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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穿得實在太多,有些艱難地扭過頭道:“我沒玩水我餵魚呢。”張嬸走近了些道:“嬸子要出去,你要帶什麼不?”她那個不到兩歲的小孫子站在她腳邊,兩隻手抱著個不停。

靳言走過去用魚飼料逗他,笑嘻嘻地道:“嬸子給我帶花生酥糖唄。”他喜歡吃甜食,尤其是這種花生和砂糖做成的細長糖卷,咬一口滿嘴都是甜香味,靳言一天就能吃掉一袋。

小孩果然放下瓶去抓他的手,靳言笑著往後躲。他試了幾次都抓不到,急得去瞅他,癟著嘴都快哭了。

張嬸點頭應知道了,又一把把小孫子抱起來,沒好氣道:“這麼大的人還這麼淘氣,看你叔叔回來怎麼收拾你。”靳言一聽李書意臉上的表情就垮了下來,目送著張嬸離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他們從療養院出來後就到了這個市郊的小村莊,住進了張嬸家的小院,這裡離市區非常近,條件也不錯。

只是他們在這邊人生地不,建農莊的事辦起來真是既費時間又費錢,好在後來李書意經易天介紹認識了一位設計師,兩人一起合作才好了許多。但那設計師有有子且工作繁忙,大部分的事還是落在李書意身上。

靳言現在雖不用再坐輪椅,但還經不得累,又不能提重物不能快跑,也幫不了他李叔的忙。他每每想到他李叔成天忙得不見人影,他則像個米蟲似的待在家,就有些心

靳言把魚飼料封起來,慢慢走回屋子,一邊走一邊想,如果他沒有傷得這麼重就好了,如果他還像過去那樣健康就好了。

那他可以做很多很多事,重活累活都讓他來幹,他李叔可以多休息。

反正他年輕,經得起折騰。

想著想著,靳言覺得自己在白做夢,又重重嘆了一口氣。

晚上李書意回來,靳言看他臉發紅,還咳個不停,問他是不是冒了。

房間裡燒有火爐,很是暖和。李書意脫下大衣,皺眉道:“可能有點。”說著翻出藥箱,隨便找了兩顆冒藥就著涼水下,敷衍得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

靳言不讓他喝涼水,奈何這人動作太快攔都攔不住,急道:“李叔我們去醫院吧,你肯定發燒了。”

“哪有這麼嚴重,睡一覺就好了。”李書意覺得自己只是有點咳嗽,用不著小題大做。

他累了一天,冒藥又有安眠成分,勉強撐著洗完澡,一沾就睡著了。

靳言睡之前去臥室看了他好幾次,最後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去自己房間抱了被子過來睡在了李書意旁邊。

他李叔一直都是這樣,不管是受了傷,還是心裡有什麼痛苦難過,表面上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問他怎麼樣,答案永遠是那幾個字,沒事,沒問題,一會兒就好了,幾天就好了。

別人是恨不得把再小的傷和痛苦鬼哭狼嚎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恨不得把再大的傷和痛苦藏起來誰都不讓見。

靳言以前還會被他騙過,經歷過這麼多以後,現在是再也不相信他所謂的“沒事”了。

靳言睡覺輕,又因為刻意留了心,一直都沒進入深度睡眠。所以等到半夜時,幾乎是李書意一有異常他就翻身起來了。

靳言打開臺燈,看李書意把自己使勁縮成一團,牙齒咬得咯咯響,額上全是冷汗,身體也不自然地打著寒顫。

“李叔!”靳言撲過去喊他。

李書意閉著眼沒反應,嘴巴張張合合吐出一個“冷”字。

靳言拽著被子往他身上蓋,把他裹得嚴嚴實實,可李書意卻像被暴在冬夜中似的,還是哆哆嗦嗦喊冷。

靳言越發覺得不對,外套都不穿,翻下用最快的速度奔出屋子,把張嬸家的人都喊醒,翻出各種卡和證件,請她兒子開著麵包車把他們送去市裡的醫院。

到醫院後才知道李書意是急肺炎,醫生說他這種情況再發展下去會引發休克,是要危及命的。

靳言被嚇得臉都變了。醫生問李書意的病史,他不敢隱瞞,把李書意以前受過槍傷,還有淋雨後那次嚴重高燒,包括時不時會犯頭痛都說了。

醫生聽得皺眉,給李書意安排了一系列檢查,想了想,又建議靳言給他做個腦部ct。

靳言點頭應了,又讓張嬸的兒子先回去,自己守在醫院一夜沒睡。

到了第二天,那位設計師知道李書意生病的事,幫忙轉了更好的病房。沒過多久穆然打來電話,問靳言情況怎麼樣,需不需要他過來。

現在天氣冷,又快過年了,靳言哪裡敢麻煩他,連聲拒絕了。又說有什麼事會及時跟他聯繫,穆然才作罷。

李書意這次的病來勢洶洶,人一直都沒有醒。等那些檢查結果出來,說他有腦膜瘤時,靳言懵了。為了避免誤診,後來又做了一次mri,還是得到了同樣的結果。

靳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醫院打聽了一下,拿著診斷書去找了院內最有名的神經外科醫生。

醫生說從檢查結果來看,李書意的腦膜瘤邊界清楚,異型小,是良的。良腦膜瘤雖然生長緩慢,但其呈膨脹生長,如果不盡早進行手術切除,生長到一定階段壓迫腦組織,抑制呼中樞,突然死亡也不是不可能。還有極個別的,開始為良,以後逐漸轉為惡

變成惡腦瘤,活一年都算是不錯了。

總之這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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