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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書意藉著窗外的光,由著自己的心意,跟個胚似的,把白敬的眉眼,鼻樑,……連人家下頜線都不放過,一一“品嚐”了一遍。

雖然他以前明裡暗裡地打趣許多次了,但還是覺得他們白家人,也不知是修了什麼福,一個比一個會長。就白敬他爸,現在孫子都有了才算是徹底消停了,以前五十多歲的時候,還能惹得人家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為了他要死要活的,什麼都不要就心甘情願在外面給他當小的。可憐趙芝韻一把年紀了,還要跟比自己兒子小的姑娘搞宮鬥劇。

李書意那段時間真是找著機會就要去白敬面前嘲笑幾句,說萬一真進了家門,他豈不是要喊一個小姑娘阿姨,惹得對方筆都摔壞幾支。

到了白敬這裡,就更不用說。李書意跟他在一起時,霸道得也算是“名聲在外”了,誰敢當著他的面往白敬身上撲,他就敢扒了誰的衣服扔到大街上去。就這種作風,也防不住有人找著機會就想上位。好在白敬確實不是一個濫的人,不像他某些狐朋狗友,仗著權勢地位,見到一個好看的就恨不得搞到上。

所以李書意也不曾對他疑神疑鬼,唯一心有芥蒂的,也就甯越一個了。

“身邊有人了嗎?”李書意稍稍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眼神,開口問。

“什麼?”白敬蹙眉。

李書意不耐地輕嘆一口氣,不知這人現在怎麼這麼遲鈍,非要他把話說透:“這三個多月,你身邊,情人,伴,或者一夜情,有嗎?”他可不覺得白敬該為他守身如玉,也不覺得自己把人三番四次趕走,人家還要眼巴巴等著他,把心放在他身上。畢竟沒了他這個空缺,有的是人想去填補。

李書意問完了話,心情複雜地盯著白敬,巴不得他答一句有了,好讓自己徹底滅了心頭的火。又暗自不,想若白敬普通一些,他或許當初也不至於淪陷在他身上,且因為朝夕相處地對著這麼一張臉,害得他從此不管看誰,只要一跟白敬比較起來,就覺得索然無味。

白敬警惕地看他一眼,猜不透他的意圖,遲疑著答了話:“……沒有。”他猶豫不是心虛,實在是怕了李書意要拿這事來傷人。他以前也不是沒幹過,都躺在醫院等著手術了,還要替他“心”想往他上送人。

當然這個話題,若李書意不問,白敬也不會主動提。拿“我沒跟人亂搞”來彰顯自己做出了多大付出和犧牲這種事,他做不出來。但他確實沒有。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甯越沒有,別人也沒有。從他跟李書意在一起的那天開始,哪怕最開始是“被迫”,可既然答應了李書意,他就沒碰過別人。

李書意點了下頭,指了下沙發,沒什麼情緒地代:“你去坐著。”邊說著邊走向門口。

這門是智能鎖,靳言錄有指紋的,那個愣頭青經常不問一聲就衝進來,李書意也不想嚇到小朋友,落了小鎖。

白敬看他神情,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談,想著他大概要給兩個人的關係下一個最後宣判了,心都往下沉了沉。他從進來後,注意力就一直在李書意身上,大衣都忘了脫,被房間裡的暖氣烤得額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所以李書意從門邊回來時,正好就看到站在沙發旁的人在脫外套,脫了還不消停,骨節分明的手指又解開了西裝,還往外鬆了鬆領帶。抬手時襯衣袖口處出一隻銀的鯨尾袖釦——還是以前他去國外時給兩人定製的。

李書意忍不住“嘖”了一聲,走到窗戶邊拉上了窗簾。甚至還有閒情想人真是不能身體太好,若不然,那些平常好好藏起來的慾念,一旦蠢蠢動起來,先燒著的還不是自己。

現在是冬天,天黑得很快,雖還不到四點,但因為外面在下雨,戶外也透著陰沉,更不要說室內。拉上窗簾,遠了也只能看清一個人影輪廓。

白敬剛剛坐下,房間裡就徒然暗了下來,他愣了下,等李書意站到自己面前了,還疑惑地問了句:“你幹什麼?”距李書意上次見白敬,還是三個多月前。那會兒他還是個半殘廢,心裡還有諸多不平,心思也搖擺不定,偶爾被白敬撥一下,也覺得慌張,不知該怎樣應對才好。畢竟他們兩個之前,從來不是那樣的相處方式。但自從剛剛發洩過一通,他看什麼都豁然開朗,覺得一個大男人,想做什麼便去做,何必還扭扭捏捏擒故縱。他又一向是個記仇的人,若從哪裡吃虧了,必然是要把面子找回來的。

李書意膝蓋抵上沙發,跨坐在白敬身上,拉著他的領帶把人拽至身前,神情依然平靜,聲音裡卻透著一股囂張霸道。

“幹你。”話音一落,便低頭咬住了白敬的

第98章從李書意跟白敬第一次上到現在,除了最開始因為青澀沒經驗吃了些虧,之後的事幾乎都是他在主導了。

他在這方面很是隨心所,也很是放得開,從不覺得跟自己喜歡的人在情慾上追逐快是什麼羞恥的事,甚至還異常惡劣的喜歡在上引得白敬失控。

白敬以前養的那些小情人,哪個不是乖乖聽話溫柔安分的,在上也是憑著他的喜好來,甶他決定要還是不要。誰敢像李書意,興致上來了,在辦公室,在車上,或者任何他覺得可行的地方,就敢往白敬身上騎。

白敬雖然被他這一出得猝不及防,但到底還是身體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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