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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也太草率了吧!身子堵了半個過道,呂殊不想轉頭也得轉頭。
趁著還和呂殊有一段距離,陳述之忙伸手環住梁煥的背,把他的身子摟過來,與自己緊緊相貼。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算了,看上去確實好多了,呂殊不會發現的。反正樑煥之前一直很喜歡動手動腳,自己這樣做沒準他還樂意呢。
梁煥被他這麼一,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他想都沒想,就也伸手圈住他,從肩膀,到軀幹,再到……
他還記得很久之前,在雍州會館偷聽的時候,為了讓陳述之不要打擾自己,也有過這樣一次,抱了他很久很久。那時能清晰地受到被他緊貼的滋味,卻未曾
受到什麼情
,就和抱了一塊木頭沒什麼區別。
可這次,梁煥覺得自己抱了一團火。他失去了知的能力,
受不到陳述之的身體是否如他想象般綿軟溫柔。他只是被他的光芒炙烤著,只知道自己碰觸到的每一寸都神聖而崇高。
他不想去探究陳述之為什麼突然這樣做,在需要去問為什麼之前,他想多烤一會兒,就算把自己熔化在火裡也心甘情願。
梁煥動得快要哭出來了,但他的身體卻不聽使喚。
身上的驟然撞上渴念之人的軀體,焦急地宣誓自己的主權。兩人的身子本來緊緊相貼,下面卻突然被隔開一段距離。梁煥抱他的力氣又大,全都透過中間的分隔壓到他身上。
陳述之對面前之人的受一無所知,只當是為了躲人,權宜的動作而已。然而他忽然覺得小腹上不知何時開始硌得慌,好像是梁煥那邊有什麼東西。
他今天在上掛什麼了嗎?想不起來了。直接伸手拿走會不太好嗎?
陳述之放下一隻手來,抓住那個硌人的東西。與此同時,梁煥倒一口涼氣。
呂殊從與他們相隔一個書架的地方走過,沒有聽見任何聲音,更沒有轉頭。
陳述之放下心來,但他不敢放開抱著梁煥的手,畢竟呂殊找完了奏疏還會回來。於是他繼續去捏手上那個東西,還沒捏兩下,就無意間瞥見梁煥的表情十分陰鬱。
他嚇得趕緊鬆手,低頭去看自己捏到了什麼。
“貞賢三年,貞賢四年……怎麼這麼多,都拿回去好了。”遠處傳來呂殊整理文書的聲音。
梁煥見他低下頭去,角劃過一抹慘笑。他緩緩伸出一
手指,抬起陳述之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陳述之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避他的目光,眼神卻是空的。
貼近了那麼久,又被他捏了幾下,此時梁煥身上難受得很。他望著面前之人一如既往的清秀容顏,一陣陣興奮的覺在心中翻攪,迫使他不斷貼近,瞄準了他那淺紅
瓣,隨時準備捕獲。
一束火光在腦海中炸開,他猛地向前湊過去,卻在靠得極近時停下了。
近得彷彿能受到他口鼻的溫度,他呼出的熱氣撲在臉上,氤氳開誘人的柔情。
不行,冷靜。
繼續這樣下去,陳述之只會覺得自己先前不過是在利用他滿足自己,本不是真的在乎他。
那不就把他越推越遠了嗎?本來就沒有指望的事,不能讓它變得更加絕望。
不,不應該想這個,應該想這樣做他會難過,他本就不願意,只是不敢拒絕。他若不高興了,自己得到再多的歡欣也是一時假象。
梁煥攥緊雙拳,深深氣再吐氣,然後閉上眼一點點向後靠去,刻意別過頭,害怕多看他一眼就會把持不住。
呂殊把一大摞文書裝進袋子裡,沿原路返回,文書太多遮住了路,他無法往兩邊多看。到了門口,他與守衛說了幾句,就拎著那堆東西離開了宏文閣。
梁煥逐漸清醒過來,儘管他覺得陳述之知道自己有多麼渴望他,但真的把這件事呈給他看時,還是顯得如此狼狽。
他沒再多看一眼面前之人,緩慢側過身去,悶悶地說了句:“你看吧,我先走了。”陳述之僵在原地,聽著梁煥的腳步聲一直沿到門口,吩咐門口的守衛:“呂殊還回來的東西都給朕留著,改天來找你要。”他愣怔了許久,顫抖著手拿起下一本祭文,卻再看不進去。
眼前所見,不會到此為止。
作者有話要說:別急,下章更多第25章朝貢這篇祭文陳述之寫得很潦草,無論是讀前人作品還是自己寫,他總是有種心不在焉的覺。明明無事發生,卻一直在胡思亂想。
程位看了陳述之的祭文十分生氣,連帶上前幾天的氣一股腦撒了,把他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還說要上報他的劣跡。
半個月之後,梁煥讓賈宣召集齊六個人,在素隱堂會面。
他從盧隱手裡接過一大袋子奏摺,放在案上,“朕在宏文閣看到呂殊拿走了這些奏摺,說是要去什麼陰謀。你們看看?”有人問:“他拿的是什麼奏摺?”
“沒細看,什麼都有。”這時陳述之便緩緩站起來,上前一本本地翻桌上的奏摺。
“看出來一些,都是貞賢年間的奏疏。宏文閣裡的文書是按年放的,但這些是按人放的,呂殊應該動過了。被他挑出來的這些人沒準有名堂,但都是前朝的人了,我也不太認得。”
“好,”梁煥點點頭,“那你就去查這些人,其他人琢磨這些奏疏吧,不知道他在動什麼歪心思,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