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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滿身暴怒的李光寒正面上手了。

好在,武功這檔子事,不是按有沒有受傷算輸贏的。

李光寒動手的時候,一旁佈菜的老管家都一臉緊張地攥著手看過來,覺得自家將軍久經沙場,身經百戰,那黑衣道人定然是敵不過自家將軍那用真血煉就的槍法的。可沒想到一來二去,那道士不徐不緩地幾下甩塵,就用那看起來花裡胡哨、金光閃閃,實則肯定不刀劍一砍的塵尾,四兩撥三斤地劃去了將軍的槍風,又幾下緩緩地畫圈,就纏住了將軍的銀槍。

不曾習武的老管家看的都瞪了:“這……這怎麼回事?”那道士拿拂塵畫圈那麼慢,將軍怎麼就不把槍往前送一送呢?

他哪裡能知道,李光寒此時槍尖上、手臂上、肩膀上、乃至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每一寸骨頭,正承受著何等沉重的壓力。

墨麒向前輕輕一踏,拂塵又是緩緩一抱圓,李光寒手中的銀槍就在李光寒的怒吼中脫手而出,直飛上天,幾息後槍頭朝下,深深到了細沙之中。

墨麒趁著這會功夫,靠近李光寒迅速打量了一番,頓時心中一跳。

李光寒銀槍脫手,眼看著這打是打不起來了,只得憤憤地推開墨麒:“好,好!很好!”李光寒怒氣衝衝地連道了幾聲好後,憤而甩袖,頭也不回地走了,將這曲水觴宴,與宴上眾人,棄之身後。

胡鐵花只覺李光寒這一通脾氣發得簡直讓人摸不著頭腦:“不是,至於嗎?不就一隻鳥?”雀翎來之前,眾人這聊得不還好的嗎?為一隻鳥突然翻臉,堂堂南海的統帥就這麼點兒心,不至於吧?

這人怎麼跟條瘋狗似的,陰晴不定的,一言不合就平地起雷?

墨麒足尖輕點,片羽般從島心飛回眾人身邊:“應當不是。”他將眼神投向站在一旁遲遲未走,一臉言又止的老管家:“多謝李將軍的款待。”別的不說,至少李光寒布的菜確實不錯,大家也確實是吃的肚飽了。

墨麒的語氣平靜沉穩,就像方才跟李光寒大打出手的人不是他似的。

老管家對上了墨麒沉靜深邃得像汪洋一般的眸子,原本卡在嘴邊,來來去去說不出口的話,不知怎的,突然就能順溜地說出來了:“還望諸位莫要責怪將軍。將軍他這是……唉……”老管家沉痛地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家將軍在半年前曾受過一次重傷,幾乎去了半條命才爬回的府。自那以後,他的格就變得極其易怒了,好幾次瞧見藍或者青的鳥都會毫無徵兆地突然發怒,我們都不知道為何。”老管家道:“我家將軍年幼之時便已失去雙親,乃是祖父將他一手養大。十年前,老將軍他為了阻止江湖人爭鬥、保護被殃及的平民百姓,不幸被誤傷,留下還未成年的將軍撒手而去了。故而將軍才及其痛恨江湖人士,尤其是以武犯的江湖人,痛恨到幾乎草木皆兵。”老管家說到此處,蒼老的臉上滿是自責,自責自己沒用,不能替將軍解憂:“將軍此番重傷,我們全府上下雖然掛心,卻連能和他說個話的都沒有,只能據將軍這反映推測,害他之人應當與‘青鳥’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這曲水觴宴,是老將軍在世時,時常帶著年幼的將軍開的。自老將軍逝世後,將軍這是第一次主動踏入這湖心小亭,還開了這曲水觴宴。若不是真心想同墨道長……還有諸位做朋友,他絕不會靠近這湖心小亭的。既是如此,他又怎會想同諸位翻臉爭鬥呢?”

“將軍並非蠻不講理之人,只是,只是那次重傷,真的給將軍留下了很深的影響……若是在重傷之前,我家將軍是絕不會這般突然就發脾氣的。老將軍喜好文雅,我家將軍從小飽讀詩書,亦是尚儒之人,莫說隨意發脾氣,就是發脾氣——那都是很幾乎沒有的。”

“在下可以說是自幼看著將軍長大的,明瞭將軍為人,亦知將軍的心思,不願將軍此番突兀之舉,讓各位誤解,方才囉嗦這些。”老管家說罷,對著眾人作了一揖:“萬望諸位俠士,能夠原諒將軍!”胡鐵花方才還想著李光寒簡直就像條瘋狗,被老管家這一番話說的,滿肚子的氣都消得差不多了,無奈道:“你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們再不理解,好像是有些過分了。”楚留香笑了笑:“李管家莫要擔心,我等都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您看看墨道長,他可有一點生氣的意思?不是我誇張,我平生所遇之人裡,恐怕再找不出第二個比他脾氣更好的人了。”唉,我這也不是說謊。楚留香偷眼瞧了下宮九,心說,雖然這位可能是有些小肚雞腸,不過這兒還有墨道長在呢,問題不大,問題不大。

··楚留香三句兩句就把老管家安撫好,好言好語地哄走了。眾人歇了一會後,待肚中的東西消化的差不多,才聚到了楚留香和姬冰雁的房中。

“雀翎帶了什麼消息回來?”楚留香問。

墨麒將快在他手裡扭出個麻花來的雀翎放到了桌上,又捋了好幾下它的小腦袋,才哄到雀翎將爪抻出來,出腿上綁著的信箋。

墨麒展開一看:“……”

“什麼什麼?”胡鐵花立即把大腦袋懟了過來,“耐心等,有驚喜。”

“什麼驚喜?”姬冰雁抬眼問。

“不是,沒說啊!”胡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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