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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走的方向是去寧清園的。
魚兒:“……”魚兒輕嘆了一聲,又轉身往來路去。
還是回無為宮住處去罷,半夜三更跑到那邊去,害他們擔心。
往回走沒幾步,耳朵一動,聽得一旁灌木叢中一陣輕微的聳動,魚兒眸光一暗,手已經按著上的上生。
待得那聲音一近,一道黑影出來,魚兒身形暴起,倒握上生,帶出一道寒光。
魚兒匕首抵住那人脖頸,一手捉住那人右手上的命脈。
來人聲音微顫,道:“魚,魚兒姑娘……”魚兒一怔,鬆開手收回上生,離遠了些,微皺著眉看著來人,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子夏摸了摸自己脖頸,還在,他才鬆一口氣,聽見魚兒問話,兀自紅了臉,好在天黑,也看不大清,他道:“我,我,睡不著……”魚兒道:“是在擔憂七絃宮失蹤的那兩名弟子的事?”子夏點了點頭,他道:“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來了,我……我,看到你一個人走在路上,現在那些人失蹤的緣由沒查出來,夜晚一人在外連不安全,所以我……”言下之意是擔心魚兒一人深夜在外遊蕩。
魚兒淺淺的笑了出來,說道:“該擔心的人是你罷?”子夏臉上更紅了些,是了,前兩天比武才輸給她:“我看你今比武被燕公子打傷了,可有大礙?”
“輕傷而已,煩你掛懷。”子夏道:“這裡風大,我先送你回去罷,莫要染上寒。”魚兒本要回去的,心想七絃宮和無為宮住處也在一個方向,點頭答應了。兩人往無為宮住處去,路經名劍山莊花園時,遙遙的傳來打鬥之聲。
兩人神一變,尋聲潛行過去。
待得打鬥聲越來越近,兩人摒氣息聲,躲在一株大榕樹後,看是何人深夜相鬥。
只見暗月之下,那假山石上,湖心亭上,路徑石燈之上各立一人。
石燈上的是一個女人,抱著一張瑤琴,衣裙翩然,墨髮由兩玉簪束在腦後,眉尾抹紅,眸光冰冷,嘴角帶著笑意,卻叫人
覺不到絲毫善意。
那立在湖心亭上的是個男人,輪廓鋒利,持一把柳葉刀,間還有一把短刀,眸
死水一般的沉靜。
這兩人是面向著魚兒和子夏的,所以能瞧清面容。另一人卻是背對著魚兒和子夏的。那兩人魚兒是都不認得,但那背對著她的人,她只瞧個背影,也能看出那人是花蓮。
夜風嗚嗚作響,三人甫一分開,頃刻之間又出手了。
那拿柳葉刀的男人似要離開,花蓮卻纏住不讓他走。那抱著瑤琴的女人卻不是跟那男人一夥的,兩不相助,只在兩人稍顯破綻時,便撥動琴絃直攻而上,瞧著所使功法,竟與七絃宮有八/九分相似。
魚兒回頭去看子夏,問道:“那人所用的像是你們七絃宮的功夫,她是你七絃宮門人。”子夏雙目緊盯著那抱著瑤琴的女人,面嚴肅,搖了搖頭。
魚兒還要問他時,忽見一邊又先後來了兩人。前一人大袖招展,看清那拿柳葉刀的男人,當即叫道:“花蓮兄弟,別放跑了他,這人是飛絮,先前助煙雨樓一事中,在沙幫砍傷唐姑娘的人。”魚兒一看來人,竟然是陽
。陽
將將到,便從他身後傳來刺刺破空之聲,幾道暗器直取飛絮。陽
身後一道黑影飛掠而來,原來他身後就跟著唐麟趾。
魚兒大詫異,這幾人明明都該在寧清園才對,怎麼會跑到名劍山莊中圍來,還與別人打了起來。
山莊巡邏護衛的隊伍還沒個蹤影,不知是沒巡到這處,還是被人悄無聲息的幹掉了。
那抱著瑤琴的女人見花蓮援兵已到,笑道:“人多就不好玩了,你們繼續鬧罷,我先走了。”說罷,一撥琴絃,崢的一聲,悠揚清越。
魚兒驀然間便覺得腦海裡一陣恍惚,連那女人的身形都模糊了,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這女人的功底與子夏的簡直不可同而語。”對於子夏而言,這是同門武功,他內力雖不及花蓮幾人,但功法同宗同源,這聲琴音對他影響自然要小的許多。他見那女人一走,神
立刻一肅,連忙追了上去。
魚兒神思本是糊糊,只
覺身邊起了一陣輕微的風,她連忙抓住,叫道:“去不得。”子夏道:“我必須去。”子夏掙開她的手,追著那女人去了。魚兒一咬牙,不及多想,也跟了過去。
花蓮幾人也似受了影響,待得回神,那女人早已遠去。
花蓮皺眉道:“陽,你去追那女人。”飛絮和這女人都在找封喉劍,那便都不能放脫。不想這名劍山莊藏劍之所剛剛探清,劍雖沒摸到,卻意外的釣到兩條大魚。
陽一驚,往後縮了縮,笑道:“我可不敢惹那女人,花爺,你就別為難兄弟我了。”花蓮叫道:“誰讓你跟她
手了,你遠遠在後跟著,探聽她的行蹤就是,打不過你不知道跑嗎!”唐麟趾已經與那飛絮
上手了。花蓮想著上次唐麟趾身受重傷,心知唐麟趾不是飛絮對手,而此時此刻又不能貿然開赤霓弓刀,他須得在此處留下做個照應才好。
陽膽子這才稍微壯了些,恍然道:“花蓮兄弟說的有些道理。”陽
飛身而去,身子輕
,飛身行步之間如風一般瀟灑自如,他聲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