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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下,道:“我又進一步認識到了自己是個混蛋,能不頹廢嘛。”
“來點啥?”酒保笑著話問道。
“peppermint,謝謝。”樊澄應道。
“嗯?你這個朗姆死忠怎麼喝起薄荷甜酒這種甜絲絲軟綿綿的酒了。”陳留吐槽道。
“生活甜,喝酒也想來點甜。”樊澄今天就是來收拾陳留的,說話可勁兒地刺
他。
陳留真是哭無淚。
“渣男,我可是原先就知道你是個渣男,但也沒想到你竟然渣成這樣,一點自控力都沒有。”樊澄諷刺道,“你要是管不住你的下半身,我可能會和老鄭說,我的責編你不用做了,換人。”樊澄沉聲說道。
“你是認真的嗎?澄子……”陳留面如死灰。
“我當然是認真的。但是你注意,這是有前提的啊。大才子,那麼多書你都讀到狗肚子裡了?我要你管好你自己,否則我不會再容你,明白了?”樊澄乜了他一眼,道。
“是,我是渣……我……我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唉……我從大前天一直後悔到現在,想聯繫你又不敢,我就是個慫包,就是個孬種……”陳留開始罵自己,並把杯中剩下的伏特加灌下了肚。
樊澄伸手把他手中杯子奪過來,往吧檯上一扣,對酒保道:“這位掛賬了,不必再添。”
“澄子……你讓我喝……”
“喝你個鬼哦,喝不死你。”樊澄拍了一下他後腦勺,道,“等我把這杯薄荷甜酒喝完,咱們就去拳社找你兄弟去,今晚打拳。”陳留疲憊地了
臉,道:“你要
我了,我知道的,要來就來吧。”
“瞧你這身,懈怠了多久了?當年拉我進拳社時,我可是被你們
到半死,你們全沒把我當女人,半點憐惜沒有啊。現在,你還打得過我嗎?”陳留:“……”
“不說話,是不服氣?還是連鬥志都沒有了?”
“我……唉……”
“你回想一下你自己20歲的時候,天生的一副好體格,一張好面孔,再加上腦子靈光,能考上最高學府,在文學系當你的大才子,能文能武,引多少女生的青睞。那個時候怕就是你人生的巔峰了吧,此後大好前程,全被你自己作沒了。曾經被你遠遠甩在背後的兄弟,現在都混得比你好了吧。你在幹什麼呢?
當年你能留校當輔導員,多少人羨慕你啊,你也不珍惜,拉著學生在辦公室陪你打遊戲不算,還為了女學生打抱不平,在食堂公然和男學生揮拳相向,得學校要開除你。你到底幾歲啊?這就是你嘴裡的‘誰的青
不荒唐?’拜託,那年你都二十八了!二十八歲的大男人,你卻把自己
得無路可走。你倒是硬氣,學校還沒給你做處分決定呢,你就
辭。唉,首都大學文學院輔導員的工作你說辭就辭,你有腦子嗎?你無所謂啊,反正靠著我的關係,你也能在一
的出版社幹上一份編輯的工作。但是現在你又開始挑戰我的底線了嗎?
陳留,你今年三十一了,古語說三十而立,你還成天醉生夢死的,不談對不對得起別人,首先你對得起自己嗎?你又對得起你爹媽嗎?你爹媽就你這一個兒子,他們在河北老家還以為你在首都有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業了呢。今年出版社忙,節你不能回家可以理解。但你也不和家裡聯繫,你媽媽不好意思打攪你,
節的時候還打電話問我你的情況,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只能說你這裡一切安好,說你在最近特別忙,出版社事情多。”樊澄說到這裡時,聽到了陳留的嗚咽聲,她嘆息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留的眼淚不值錢,他平時確實基本不會哭,但他也並非是那種“男兒有淚不輕彈”的硬漢。這個傢伙的眼淚到底值多少錢,要看他的悔過程度。這傢伙此前悔過很多回,每次都掉眼淚,但凡提到他爹媽,也必定一副“我混蛋我不孝”的誠懇悔過的態度,但是哪次能痛改前非呢?好了兩天,最後還不是又變回了那幅混蛋模樣。
“貓掉完了?掉完了,咱們就走吧。”樊澄一手揪著陳留的後脖衣領,一手拿著手機去前臺結賬,出了酒吧,一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把陳留摔進後座,自己坐上前座,給司機師傅報了拳社的地址。
抵達拳社時,是九點整。樊澄拽著陳留一進門,就有一位師兄了上來。
“樊姐,來了啊。”
“嗯,這個醉鬼給你們了,我先去換衣服熱身。”樊澄把陳留丟給他,徑自去了女更衣室。等她換好運動服,一邊綁著拳擊繃帶一邊走出來時,陳留已經被套上了護具在拳臺上捱揍了,樊澄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去做熱身。
等她熱身完畢,跳了兩組繩,對著沙包練完一套組合拳,陳留已經跪倒在地,被揍得暈頭轉向找不著北了。樊澄對著臺上練拳的師兄揮了揮手,道了句:“我來吧。”那師兄摘下拳套,笑著比了個大拇指,拉開拳臺圍繩,下了臺。另一頭樊澄跳上拳臺,輕身翻過圍繩,走入拳臺中央,蹲在了陳留身邊。她用手上的拳套輕輕打了兩下陳留的臉頰,道:“酒醒了沒?和我過兩招?”說罷在陳留面前雙拳相擊,“啪啪”兩下,以作挑戰。
陳留掙扎著爬起來,氣吁吁的樣子,連腳步都站不穩。他身上這套護具一般是陪練穿的,護住頭臉的頭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