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神巴巴託斯?不過是沉迷男人肉棒的屑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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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凡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蒙德的風神和璃月的巖神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密友。

看著好友那一副天真的模樣,鍾離不由展開了種種勸說,試圖改變他那懶散的格。例如……

「嗤,自由的城邦?你腦子壞掉了吧?還是說你這傢伙靠做夢來制定政策?」

「自由有什麼不好?蒙德的市民們如今是多麼的快樂,他們無拘無束,不需要向任何君王低頭。」溫迪很是不服氣的看著自己的好友。

鍾離捧著肚子不住的笑著:「哈哈,那我問你,既然你說蒙德是自由的,那麼四風守護又是什麼?他們擔負著守護的職責,那麼他們不就是實際上的統治者了嗎?除非你假定他們每一代都是無私的好人,不然總會有人選擇墮落,那麼最後是由我們的幕後統治者小詩人溫迪出來救場嗎?」

「好啊!既然是自由的城邦,沒有統治者的存在,那我通過低買高賣,不斷的壟斷蒙德的土地,使用合法的手段將市民們通通淪為我的租戶,令他們成為我的奴隸,那麼請問我們可愛的小詩人,你到時候怎麼解決呢?」溫迪有些囁嚅的說不出話來:「那,那樣的話,西風騎士團總會出來解決的吧?」

「那麼西風騎士團不就是蒙德的統治者嗎?只有統治者才有權去解決問題。」

「如果你的西風騎士團墮落了呢?一隻蛀蟲足以毀掉整座樹林,只要有一個人墮落了,那麼他的家人,朋友,同事都會被拉下水,他甚至不需要多做什麼過分的事,只要故意的在某些時刻懶政,亦或者透出什麼消息,那麼都會導致不公的事情發生。小詩人,你如何保證蒙德的西風騎士團可以維繫千年呢?」

「大家,大家都是為了守護蒙德!怎麼可能會做這些事情?」溫迪委屈巴巴的反駁道。

「哈哈,有些人說著信仰神,不也照樣對唱詩班的小男孩下手?」鍾離摟住了溫迪的,將他抱在了懷裡,令他坐在了自已的腿上:「小詩人,自由是好東西,,每一個人都想要隨心所,但這不存在於現實之中。絕對的自由只會導致混亂。小詩人你覺得我的實力如何?」溫迪思索了一下:「很強,比十個我都強大!」鍾離噗嗤的笑出了聲:「不止,只要我想,所謂的塵世七執政覆手可滅;你說,如果按照你那套想法,人應當是自由的,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隨便擊殺你呢?」溫迪快速的晃動著小腦袋:「當然不可以!」

「將自由賦予凡人,無異於給予嬰兒一把威力巨大的武器,而這是你不應該做的。」

「你說,誰最為渴望自由?自然是凡人中的強者啊!他們渴望打破一切的規矩,渴望依靠自已的強大而自由的擊敗他人。對於凡人中的弱者而言,能夠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自由與否對於他們而言無足輕重。」

「怎麼,怎麼會這樣啊!才不可能會這樣!自由,是每一個人都期盼的!無論貧窮亦或者富有。」

「溫迪我問你,人是否可以自由的賺取摩拉,不受任何限制?」

「憑本事賺到的錢,為什麼要限制呢?」

「那麼好啊!蒙德城的蔬菜大亨控制著大半個蒙德的蔬菜,他用低於種植成本的價格將蔬菜賣出,只要他堅持個一百天,不,八十天,那麼蒙德城中所有的蔬菜小販都會面臨破產的威脅,那麼到時候他再將蔬菜價格翻倍賣出,溫迪,你覺得他的行為合理嗎?」

「唔,這個……」

「蒙德城最大的商店老闆對他的供貨商說,你只能在我和第二大的商店中二選一,如果你兩個都選的話,那我就不收你的東西了。第一大商店人量大,購買的人多,供貨商自然捨不得第一家的利潤了。所以他們只能割,放棄購買量更少的第二家。溫迪,商店老闆有決定賣誰的東西的自由嗎?」

「有啊~」

「等他用二選一的方法令第二家破產,那麼整個蒙德城的商品價格就會由她說的算,供貨商的貨物被壓價,蒙德市民被迫以高價買入商品,只有商店老闆發了大財,這就是溫迪你要的自由嗎?」

「你的蒙德,自豪於無人稱王;卻早已有幕後的王者。你的蒙德,號稱自由,殊不知自由便是窮人最大的痛苦。這,就是你的蒙德嗎?」

「啊啊啊~」溫迪不由煩躁的將鍾離撲倒在草地上:「那,那你說該怎麼辦呢?」鍾離看著那白的小臉,以及鮮豔的紅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自已面前,那溫熱的鼻息就這麼打在自已的臉上,他不由得嚥了下口水。心虛的扭過了頭,不敢看懷中的少年,原本囂張的語氣都變得軟了下來。

「我所說的其實並非是自由與不自由之爭,事實上理想主義者總是會忽略掉中庸之道,那就是在不自由和自由之間會有一個適度自由的存在,而非簡單的非此即彼。」

「如果非要做比喻的話,那就恰如塵世間的夫吧!兩個不同的人總會有自已想要做,而對方不想做的事,如果雙方都堅持自已的想法,認為我應該自由的做我想做的事情,那麼塵世間還會有一對夫的存在嗎?」溫迪雙眼滿是茫,他的小手在鍾離的口畫著圈圈:「那麼,誰來決定什麼是自由,什麼是不自由?那,那這不還是由統治者決定嗎?這不是再次回到了死循環中去了嗎?」

「將統治者默認為暴君,這是你的思維侷限啊!」鍾離摟緊了溫迪,令他的小臉緊貼著自己的膛:「不過我能理解你的受,畢竟你曾經是一縷自由自在的風,畢竟你遇到的那位高塔之王就是十足的暴君,而你也勇敢的反抗了他,自然不希望自己成為他。」溫迪仰起了小臉,一臉的莊重:「我絕不願意成為那樣的人,要是,要是有一天我也變成了迭卡拉庇安那樣的存在,也請你務必擊殺我!」鍾離出微笑:「契約成立,背信者要受食巖之刑。」鍾離一個轉身將溫迪壓在了身下出了一臉玩味的笑容:「那麼,我的小詩人,我的報酬呢?」灼熱的鼻息打在了溫迪的小臉上,癢癢的,看著鍾離那直勾勾的眼神,他不由得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什,什麼報酬啊?」

「委託塵世七執政中的最強者做事情,難道沒有報酬的嗎?」鍾離的大手捏住了溫迪那玉白的下巴,直視著他那好看的碧綠的瞳孔,出了貓戲老鼠般的笑容。溫迪的臉蛋簡直紅透了,他的呼急促說不出話來。

「既然我們的小詩人不願意給,那麼我只好勉為其難的自己來拿了。」還沒等溫迪發出質疑的話,鍾離的大嘴便貼近了溫迪的薄。溫迪那如同靈般的綠瞳孔不由的瞪大,且不說他被鍾離壓制在身下本動彈不得。即便是能夠動彈,他的全身酥軟,哪裡提得起反抗的力氣呢?最終鍾離吻上了溫迪的薄,將其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味著。那薄帶著一股蒲公英酒的清香,還有著一絲冰涼的觸,吻在其上,好似吃著一塊剛從冰箱中取出的果凍一般。

鍾離有些耐不住的伸出了舌頭,舐了一番溫迪的嘴。那粉的嘴很快便變得水潤而又富有光澤。溫迪那雙原本會說話的碧綠瞳孔如今蒙上了一層水霧,滿眼濛的望著吻住自己的鐘離。舌向內探去,不住的舐著溫迪那潔白的貝齒。溫迪的臉漲的通紅,好似柿子一般,他緊咬著牙關試圖阻止鍾離大舌的闖入,但是很快便敗下陣來。舌強硬的撬開了他那整齊的貝齒,進了他的小嘴之中。

溫迪不由的發出了可憐的嗚嗚悲鳴聲,小嘴被鍾離的舌完全佔有,無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著鍾離舌的探索。糙的手劃過溫迪那雪白嬌的好似嬰兒一般的臉蛋,受著那彈十足的觸。臉蛋通紅而又滾燙,摸上去好似絲滑的綢緞一般。

「不,不要啊~不可以,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了……」溫迪不由的在心中吶喊道,他的大腦一陣混亂,那原本聰慧到隨口一說便是一句詩篇的大腦此刻連注意力都無法集中。自己的小嘴被那滑舌得滿滿的,軟軟又溫熱的舌頭不住的舐著自己的口腔內軟,嗓子眼癢癢的,那是面前壓住自己的男人在舐。溫迪儘量不去想著那些事情:男人,也可以嗎?不過決定權可不在他的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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