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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好多了,九殿下如何?”南宮靜女:“御醫還在救治。”齊顏掃了柳予安一眼:“殿下,這位是蘇州學子柳予安,臣同殿下提過的。”柳予安重新端起手臂,行了一禮:“參見蓁蓁殿下。”齊顏雖然還在溫和的笑著,心頭卻滑過一絲慍怒,雖然尊稱封號並無不妥,但對方兩次均喚“蓁蓁”讓齊顏有些窩火。

南宮靜女這才坐正了身子,淡淡道:“本宮聽駙馬說,柳公子得了舉人的身份?”柳予安:“是,會考六十八名。”南宮靜女:“不錯,年少有為。按照律例舉人見三品以下官員可不行跪拜之禮。公主的階品雖記在內廷,不過本宮坐擁萬戶食邑,等同親王品。柳公子為何只行拱手禮?”即便是善於偽裝的齊顏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南宮靜女從來都不是抬身份壓人的主兒,齊顏多少能摸到些對方的心思,心中受用,微笑自然

齊顏:“殿下……”南宮靜女以為齊顏是要替柳予安說情,不為所動,下一秒卻覺到對方悄悄地握上了自己的手,捏了捏。

南宮靜女有些羞,心卻明媚了。

南宮靜女:“既然柳公子是本宮駙馬的客人,這跪拜禮就免了吧。你先下去吧。”第171章留連光景惜朱顏柳予安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繼而展現出了一股難以自抑的扭曲神情。南宮靜女已經沒有再留意過他了,可是這一幕卻沒有逃過齊顏的眼睛。

二人對視一眼,柳予安被那雙琥珀的眼眸中展現出的銳利驚到,訕訕離開了。

出了廂房又走出好長一段時間,柳予安仍有些心有餘悸,那是來自於心靈深處的戰慄,彷彿適才與自己對視的人並不是一位溫潤的文官,而是一位殺伐果斷的武將,談笑間就能取了自己的命一樣。

柳予安想得沒錯:齊顏是真的動了怒。

臥房內只剩下二人,南宮靜女抬手輕柔地撫上齊顏的臉龐,滑動拇指摩挲著仍有些紅腫的地方:“還疼麼?”齊顏:“嗯,疼。”南宮靜女連忙將手拿開,內疚地說道:“對不起,本宮沒有立刻回來陪著你。”齊顏卻無聲地笑了起來,眼眸中的光彩怎麼都掩不住。

南宮靜女的臉一紅:“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是……我臉上有髒東西嗎?”齊顏執起南宮靜女的手捧在手心:“殿下吃醋了。”明明是一個詢問的句式,齊顏卻說成了陳述句。

南宮靜女的目光閃了閃,支吾道:“本宮為何要吃一個男子的醋?”齊顏笑得更燦爛了,低聲回道:“可是我吃醋了。”南宮靜女朱微張,瞪大了雙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齊顏。後者讀出了對方眼中那驚喜和意外織的神,心口亦是溫暖地漲了起來。

一抹緋紅爬上南宮靜女白皙的臉頰,她微微垂下頭,嘴角不自覺地勾起。

南宮靜女:“你有什麼可吃醋的……?”齊顏:“自然是和殿下的原因一樣了。”貝齒劃過下:“無賴。”一陣沉默過後,二人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音,或許為的是這份“心有靈犀”,亦或者在笑自己把一個不相干的人看得那麼重,竟失了方寸。

南宮靜女在齊顏的薰陶下,也長成了淡泊的子,近幾年已經很少會明確地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和好惡,而齊顏更是一向如此,卻沒想到二人在面對柳予安的時候,均失了態。

齊顏淡淡道:“子也不短了,明差人贈柳公子一些盤纏,請他另擇他處吧。”南宮靜女:“嗯,那人的身上出來的一些……我也說不清是什麼,總之不是很喜歡。”齊顏解釋道:“這世上有一部分人其實很奇怪,比如某些世家子弟吧。整嚷嚷著自己被家族所累,自己的才華被身世搶了鋒芒,猶如明珠蒙塵。可是奇怪的是,往往只是叫嚷得兇,每每自報家門都要有意無意地提一提自己的身世,更有甚者恨不得把自家家譜掛在前,好讓不知情的人瞭解他的家族是多麼鼎盛。”南宮靜女莞爾一笑,嗔了齊顏一眼:“真是寧開罪武將莫得罪文臣,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的嘴巴這麼刁?”聽了這話,齊顏面不紅心不跳,泰然回道:“多謝殿下誇獎。”南宮靜女:“之前你和我說,這柳予安一直困擾於他出挑的容貌,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不公待遇都是被容貌所累,可他又何嘗不是頗為倚仗自己的容貌?舉手投足都出一股‘優人一等’的姿態。”齊顏:“嗯,世間千百態,這次或許是臣眼拙了。”南宮靜女搖了搖頭:“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自古人心最難測,你與那人又沒深,能這麼快看透他的本質已屬不易,也不知我到了你這年歲能不能有這份識人的本事。”齊顏忍不住嗔了南宮靜女一眼:“怎麼覺殿下在說一個上了年歲的老頭子?”在此之前齊顏還從未在南宮靜女面前表現出這樣的一面,南宮靜女的心跳亂了節奏:怎麼覺這人比女子還會勾人呢?

不過這話她可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她是知道的:別看齊顏平時一副溫模樣很是好相與,那悶聲牛脾氣一上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極為不好哄。

或許是齊顏今所展現出的親暱,讓南宮靜女有一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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