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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你已經被大神吃得死死的了,哼!

***“阿嚏!”樊澄以紙巾掩面打了個噴嚏,鼻子。

冒了?”她身邊的老六陳留問道。

“不是,就是從今早覺鼻子特別癢,似乎有人在議論我。”

“哈哈,議論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最近你特別有話題。”樊澄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康德你送到老爺子那裡了?”

“嗯,你們家老爺子特別喜歡康德,見到康德眼睛都亮了。”

“那就好,我在魔都這段時間,就靠爺爺照顧康德了,也算給他老人家解個悶。”今天一大早老六就來酒店接樊澄了,這傢伙租了輛車。樊澄帶著今天開會要用的材料,以及裝著康德的貓籠離開了酒店。因為開會地點距離樊澄爺爺家不遠,她們本來打算先去一趟爺爺家的,但是中途樊澄接了個電話,舉辦這次作協會的工作人員請她幫忙去虹橋機場接一位劇作家老師,說他們這裡人手勻不開了。這位劇作家名叫張蘭,筆名“洱海一蘭”,雲南昆明人,從沒來過魔都,對這裡人生地不的。她其實是樊澄讀研時期的師姐,和樊澄關係很好。本來因為這次作協會和她別的事撞車了,已經推了,但是後來又臨時決定參加,主辦方有些措手不及,想起樊澄和張蘭的關係好,又對魔都,便厚著臉皮來拜託樊澄了。

當然,所有通費用,都是主辦方報銷。

樊澄沒想到這次張蘭師姐也會來,便欣然答應了幫忙接人的事。

於是樊澄和陳留分道,陳留送貓去爺爺家,樊澄打了輛車趕去虹橋。接到了人後,她帶著張蘭回到了開會地點,恰好撞上了在樓下一邊菸一邊等樊澄的陳留。照面後,二人有了上面的一段對話。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師姐張蘭,洱海一蘭。”樊澄將站在自己身側的女子介紹給陳留。

女子身高不高,可能不足一米六,一頭烏黑細軟的長髮,白皙的肌膚,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五官柔和美麗,瞧上去就是典型的溫柔的南方女子。她穿了一身相當中國風的服飾,應當是現代版漢服,長髮用一隻碧玉簪綰起。她大大方方率先伸出手,笑著打招呼:“你好,陳編。”聲音聽上去特別輕柔。

“你好,你好,久仰大名。”陳留傻乎乎地打招呼,眼睛都直了。

樊澄暗自翻個白眼,他就知道這傢伙會受不住,張蘭就是他喜歡的類型,嬌柔小巧、溫和可親還特別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可惜,張蘭師姐已經結婚了,真是世事全不如你所意啊老六,哈哈哈,樊澄內心大笑三聲。

三人打過招呼後,進入開會現場。會場是在會議中心租的場地,這次全國各地三百多名作家、幾十家出版社的編輯代表都會參會,盛況空前。本次會議的議題是文學作品改編為影視劇本的相關問題,所以參會的作家很多都是有作品已改編成影視作品的,或已賣出版權正在製作中的。

以洱海一蘭為例,她其實是作品改編影視劇的手了,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是編劇,她自己親自刀將自己的兩部都改成了非常出的劇本,一部七年前播出,一部五年前播出,都是女向的宮廷鬥爭與歷史題材的鉅作,給當時不景氣的電視劇市場注入了一劑強心針,此後很多改編的劇如雨後筍般冒出,她也算是近些年來改編電視劇的領路者之一。

洱海一蘭並不是傳統作家,她是網絡寫手,在網站成名後,便成了出版社的常客。現在她的寫作平臺也依然是在網絡上,只是已經不再與網絡平臺合作了,她有自己的工作團隊運營微信公眾號和微博平臺,在公眾號中連載,並直接對接出版社。但是,她本人卻是科班出身的編劇,而且是在國內文學最高學府深造過的大才女,其文風之絢爛美麗,樊澄自嘆弗如。

只是樊澄的筆鋒犀利,用詞準如外科手術,少有極為華麗的場面描寫,基本是筆鋒刀刀入骨刺心,簡單一句話就能把畫面直接刻進讀者腦海的那種寫法。更是草蛇灰線,伏脈千里,基本不會寫廢筆,看她的要調動起每一神經。而洱海一蘭與她則相反,她繼承的是漫主義文學的筆法,文中有大片絢爛的描寫,用詞華麗漂亮,多有抒情散文式的覺,讀她的文就好像坐著火車穿越千里江山,舒暢又有情味。但她的結構相對簡單,劇情也不復雜。這二人也是難分伯仲,不好相比。

樊澄並沒有採取像她這般的寫作方式,依舊是按照傳統作家的那一套,獨自埋頭寫作,每年出一到兩本作品,在市面上販售,現在也推出了電子版方便電子愛好者。這是因為樊澄本身的作品比較適合這樣的寫作方式,她的推理懸疑佈局細密,線索繁雜,絲剝繭,需要長時間的思索和修改才能寫出她心目中比較完美的作品,連載的話會很吃虧,讀者被吊胃口、心焦難耐,作者也無法靜下心來寫書,容易出疏漏。所以成本出版才比較合適。

這場大會倒是頗為正式,與會人員被要求手機靜音,中途也不許離席去接電話。樊澄照做,設置了勿擾模式,將手機收進了口袋裡。

9點鐘,會議正式開始,樊澄全神貫注開始開會,聽取他人講話。作協領導講話完畢後,幾個被邀請講話的主要作家開始按照坐席依次發言,輪到樊澄講話時,是大概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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