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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個言雖然不能說輕而易舉,但絕對不是沒辦法。白從來主要就是懶得理他,這個事對陳述之來說很致命,但對他來說本就不算個事。

白從來積累了那麼多年的聲名,早就是朝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他睡了個後生,還把人進翰林院,那也實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本不會有人敢當著他的面指指點點,更不會殃及他的家人。

最後找到白從來的,還是梁煥。

這件事早就傳遍了京城,梁煥自然也不是一無所知,他只是一開始沒有很在意這事,以為那些無中生有的言能不攻自破。

言沒有不攻自破,反而愈演愈烈。他終於意識到,陳述之可能本就沒有能力處理面前的困難。

於是他叫了白從來,跟他說:“這事你也別冷眼旁觀了,於你是沒什麼後果,可陳述之是朕要用的人,不要讓他還沒出翰林院,名聲就先臭了。”白從來再不想管這事,聽見梁煥這樣說也不能不給他面子。他思索良久,道:“臣倒是有個法子,不過得先同他商量……”聽了他的辦法,梁煥亦是久久沉默,半晌才道出一句:“你回去吧,朕同他商量。”*陳述之以往見梁煥大多是在翰林院的素隱堂,上一次來未央宮已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也不記得是什麼原因了。自然,他也是不敢細想的。

他進入正廳,見梁煥坐在主座上,無意間餘光瞟到他,覺得他今的神態與往常不太一樣,好像更為……疏離淡漠。

想來經了上次那一遭,他大約也想明白了吧。

他如往常一般恭敬地跪在地上,梁煥也沒叫他起來,只是冷淡地問:“知道叫你來是什麼事麼?”他沒想到梁煥會先問自己,想了想,最近與自己有關的事只有那一件。

“是外頭有人議論……”議論什麼?陳述之沒有說下去。他不知如何在這個人面前得體地把這件事描述出來。

“你有何想法?”梁煥話音平淡,如同尋常與臣子議事一般。

陳述之低了低頭,十分克制地說:“臣愚鈍,臣沒有想法,無能為力。”梁煥用力勾了勾角,話語冷若冰霜:“你可不能無能為力,這些議論下不去,你離開翰林院後的官職會受到波及。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陳述之非常清楚,他這麼想是因為後要利用自己謀劃大事,絕非與自己有什麼私

“白從來給你出了個主意,他家的小女兒二八年紀還沒議親,就說與你,朕給你們做主。等白從來成了你老丈人,這事也就了了。你意下如何?”聽到這些話,陳述之忽然抬頭望著座上之人,還沒看清便又覺得不妥,垂下目光。

看來是自己胡亂擔心,明明說放下也就放下了,真遇到了事情,那些兒女私情都應該讓位。若不是自己一直給他希望,這個地方他早該過去了。

所以他的回答也沒什麼情緒:“臣聽憑陛下安排。”說完,他就聽到梁煥突然從座上站起來,沉默良久,咬牙切齒道:“你願意,是嗎?”陳述之沒聽懂他在問什麼,只是重複了一遍方才的答案:“若陛下做主,臣自然願意。”他又等到了一陣沉默,接著,見梁煥離開座位,緩緩走到他面前,原地站了半晌。

下巴被他的一隻手捏起,陳述之不得不面對他的目光。他的手上全是汗,眸中是他從未見過的複雜情緒,透過那個死死盯著他的眼神直過來。

“再問你一次,你願意嗎?”這話讓陳述之莫名害怕,每個字都像能劃破耳膜一般凌厲,幾不可辨的顫音勾畫著深沉的絕望。

本不敢去想梁煥這是怎麼了,在他的威懾之下,陳述之只能順從,一再重複著看似恭敬的回答:“您要臣怎樣,臣都願意……”梁煥突然放開他,負手靜立一會兒,“回去吧,早些預備下三書六禮,這事要快,過兩朕就給你旨意。”話音低且晦暗,不肯把抑制不住的哽咽說與他聽。

*“陳先生——”陳述之一走進雍州會館,夏鈴老遠就看見了他,張開雙臂撲到了他身上。

對這個小姑娘的熱情,他總是到無奈,不好推拒,只得拍了拍她的背才鬆開。

夏鈴是西關商行老闆的女兒,這家商行在雍州最為著名,每次他們來京城送貨,都會住在雍州會館。

陳述之去年初到京城時,剛好西關商行也在,他便在雍州會館認識了夏鈴。因為教她識了幾個字,讀了幾頁《千字文》,他就被她認作師父,一口一個“陳先生”地叫。

他仔細看了看面前這個小姑娘,快一年的時間不見,愈發長開了,褪去了稚,多了些少女的婀娜。

陳述之隨口問:“你們哪天來的?”夏鈴甜甜地一笑,“今天才到的,剛來這裡落腳。來的時候看見旁邊有家‘雍州官辦會館’,還差點走錯了……”剛好經過這裡的夥計解釋道:“那是雍州官府新開的,裡面全是當官的,咱們都不愛住。那些當官的合起來欺負老百姓呢!”這時,陳述之注意到夏鈴身後站了一個男子,半天都沒有動,便看了看他,問夏鈴:“那是……”夏鈴到他旁邊去拉著他的手,向陳述之介紹道:“這是我夫君。”陳述之不免訝異,上次走的時候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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