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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吧?
他這一生中,快樂的時候很少很少,悲傷的時候也不太多,大多數都是這麼平平淡淡地過去的,就如同中國人推崇的“中庸之道”一樣,沒有任何稀奇。
唯一例外的,就是遇見聞枝北和喜歡上聞枝北。
他像一架脫軌的列車,忽然地闖進了常今的人生裡。常今能做的,就是收拾收拾被他撞亂的人生,再勉強地沿著自己既定的軌道走下去。可是他從來沒想過這架列車會並行到自己的軌道,然後一起前行。
因為這聽起來實在太像個夢想了。
常今不覺得自己有這樣的好運氣。
☆、你是不是瞎聞枝北的確忙。從鋮縣回來後他就回了公司,只給常今留了一個手機號,說如果有事可以直接找他。
鄭忻在旁邊,也不知道聽到沒有,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常今的戲份越來越順利,很快就拍到了戲中的高。也就是男主在第二人格的蠱惑下,慫恿男二自殺的戲份。
焦韋煒飾演的楚昉懦弱又愛逃避,始終不敢承認自己愛上了一個男人。在幾次三番看見幻象中的自己和男二的糾纏後,終於崩潰。在第二人格的刺下,選擇慫恿患有抑鬱症的男二自殺。
“楚昉”跌跌撞撞地走進門,一股坐在了椅子上。他對面的鏡子一分為二,把世界隔成了虛幻和真實兩個對立面。
鏡頭裡的“楚昉”臉蒼白憔悴,黑髮凌亂不堪,溼噠噠地貼在額頭上。他對面的背影□□,在一片斑駁的光裡晦暗難名,只有左肩的白蘭花,妖嬈又清冷,透著詭異的美。
“cut!”鄭忻點著下巴:“演的不錯。”焦韋煒是個很謙虛的新人,得了誇獎也不自滿,還趁著常今過來的時候小聲說:“謝謝常哥的配合。”柏譯剛才一直在外面菸,進來的時候視線先在常今的肩頭
轉了一圈,才故作親密地攬住他的肩膀:“小常的背可真漂亮,紋的花也好看,是什麼花來著?”常今聞到了他身上的煙味,被他摟住的那部分就跟沾了鼻涕蟲似的難受:“白蘭。”
“白蘭好啊,又香又冷的,跟你一樣。”後面的四個字說的很輕,只有離他最近的常今和焦韋煒聽得到。畢竟在劇組裡,柏譯也不敢做的太過分,朝常今拋了個自以為瀟灑的媚眼就走了,把常今噁心的夠嗆。
晚上劇組一起吃飯,這廝死皮賴臉地貼在常今他們那桌,司馬昭之心明顯的鄭忻都看不下去,大聲說:“你不是有自己的工作餐嗎,跟主演一個待遇的,就別跟常今他們擠了。”柏譯就裝醉當沒聽見。他雖然不當紅,但畢竟是電影圈常見的臉,資歷深人脈廣,鄭忻這個新晉導演還真拿他沒辦法,只能一個勁地朝常今使眼,讓他少喝點。
常今也不想喝,他用胳膊抵著柏譯的,一隻手捏著他的手腕,在心裡已經將柏譯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時,套間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聞枝北穿著深的短外套,夾著一股清風走進了。
常今下意識地了一口氣,手上的勁兒沒控制住,捏的柏譯“嗷”一聲,聞枝北立刻扭頭。兩個人一個在最左,一個在最右,隔著滿屋子的劇組人員遙遙相對。
那一瞬間,常今特別俗氣的想起了一個詞。
一眼萬年。
那種從血裡
動的愛情,充斥了他全身每一個
髮。儘管全世界都不知道,可惜全世界都不知道。
他“蹭”的站起來,給柏譯賠不是。柏譯的手在桌子底下捏住了常今的:“沒關係沒關係,小常就是年輕,喜歡跟我開玩笑,哈哈哈哈哈。”聞枝北還沒看清這邊的情況,站在身後的夏林滿已經拉住了他。兩個人跟鄭忻打了個招呼,聞枝北起身去洗手間,夏林滿追了兩步,就聽見鄭忻在身後不冷不熱地說:“追的很緊嘛。”回頭看,他正抖著腿玩手機呢,屏幕上兩個馬賽克小人你追我趕,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夏林滿冷笑一聲,他不愛跟外人費口舌功夫,推開洗手間的門,聞枝北正對著鏡子整理儀表。
儘管對聞枝北的情摻雜了友誼,佔有慾,共同的興趣愛好,家世等等一系列的因素,但也不得不承認,無論從哪方面來說,聞枝北都是一個很優質的對象。
不管是做朋友,還是□□人。
夏林滿的眼神並不骨,但聞枝北還是察覺到了:“?”
“下個月我媽媽的生,我想請你去我家。”夏林滿挑起一邊眉
,他的臉龐浸潤在燈光下,五官完美,氣質沉靜:“以我的戀人的身份,可以嗎?”聞枝北轉過身:“這是個玩笑?”
“當然不是。”
“那就更不好笑了。”夏林滿:“枝北,我是認真的。”他臉上的表情依然輕鬆而且遊刃有餘,顯然不把聞枝北的拒絕當真。
聞枝北:“夏林滿。”他想了想,說:“也許是我前幾次沒有和你說清楚,那我道歉。以前,我是說很久以前,我剛剛發現自己向的時候,我的確想過你是一個很合適的伴侶,不僅僅是適合我,而是很適合我的家人。”夏林滿微笑:“那你眼光不錯,我的確很討家裡老人的歡心。”
“可是鞋子到底適合不適合,只有腳知道。人生的路還這麼長,你沒有必要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我也一樣。夏林滿,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