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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徐佑腳步一頓,悄悄瞄一眼身邊的青年,斟酌說辭:“點頭之而已。”
高這類人,少接近為妙。
“這麼說,神木君不打算和我深入發展友誼嗎?真傷心呢。”惋惜的語氣。
若是一般人為了不得罪自己同學,必定會改口。
“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徐佑補充,“作為同校學生。”他不打算妥協。
高眼神一暗,不再多話。
午休時間。
在國中,這時候通常用來聊網球部的問題,到高中後便清閒很多。幸村安安靜靜地打理花草,徐佑在長椅上閉眼小憩。
九月有些涼了,陽光灑下來並不會讓人到火熱,反倒彌補上冷風吹走的那點溫度。
“我十月的修學旅行會去中國。”幸村放下水壺拍拍手,回來坐在長椅一邊。
徐佑起身:“吳陽杯?”
“嗯。”與職網差不多,青少年賽事也有自己的積分排名和賽事。各國賽事、bc等級賽之上,除了四大滿貫的u17賽事,能得到青少年級冠軍頭銜的就只有青少年五杯了,也稱為a級賽。分別是:一月澳洲的休爾頓杯、五月意大利的羅馬杯、六月法國的德賽羅杯、八月美國的維笛杯、十月華國的吳陽杯。
因為國內賽的成績,幸村目前在itf的青少年世界排名是no.59,徐佑是no.45。徐佑可以直入,幸村的正賽夠嗆,但可以直接參與四大賽和五杯賽的資格賽。
徐佑不打算去打吳陽杯,至少今年不想。
“佑君呢?”
“倫敦。”徐佑從包裡拿出一封信,“wet俱樂部的集訓邀請函。”
“那邊高手也很多吧?”幸村扶著徐佑的肩看一眼信封,“我相信小佑會讓他們另眼相待的。”
“……”談戀愛是一件複雜的事情,它會花去一個人很多的力:聯繫、聊天,維繫兩人間的熱度;要時刻揣度對方的心情和
受;還要讓對方不時體會到自己被真正放在心裡,等等等等。
比如他現在在想一件事:自己不跟著一起去吳陽杯,會不會讓市介懷?
這樣應該是談戀愛的正常模式,但它讓徐佑到相當程度的拘束和困擾。
他覺得自己心裡應該放著網球,而不是總想著怎麼保持與另一個人的親密關係。
“……怎麼了?突然之間?”幸村疑惑地用手在徐佑眼前晃了晃。
“啊、沒事。”吳陽杯在mtpa大師賽系列的十月吳陽大師賽之後開始。因為幸村需要從資格賽出線,順便看看大師賽的現場,所以向學校申請後提早走了。
徐佑這幾個星期空跟丸井他們一起去國中網球部“□□”學弟,爭取明年再拿個全勝回來。
到十月中旬,他也跟著學生隊伍登上了去倫敦的客機。
來旅舍接他的是約瑟夫。
“神木!”俊俏的小夥子在這半年裡長高了些,徐佑估摸著他一直有塑身訓練。
“我聽薩拉查說,你現在在本國內排第一哦?”
“很驚訝嗎?”
“當然不~”約瑟夫慌得彈舌,“這對你而言輕而易舉。”
“薩拉查呢?”
“哦,他不在。”約瑟夫給徐佑開門,“他去華國越陽的挑戰賽了。”
“他最近怎麼樣?”
“上週是no.226,拿了一個三級挑戰賽的冠軍。”世界挑戰系列賽challenger,全年每週1-7站,遍佈全球。它據獎金、規模分三個層級,三級是最低的,得到的積分也最少。
“升得很快。”徐佑評價,“出道半年就能調整過來不容易。”與職業級的競爭相比,青少年級就像過家家。
“博爾幫了不少忙。”約瑟夫引著徐佑來到室內訓練場。這座大球館裡有六片室內硬地場。每片都有大概3-6人的男生或女生被教練帶著練習。一旁還有幾人正裝革履,目測是贊助商。
博爾老頭眼尖看到,欣喜地上來:“哦,
謝主!你來了,男孩!”
“埃德蒙頓先生。”徐佑自然地和博爾擁抱。
“別再這麼疏離,請叫我博爾。”博爾拍拍徐佑的肩,向好奇走來的贊助商介紹,“這位是神木先生。”
“安。”不知是不是博爾曾為他爭取好
,幾位贊助商代表都非常友好親切。
簡單寒暄幾句後,博爾手:“我已經等不及了,神木,讓我們開始訓練吧。”他向離入口最遠的球場招招手,“溫士頓!來來來,和老朋友敘敘舊。”博爾口中的“敘舊”,自然是在網球場上。徐佑話不多說,乾脆地放下包熱身。
1號球場清出來,被點名的溫士頓癟著嘴嘀咕:“天、饒了我吧?”他的是雙打啊,單打怎麼贏這位大佬?
好搭檔艾維斯貫徹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理念,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目送溫士頓上球場。
隨著乾淨的拍響,旁邊不少等著練習的青年們都將目光轉向1號場。
在場的無論年齡大小,全都是行內人。相比外行,他們對一個人的網球水平有著更清晰準確的評判。
“這已經不能用通行的網球等級標準來描述了。”灰領帶的男士輕聲和身邊的朋友評論,“很,就像秀場表演。從主觀視角,我認為他目前有世界前200名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