示?”段譽坐在地上,除了嘴巴,哪裡都不想動彈:“莊主是說何香的那首麼?‘豔骨之毒,傳女非男。藏於澄,守於粉荷。’就這麼四句,能有什麼提示啊!”正半是抱怨地說著,段譽就見一旁的墨麒突然反手出了拂塵。

眾人皆是一驚,立即繃緊身體戒備起來:“是不是鬼慕容!”墨麒反倒被眾人的反應嚇了一下,沉默了一會才道:“不是。”他望向大門頂部,“我找到打開大門的方法了。”墨麒輕提內力,足尖一點,整個人便如馮虛御風一般卓然而起,及至頂端,將要力竭時,突的伸足憑空一點,整個人竟如踩上了無形的臺階一般徒然又飛上了數米,一下便躍至與門頂等高。

他當即一個旋身,浮沉銀雪的塵尾貫注著內力,在空中劃開一道金亮的風刃,比之刀劍之芒也不差毫分,狠狠地劈向陽澄湖落荷花圖中的落上。

墨麒像片鴉羽一樣輕飄飄地落下時,地宮的門轟然而開,出了一條長長的走廊。

段譽喃喃:“‘藏於澄,守於粉荷’,機關就藏在落裡,其餘的粉荷都是掩護機關的障眼法。這詩原來是這個意思!”正當他驚歎的時候,虛竹突然厲聲衝他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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