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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守禮法，木頭木腦的不開竅，更沒膽子越界，你個呆子。”譚蕊翻了我一個白眼後，又重新躺下鑽入了被窩中。

我聽出她這話裡有話，看來我就要成為塗曉峰所講那個民間故事的男主角了，這可怎麼成。算了，只要我和譚蕊睡在一屋，即使規規矩矩地什麼也不做，塗曉峰和小雪還會認為我們逾越了男女間的界限。

酒糟鼻子不吃酒，憑什麼我白擔那名聲！幾天相處下來，我很清楚譚蕊對我有意更有愛，那我就……就今天把事辦了吧！

想到這裡，我把壁燈關掉。人卻一被子下了地，光著腳悄無聲息地抹黑爬上了譚蕊的。

直到我把譚蕊的被子起，鑽進去後，譚蕊這才發現我的異動。

“賀大哥，你這是要做什麼？”譚蕊急切地低聲喝道。

我把譚蕊軟玉溫香地摟入懷中，耍賴道:“你不是說我木頭木腦的不開竅嗎，但你這句話卻讓我開了竅。我要做什麼，你清楚得很！”

“賀大哥，不要……”譚蕊在我懷裡掙扎著“晚了，你已經起了我心頭的慾火，只有你的身子才能把它撲滅。蕊兒，把你的身子給我吧，我……我愛你！”我不由分說，循著她的聲音，張嘴堵住了她溼潤火熱的。

“嗚嗚，不……要……嗚嗚……”譚蕊還試圖在我口中發聲拒絕我，但我已佔據了上風，怎能在臨陣退縮呢，那譚蕊還不笑話我是個沒主意、沒膽的軟蛋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只能鼓起勇氣急進，決不能半途而廢。

第十五章意亂情（一）譚蕊的雙臂被我的緊抱箍住掙脫不出，所以她只能在我的懷裡極力扭動著身子反抗，但她的嘴還是掙脫了我的吻。

“賀大哥，千萬不要啊。我不喜歡被人強迫做那事，你不聽我的話……我就要大喊了，以後我也不再搭理你。只有我心甘情願地答應你，你才能可以那樣。你不要做出讓你我事後都後悔的事好嗎，就算我……我求你了。”譚蕊說到最後，竟然帶出了哭腔。

“可是，蕊兒，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我們已經睡在一個屋，不做也會被塗曉峰和小雪誤以為我們做了……”我話雖然這麼說，但抱著譚蕊的胳膊已經鬆動了。

“他們怎麼想我不管，我更注重我的受，你是賀偉，不是塗曉峰之。這個屋子陰冷溼，我不太適應這個環境，而且白天走了那麼多地方，我現在很累，只想早點歇息。賀大哥，我愛你不假，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受。我會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把我給你的，而不是現在在這裡，好嗎？”譚蕊也不再掙扎，語盡溫柔地向我說道。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不甘心，但更不願意傷害我和譚蕊的情，所以我最終還是放開了她。

正當我默然無聲地準備下地返回我的時，譚蕊卻一把拉著我的胳膊柔聲說道:“賀大哥，你生我的氣了嗎？我只是覺得我們的關係發展太快了，這讓我很不適應。給我點時間來適應，好嗎？”

“我怎麼會……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說的有道理，我不該這麼急的……”我背對著她說道。

“謝謝你，賀大哥，我果真沒有看錯你。雖然我們不能那樣，但……但你可以和我睡這邊。說實話，白天靠在你懷裡，我到很溫暖……”譚蕊的聲音到了最後細不可聞。

本來我準備失望而歸，但譚蕊的最後一句話還是讓我的心情好轉不少。我急忙回身又鑽入譚蕊的被窩，躺在她的身旁。我們背靠背緊貼著靜靜地躺了好一會兒後，我按捺不住，轉身再次從譚蕊身後抱住她。這回譚蕊不再反抗，乖乖地任我抱著，蜷縮在我懷裡，像一隻怕冷的小貓。

我抱著她柔軟如綿的身子，呼著她秀髮的芳澤，受著她身體的溫暖，心裡還是有些心猿意馬。雖然不能和她做那事，但我想動手摸摸應該總可以吧。

我把我的右手從她的脖頸和枕頭之間穿過，左手也從她的腋下穿過，雙手緩緩地伸到了她的前，若即若離地隔著她的內衣攀上了她峰，手輕柔地把玩著她前的一對小兔，不時還大著膽子用手指撥著她的蓓蕾，我覺自己就像一個淘氣吃的小孩把玩著母親的房一般。

譚蕊並未制止我的唐突，這使我膽子變壯了點。我大著膽子，用左手猛然起了她的衣，把手伸了進去，一把握住了她的玉就開始實質接觸。

譚蕊被我驚著了，也急忙伸手試圖制止我，“賀大哥，你說話不算話啊，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蕊兒，我只是摸摸，不會再做什麼出格的事，相信我，好嗎？”我低聲地懇求她。

“這樣已經很過分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真是的，這樣討厭死了。”譚蕊嬌嗔我道。

我不再回嘴做聲，只是將雙手都伸進譚蕊的內衣裡，專注地輕輕揣著她一對渾圓的淑，覺著它的細潤滑。她的房伸手一握，形如粉團，溫涼而又富有彈，令人心旌搖曳。可惜是在暗夜，我無法看清它們的顏，但我相信它們一定雪白酥融，是男人們朝思暮想的最愛。我又用我的手掌心輕輕碰觸著她的尖，覺到了它的嬌小、硬和冰涼。不知怎地，我似乎覺到她的房像有自己的心臟一般，在微微地脈動。雖然它們酥酥軟軟的，但最終酥軟的卻是我的心，我多想永遠擁有它們。

“唉……你真是一個大孩子。”在寂靜的黑暗中，譚蕊躺在我懷裡無奈地哀嘆了一聲。

我們就這樣相擁而睡，直到第二天被塗曉峰的叫早電話驚醒。

吃過早飯，我們四人去雪竇山賞景。我看到譚蕊偷偷地在打哈欠，我也受她傳染，不由得也打了一個哈欠，不巧被塗曉峰和小雪看到。塗曉峰眯縫著他的雙眼，不懷好意地偷笑起來。小雪看到了他的樣子，暗中捅了他一下，他才急忙收起他的那副賤笑，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

我暗自奇怪，他們兩個昨晚鏖戰一番，但看上去各個神飽滿、氣紅潤。我和譚蕊沒有怎麼地，卻為什麼神萎靡、一副沒睡醒的模樣？真是奇哉怪也。

我們遊歷了白雪掩映、風光獨特的錦鏡池、千丈巖，蔣介石的別墅——妙高臺，歷史悠久，名揚海內外的雪竇寺，圓阜如珠、蒼松參天的含珠林，還有空氣清新、奇峰幽谷的亭下湖。山水風光雖妙，但譚蕊卻一直打不起神，腳步遲緩，步履沉重。她偷偷向我說她無心觀光，只盼著早點回賓館歇息，我倒是勉強還能硬撐著，只好安她堅持一上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