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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蟲子舒服了，喝藥，它們也不出來哩。」

「不出來，就不出來，俺也沒有看見它們，不怕！」得，上癮哩！劉作伐只好隔著褲，又摩挲幾下。小妮子靠在懷裡，哼哼地學她二姐，「嗯嗯……嗯嗯……」

「該上學了。」二姐息勻了，起來攬過扭股嗯嗯的妹子，妹子不情不願地離開，「小神手，俺想摸摸哩，找你哩哥哥——」劉作伐開了兩味藥，代溫素青給二妹熬了喝。又開了三味藥，調理她和妹子身子。營養不良，肌力欠缺哩。

悄悄給溫素青十塊錢，溫素青趁她二妹不注意，臉頰上啄了口，自己的臉，倒累出羞赧來，紅暈一坨。

出了門，前後分開，溫素青和二妹走前邊，劉作伐後邊無事人一樣跟著溜達……

下午，劉作伐見了個來看治的，三十三四年紀，脈象虛無縹緲，心跳忽有忽無，眼珠青白不定，白天病格奄奄，任啥活，做不成。可是，晚上如狼似虎，自己婆娘的乾枯如柴。村裡幾個騷娘們不忿，晚上鑽到他家，試用一次，哭嗲喊娘，捂著破，再也不肯涉險。

有次地裡幹活，娘們扯皮，罵開了，賭咒，「有本事，你上回黑鍾馗。」幾個互相證實，自己有過那麼一次。雞雞內，柴火般，半宿不停。時候，乾巴巴，木刀剌……

村人悄悄傳說，這人是鬼神附體！

可惜，那些能調兵遣將捉神鉗鬼的跳大神、一貫道、和尚道士，都消亡無影無蹤，傳說對不對，也沒有敢於跳出來，揚名立萬！

劉作伐摸來摸去，琢磨不透，經脈位置都正常，循環上，也大致正常，沒有啥玄虛哩。

尤其主要位，沒有啥稀奇古怪。

靜靜的，十分鐘過去，同學們狐疑地上課去，以前可沒有見過神手失手哩，這回難住了？

直到二十五分鐘過去，劉作伐才摸出點門道，奇經八脈沒有問題，下半肢脈息滯漲中，有一處虛盛？

捋起褲腿，順脈靜查，出在太沖。

外觀看去，太沖也屬於正常，沒啥不對勁。指心輕觸，卻有些突出，綠豆大的凸點，正好頂著。

劉作伐借了門崗師傅一瓶蓋酒，指頭蘸了，沿著周圍按，發熱了，力量加大，腳面漸紅，再斜著發過去真氣，凸點能移開一線。反覆，發力，再輸入一點真氣，凸點挪開一毫半。

「回去留心五天，看症狀輕點沒有。若是有轉機，你們再來啊。」劉作伐和三十三四歲男人他爹代，老人一張臉，苦的，賽黑桃核皮皮了！

78、第078章、營緣下午放學，劉作伐去公社，給孔叔叔做最後一次正位。十五天過去，孔叔叔面紅潤，板直，再也沒有哼哼唧唧難受。

屠書記那兒，還得幾次，畢竟年紀大了，也不知收斂房事。

和屠書記告辭，直接出了公社大院，直走，拐了一個彎，進了孔叔叔家。

老四一進門，照例撲進哥哥懷裡，上下，翻騰，猴夠了，才想起正事，低頭瞧了，三姐又佔了位置，「唧唧啹啹」，自己撅著股，在「啹啹」地高興哩。

這姐姐！

老四嘴，有點拴驢子，撅嘴，紅紅兩瓣柱子。

劉作伐覺得對不起哩，自己只有一雞雞，碰到這場合，難分配著哩。

只好摟了過來，張嘴咂摸。

老四初始啃住，滿嘴亂跑，口水亂，隨著哥哥舌頭唆，隨著團團轉圈，開始覺:這也是好玩事哩。

端正了脖子，兩手摟住哥哥的頭，舌頭上上下下，貼著、纏著哥哥舌頭，輪子轉軸一樣，一股股戀，一股股醉，漸漸襲來。夾著，皮蹭著哥哥肚皮，忽上忽下地磨啊，蹭啊，癢癢也隨著磨，蹭，一點點有股，升到後脊樑，後腦勺，忽然，腦殼殼開竅了似的，麻酥酥，麻酥酥，麻酥酥湧動起來，老四越發戀，醉地，緊緊地夾著哥哥，隨風飄啊飄，隨著頭，搖啊搖……

劉作伐把老四、老三，放到上，倆人紅撲撲著臉，貓一樣地睡著，眼，還在翕翕地動。

劉作伐出去，舀來水，將倆人處洗淨，紅紅白白，鮮豔的花兒一般，不暗歎，老天爺巧奪天工，造化格外垂青自己！

正自慨，聽得外邊嘰嘰呱呱，老大她們進來了。看見劉作伐在門口著，關了院門，老二邊親著弟弟，邊去掉衣服，到了門口，已是淨身人了，膩膩地摟著，回應著雞雞的進出。

每每這個時候，是老二最最歡悅的時候。她好像身處潺潺水，靜謐濃蔭的樹林，洋溢朦朧的笑聲，密林深處一隻潔白的天鵝，正快樂的在靜穆的水邊嬉戲，濺出的晶瑩的水花，像珍珠，裝扮著自己和弟弟，她們無憂無慮地，自由自在的，在水邊，綠草邊，相疊互依；還會拍打著修長的翅膀，飛上了只屬於她們的五彩天幕……

啊，在弟弟的澆灌下，當初她默默無聞，醜陋無比，帶者一顆美麗的心來到了這片天地，嬌小機靈，展開未成的翅膀，極力想飛的她，卻未能如願，膽怯的隱藏在陌生的角落。她渴望有能與天媲美的容貌，渴望有無與倫比的才華，渴望有一雙輕靈的翅膀帶著她征服她的世界。啊，是弟弟，是的，是弟弟，讓她夢想的角落，充實著依依夢幻和現實！

真的，老二覺得自已真的在飛翔，自已騎著弟弟，或許，是弟弟揹負著自已，撲打著翅膀，快，快哩！老二撲打著股，蹺蹺板一樣，翹著股，使勁衝擊，加緊衝進，恨不得真想摘一朵天的陽光，製成書籤，那麼，每一天的陽光都可以夾在書縫裡，都有燦爛在打開書本之時，可以有溫暖入懷。

老大進來，看老二還在吭吭哧哧地使勁，兩，桃子一樣，半空上下，好似那耍雜技的，在拋著嬉耍。瞧著喜人，上去摩挲，手裡硬錚錚，直掙脫，手忙腳亂地捉拿，老二卻「黑喲喲……哎喲哦……」呻不覺、綿軟下去。被小弟弟一腳，挑到上，和老四、老三並頭歇息去。

老大看了，喜歡得打跌，我這個弟弟，恁有本事，不光是雞雞上哩！喜滋滋地摟著弟弟，幾下摩挲，幾下「嘰咕……嘰咕……」，搬著弟弟，嘴對嘴地細細咂摸，愛意地著，只嫌自已對弟弟不好，又摟著仰躺上，擁著弟弟，在身上來回擠壓，又怕骨頭硌著弟弟，抬起頭，子緊緊地託著弟弟口……忙來忙去，不防，一股熱熱熱，癢癢癢，麻麻麻，熱熱熱……自底升起，老大身子滾來滾去，把弟弟裹在身下，「啊……啊啊……啊啊啊……啊——」長大嘴，長喊短，擠壓不停。

熱熱熱勁下去了，癢癢癢下去了，麻麻麻殘留著，老大隻知腦子空空的，空空的……

晚上吃飯時，孔叔叔和何媽媽說話，「這兩天，縣裡宣傳部門來，組織部人也來，以前不張視，黑不攏聳，我這個人，咋突然『紅』起來哩？」

「豬頭還有擺席面時候，你老孔業務沒的說，保不成也有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