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一時煞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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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雙手往杜雋溝裡抓去。杜雋拼命扭動股:“我說,我說,人家說還不行嗎?我覺得自己如大海中一葉小舟,一下子浮起來,一下子又沉下去,到最後阿雋都不清楚是浮上去了。還是沉下去了”

“你肯定沉下去了,看你四肢敞開躺在上,像個肥肥的大螃蟹。”

“呸!”杜雋紅著臉啐了他一口。

“阿嬌你呢?”

“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被栓住腿的小鳥,剛飛入雲中,一拽給掉了下來。我又拼命地掙扎,飛上去,又被拽下了,上上下下,最後腦子一陣空白,都不知是飛上去了,還是掉下來了。”

“你沒飛上去,也沒掉下去,”

“為什麼?”

“你被我釘那兒了。”

“討厭。”想了想,別玉寒故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進前面像海舟,後面像雲鳥。”

“你?”兩人瞪著他,一邊給他一巴掌。杜雋突然回過味:“你,你進阿嬌妹妹後面了,哎喲,你真髒,你真髒。”使勁捶打起他。

“要不你來嚐嚐雲鳥的滋味?”

“我才不要呢,留著給阿嬌妹妹吧。”

“雋姐姐,下會該你了,不能老讓他進我的後門,得人家第二天都走不了路。”想起在徐州被表哥第一次刺穿‮花菊‬小後的情景,臉上直髮燒:“真不知我這千里尋表哥是賠了還是賺了?”見天要亮了,別玉寒起身穿衣:“是賠是賺你自己清楚。”

“我也要跟你學武功。”杜雋一軲轆爬了起來,幫別玉寒穿衣服,兩隻碩大的房在別玉寒眼皮底下晃來晃去。伸手又摸去,被杜雋一巴掌打開:“人家沈巖還在外面等你呢。”帶著杜雋出了客棧,沈巖已在外面等著呢。

見二人走來,問道:“熱身過了?”杜雋瞪了他一眼,又白了別玉寒一眼,滿臉通紅沒有說話。三人走向前面的小樹林,別玉寒便走便講:“沈兄,別怪我嘮叨,武功要進,你首先得改脾氣,有些事不能太認真。就倆字‘逍遙’。

離開這倆字,我這輕功到你手裡就變成了死的了。”來到小樹林,別玉寒將龍龜八步的要領講給二人聽,同時走著步法示範給他們。沈巖到是練武的料,立刻專心進去。杜雋武功本就低,好多都不明白,問個不停,還嫌他走的太快看不清楚。

自己的老婆不敢發脾氣,別玉寒只好耐心講解、示教,最後總算依葫蘆畫瓢能走下來,雖說常出錯。

沈巖越練越驚奇步法如此奧妙。用行雲水來形容太籠統了,因為當你行雲水般跳躍滑行時突然邁出不合情理的一步,完全改變了方向,保護了自己,也令對方措手不及,更能躲過對方致命一擊。

如是自己此時出手,對方必料不到而失先機。越練越興奮,最後不打招呼一人跑到邊上拔劍練習起來,想把自己的‘閃電霹靂十六劍’與剛學的輕功合在一起。

剩下她們兩人,杜雋突然問道:“別大哥,你這輕功步法叫什麼名字?”

“叫,叫海舟雲鳥步。”

“海舟雲鳥步?”別玉寒一笑:“前面像海舟,後面像雲鳥。”杜雋滿臉菲紅,罵聲討厭伸手照他胳膊擰去。

別玉寒一擰身使出龍龜八步躲開。杜雋不甘心,使出剛學的龍龜八步追過去。別玉寒總是在杜雋即將抓到他的瞬間躲開。兩人就這樣在小樹林裡捉起藏來。

天大亮的時候,杜雋的步法也有了長足進步,雖說仍很慢,但基本能連貫起來了“現在的女孩子怎麼追起男人這麼不要命?”杜雋大窘,臉一紅停住腳步。

只見洪友劍一行步出客棧。不見阿嬌出來,知道那丫頭夜裡玩得太瘋,還在矇頭大睡。瞪了洪友劍一眼,跑進客棧找阿嬌去了,沈巖也停下手中的劍。張岱一臉的驚奇:“好神奇的輕功步法。”一行人離開小鎮,繼續北上。一路上快馬飛馳,進了河北境內。自從楓林坡之後,那位神的刺客,還有飛鷹堡再未出現。這,來到一座山崗。大家剛上到崗頂,轉過一片樹林,都停止不前。

前方官道正中站立一少女,一襲白衣,正是前大鬧鐵膽莊和與沈巖比武的王幽蘭。眾人下馬,天山二怪立刻站在洪友劍身前,張岱也暗中將真氣運到十成。

沈巖向前兩步:“王姑娘來得正好,沈某不才,想再與姑娘比試一番。”

“看來這幾天你還真學了點東西。不急,等你有把握再來吧,本姑娘一定奉陪。”一口回絕。

“張前輩,看來這次輪到您老了。”別玉寒同張岱開玩笑。張岱尚未開口,王幽蘭搶道:“張大俠是前輩,江湖十大高手之列,晚輩不敢放肆。本姑娘是衝放肆之人來的。”一指別玉寒:“本姑娘是找你來的。”別玉寒一愣:“找我?我可不是放肆之人,只怕姑娘找錯了。”

“沒錯,我要同你比武。看看那位隨便傳授幾招就能贏了本姑娘的人有多大本事?”原來王幽蘭贏了沈巖後一閃不見。

但並未走遠,聽到了別玉寒與沈巖那番話。初始只把那當成笑話,自己是武林十大高手中排行第二的黃山神尼最心愛的關門弟子,盡得其真傳,尤其是輕功更是名揚江湖。

就憑他與沈巖幾下就能勝過自己豈不是開玩笑?越想心裡越氣不過。昨天夜裡到小鎮住宿時發現別玉寒一行人住進對面客棧,便想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右手拔出柳葉刀,一指別玉寒,嬌喝一聲:“拔出你的劍。”搖搖頭,一笑:“我不會拔劍的。”

“那就別怪我殺了你。”一咬牙衝向別玉寒。

別玉寒揹著雙手微笑著看著陽光下寒光閃閃的刀尖刺向自己,一動不動。眾人大驚,杜雋、阿嬌更是花容失,張大口想喊卻喊不出口,因為刀飛快地衝向別玉寒。太快了,也許她們還沒喊出口,別玉寒就會人頭落地,或者脖子上被穿出一個大口子。

快速刺來的刀在自己面前三寸處突然停住。別玉寒望著近在咫尺的一雙柳葉刀,薄薄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寒光泛泛,仍是淡淡一笑,異常鎮靜:“真是一對好刀,刀薄刃利,透著閃閃寒光,必是削鐵如泥。”王幽蘭還有圍觀的人鼻子差點給氣歪了,什麼時候?竟評價起馬上就要削掉自己腦袋的兇器,天下竟有這樣的人。望著面前一動不動的男人,刀尖微顫:“你為什麼不出劍?”

“我說過我不會拔劍的,就不拔劍。”

“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沒有殺我的理由。”緩緩收回刀,盯著面前依然微笑的男人:“看來你今天是不會與本姑娘比武了?”

“當然不會。我從不在心情好的時候出劍,去大煞風景。等哪天在下心情不好時姑娘再找在下,在下一定奉陪。”

“這麼說看來你今天心情很好咯?”

“那當然,金秋佳人,美不勝收。”

“哼!”王幽蘭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喂,姑娘像是也要北行,既是同路,何不同行?”王幽蘭頭也不回:“本姑娘從不在心情不好時陪人散步,今天本姑娘的心情不好,等哪天心情好時再同行吧。”整個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別玉寒愣在那裡,眾人哈哈大笑。王幽蘭不見了,阿嬌與杜雋跑到他跟前,一人擰他一把。別玉寒痛得哇哇大叫:“幹嘛呀,你們?”阿嬌一撅嘴:“你不是不怕死嗎?想掐死你”

“剛才你找死呀?為什麼不出劍?”杜雋一樣撅著嘴,手捂著口。洪友劍走過來。

“不出劍不等於不出手呀。你們兩個丫頭不用擔心自己沒過門就成了寡婦。”二女大窘,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吃了他。別玉寒兩眼一亮,緊緊盯著他。

“別那麼看我。我即不懂武功,也沒那麼高明。只不過我站在別兄身後,正好看見別兄右手中、食指併攏,想必是要出手擋她的刀。”

“真的嗎?那你不早說。”阿嬌別玉寒那被自己掐紅的胳膊。微微一笑,別玉寒飛身上馬,大家也都上馬入車繼續前進。兩後,過了通州不遠,京城巍峨的城牆映入眼簾。

阿嬌小時在京城住過,不覺什麼。生長在西北的杜雋卻是第一次來到京城,興奮地高喊起來:“到京城了,我們到京城了。”轉頭問阿嬌:“阿嬌,你來過京城嗎?”

“那當然。我父親赴任南京前一直在京為官,我是在京城長大的。”阿嬌得意地回答。

“那你見沒見過皇帝老兒?”

“皇帝有那麼老嗎?”洪友劍問道。

“我哪知道他多大歲?我聽我們那兒大人都這麼說。”別玉寒勒住烏龍,望著遠處巍巍聳立的城牆。

城牆在夕陽下帶著一層朦朦的紅。朦朧的城牆後面是巍峨的令人不敢仰視的宮殿,是權力和榮耀的象徵。

那裡有著最神聖的、凜然不可侵犯的皇權,那裡有著天下千百學子十年寒窗、為之奮鬥的夢想。自己又何嘗不是其中的一位?可這趟夢想之旅卻因命運的作而推延了八年。

八年後當自己終於來到這裡,面對著巍峨的城牆、神聖的宮殿,自己心中裹藏了多年的夢想卻消失的無影無息。它到哪裡去了?難道自己真的視名利為過雨雲煙?

“別兄,想什麼呢?”洪友劍問道。苦笑一下,搖搖頭沒有回答,一夾馬鐙,烏龍一聲長嘶,衝向寬大的城門。剛衝到城門口,把門的士兵舉起手中長槍,大喝一聲:“什麼人如此大膽,敢騎馬闖京城,想造反嗎?”趕緊跳下馬:“對不起,馬跑的太快,一時煞不住,請各位兵爺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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