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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番上熱搜,其他藝人的粉絲又驚又懼,在話題下面拼命發修圖片安利和解釋。
“既然上了熱搜,那來了解一下這個可愛又率真的天使男孩吧!”伍常導演刪去了原劇本里刻意的賣慘之外,將重點放到男主角的平常生活中。
他把劇本改成了男主角因一次車禍而後天失明,利用時間錯線,模糊了男主角的戀情,把重點放在了男主角失明前和失明後兩個不同的世界上面,一條線著重拍男主角失明前的世界,一條線著重拍男主角失明後的世界,兩條線相互錯,相互襯托。
男主角臺詞很少,失明前他是學校籃球隊裡的教練,失明後他上了盲人學校,一點點摸索著周圍環境。
伍常沒有用花裡胡哨的鏡頭,他親自掌鏡,就單單讓機子對準喬海的臉,喬海的身體,偶爾運用遠鏡頭表現了一下週邊環境,那些汽車的喇叭聲,十字街頭的噪雜聲都被他收錄到正片裡頭。
如果不是他有這樣的名氣,很多人甚至以為他在敷衍了事。
伍常拍這部片子,心裡給的預計時間是一年,然而等到厚大衣上身的時候,他才驚覺時間已經過半,可是拍攝進度才剛入佳境,他不得不調整自己的時間,把這場電影的進度再一次拉長,與此同時,再一次和陸民商量劇本的內容。
喬海之前從沒有和這樣嚴苛的導演合作過,伍常拍戲的時候狀態有些瘋魔,只要喬海在片場,他的身邊就有機子對準他——哪怕是中途吃飯也要拍下來,有時候他累極了,稍微打個盹,一睜眼,就看見伍常盯著他若有所思。
喬海整個人被折磨的異常疲憊,陸民陪著他,幫他一次次順劇情,理人物,甚至親身示範。
伍常有次對喬海說:“你師哥這種演員是我最怕的類型,以我的本事,掌控不了他,他太有自己的主意和格了。”喬海沒說話,他懂伍常的意思,陸民演戲的時候有種瘋
,說入戲吧,也不算,畢竟下了戲他依舊能說能笑,完全看不出受戲裡劇情的影響,可說不入戲吧,也不是,喬海說不清這種
覺,他直覺師哥這樣,好也不好,對戲好,對他本人不好。
伍常並沒有把完整版的劇本發給他,通常是下一步要拍什麼才會給他下一步的劇情,喬海摸不準劇情的發展,然而失明後的張明有著歷盡苦難後的蓬生命力。
盲人也要討生活,也需要吃飯,大部分的盲人都去選擇盲人按摩這個工作——並非出於喜歡和熱愛,只是這個工作似乎更符合他們,於他們來講,並沒有更多的主動權。
劇裡張明失明後成為了一家民間視障互助團隊的一員,他開朗活潑,不僅很快適應了失明後的世界,更是積極主動幫助其他小夥伴適應這個世界。
他們開研討會,討論盲人的就業多元化,詢問他們的夢想,討論市區的盲道問題,寫信告訴當地政/府,反應盲道設計上的不合理處——譬如隔幾百米就有一電線杆矗立在道上,甚至不定時組織大家一起走盲道,鼓勵更多的盲人外出。
儘管他失明瞭,可是他的世界依舊五彩繽紛。
陸民亦如此,儘管看不見了,可是和伍常談論起劇本的時候,一反溫和常態,時常據理力爭。
在劇組,他活的生機。
《盲人張明》劇組裡的人對喬海和陸民的關係心知肚明,不過沒人將這些拿到檯面上來說——當一個行業裡的秘密多了,對於有些事情,沉默成了大家共同約定的風俗。
他倆的子過的像是一對尋常夫
般,一起上班下班,除了偶爾需要躲避一下狗仔的拍攝。
紀鑫等啊等,眼看著半年都過去了,喬海非但沒覺得煩,還能在閒暇之餘和陸民商量家裡的裝修風格。
他忍不住了。
於是關於陸民和喬海的謠言開始在網上大量傳開。
喬海去參加活動,記者堵住他:“喬海,有人說看到陸民在你家附近出沒,他眼睛看不見後,是不是都是你在照顧他?你們現在是住在一起嗎?”喬海只是微笑:“不好意思,這不是這場活動的主題,我不方便回答。”喬海所在的粉絲群裡一片靜默,良久之後,有粉絲把這個採訪鏈接甩到群裡,艾特喬海,大膽問道:“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喬海心裡愧對粉絲,可是除了愧對,他沒法做出更多的改變。
他對粉絲說:“你們都要過好自己的生活。”
“一朵花”忍不住給他發微信——當初她來劇組探了幾次班後,喬海主動加了她的微信,一開始她不給,說喬海這是“私聯”,不能這樣。
喬海不懂粉圈規矩,只是覺得加了微信後,能離粉絲近點,也好了解他們的生活和想法——人家給他花錢,他總不至於連人家幹啥都不清楚,後來加上了微信後,“一朵花”恪守粉絲規則,從來沒有給他發過私信,這是破天荒頭一次。
喬海猶豫很久,終於向跟隨他很久的粉絲說了事情全部,“一朵花”聽完後,先是發了幾個大哭的表情,然後又發了幾個心碎的表情,最後說:“其實大家一開始就在猜測你是不是和陸民戀愛了,可是你不承認,大家就硬著頭皮否認,不去相信這些,哥哥,你是不是覺得粉絲傻啊?其實粉絲對自家偶像最瞭解了,你以為能瞞的過去,實際上你一點點的改變,都逃不過大家的眼睛。”喬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