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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兩天接觸的過程中,不知何時他就接受了樊澄,以至於現在甚至有了託付女兒終生的意思。樊澄心海掀起波瀾,不動容,她抿了抿,這才認真回道:“您放心吧,不論未來發生什麼事,我一定不離不棄!”第七十七章這天晚上樊澄和謝韻之沒有睡一張,因為太累了,她們分開來睡,以保證不會互相影響。第二天一大早又要很早出發,兩家人要繼續這趟行程,一路向南。

謝韻之很快睡著了,可樊澄卻幾乎一夜沒有閤眼。謝盛與她說的話一直縈繞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她覺得心頭和肩頭都壓上了重擔,沉甸甸的。但她情緒卻並不低落,反倒有些高昂,有些興奮。

她在黑暗中望向對面謝韻之的鋪方向,她沉睡時輕微悠長的呼聲若微風一點一點撫在樊澄心頭,緩緩將她今積攢的焦躁拂散開去。終於在不知不覺間,樊澄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她大概只睡了兩個小時不到,但做了一個很深刻很驚悚的夢。夢中的她獨自一人站在舞臺之上,鎂光燈將她周身照得雪亮,她在這樣的狀況下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她眯著眼,瞧見舞臺底下站著一個人,但只能看到輪廓,似乎是個女人,給人很悉的覺,但樣貌細節完全看不清。樊澄想邁開腳步下臺,走到那個女人身邊去,但不知為何身子一點也動不了,完全僵在原地,她想開口說話,但也發不出聲音。臺下的那個女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抬手指了一下舞臺側翼,樊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突然看到舞臺側翼一個黑影掠出,以驚人的速度向自己撲來,併發出可怖的吼叫聲。樊澄頓時一驚,隨即醒了過來,嚇出一身的冷汗。

嗚嗚嗚……那可怖的吼叫聲猶然縈繞耳畔,但音量低了數個分貝。此刻樊澄才辨明,那哪裡是什麼吼叫,只是燒水的水壺在鳴叫,水燒開了,啪嗒一聲開關跳起,隨即有邁動腳步的聲音,不久傳來了倒水聲。

樊澄費勁地睜開眼,房內拉著窗簾,窗簾外透入薄薄天光。謝韻之的鋪已空,她本人此刻正站在桌旁倒水。大約是聽到樊澄甦醒的聲音,她扭過頭來看向樊澄的鋪方向,問道:“阿澄?吵醒你了嗎?”

“嗯……”樊澄哼了一聲算作回答,她此刻有些懵怔,尚未完全緩過勁來。

“怎麼了?做噩夢了?”謝韻之向她這邊走來,坐在了她邊,俯身湊進樊澄。她抬手理了理樊澄的亂髮,看著睡眼惺忪的心上人,心中不由覺得這樣睡蒙了的樊澄好可愛,角漸漸彎起。

“一個怪夢……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樊澄啞著嗓子道,從被窩中伸出右手,握住了謝韻之擱在她口的手。左手枕在了腦後,以便自己能以更高的視角和謝韻之說話。

“我只比你早醒了十分鐘,剛刷牙洗臉完,燒了水。”謝韻之笑道。

“幾點了?”

“七點剛過。”

“唉……我得起來了。”說著樊澄掙扎著從鋪中坐起身來,掀開被子,順勢抱住謝韻之蹭了蹭,道了聲“早啊芝芝”,這才心滿意足地下了進了衛生間。謝韻之被她逗笑,忍不住拍了她後背一下。樊澄其實很想親吻謝韻之,但還是決定刷了牙再說。

樊澄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站了幾秒鐘,盯著鏡子中頭髮亂糟糟,頂著一對黑眼圈的自己,緩緩蹙起眉來。那個夢給了她很大的衝擊,她有些困惑自己為什麼會做了這樣一個夢。此後刷牙洗臉的幾分鐘時間,她一直在走神思考這個問題,直到外面傳來了程蓓蓓敲門的聲音。

“澄澄,芝芝,起來了嗎?”樊澄在擰巾,謝韻之去開了門。

“程姨,我們一會兒就好。”謝韻之站在門口笑著回答道,樊澄則拿著巾從衛生間探頭出來讓母親看到。

“快,動作快,老樊和老謝去打早飯了,一會兒吃了早飯咱們就出發了。”程蓓蓓也不進來,站在門口催促道,說完後就徑直離開了。

家長們對於旅行的概念似乎總是和孩子們不大一樣,樊澄和謝韻之如果只是二人出行,那肯定是有多慢走多慢,絕對不會趕行程。但是爸爸媽媽們出門旅行和打仗似的,紀律嚴明,令行止,時刻安排準到分鐘,每天的行程都排得滿滿的,即便中途休息也是要計時的,超時甚至要受懲罰。

這一切都是託了程蓓蓓這位前戰地記者的福,即便常年出門在外,各地奔波的樊立東,也有些不大習慣自家子嚴格安排的行程。一行人從上海出發,第一天穿越嘉興至浙江杭州,隨即橫跨浙北進入安徽黃山遊玩。離開黃山後直線向南,經上饒三清山入閩北,至武夷山。這麼長的一段行程,連跑帶玩只走了三天。大家都累壞了,尤其是這兩天就沒歇息過的樊澄,已經有些受不住。大家合計著,行程放緩,從進入閩北後,終於悠哉起來。

從武夷出發,一路向西南,一行人直奔海邊。福建的大多數重要城市都在海邊,程蓓蓓安排的行程就是沿著海岸線一路從北往南玩兒。他們先到了古田,在古田停留了半時間,之後抵達了福州。一行人在福州遊玩休整了一半,接著出發至莆田,過惠安入泉州。在泉州出海玩了大半,接著又繼續南下,抵達廈門。

抵達廈門時,已經是出行的第九天了。時間也從二月份進入了三月份。節假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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