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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差點熱出汗來。”她笑道。
謝韻之笑了,問道:“你幾點鐘起來的?”
“四點。”
“啊?你那麼早起來做什麼?”
“反正也醒了,睡不著了。”樊澄道。
“失眠?”
“不是,我做了個夢,夢結束了,我也就醒了。”
“什麼夢啊?”謝韻之好奇問道。
“記不清了,就依稀記得夢的最後,快醒來的那一部分。你好像說你要去哪裡,我說我要跟你去,你卻不理我,就這麼走了。”說著說著,樊澄似是委屈了起來,“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可要對我好點。”
“胡說什麼呢,夢和現實是反的。”謝韻之反駁道。
“哦,這麼說你不僅不會不理我,而且還會很粘我。”
“並不會!你一大早的來我這貧嘴,討打!”謝韻之抬手,樊澄忙做抱頭蹲防狀,口中喊著:“家暴啦!”
“閉嘴啦,討厭死了你。”謝韻之拍了她一下,但力道卻與搔癢無異。
二人打鬧間,忽聞咳嗽聲,是藍依依在旁邊看不下去了:“韻之姐……大神,快到集合時間了,得走了。”謝韻之瞪了樊澄一眼,樊澄只是樂呵呵地笑,三人最後檢查是否有物品落下,便背上包出了門。
劇組後勤已經將早餐備好,上了大巴車,便分發了下來,大家紛紛在車上吃早餐,頓時車內瀰漫著各種味道混合而成的奇特雜味。謝韻之將劇本癱在腿上,拿著包子,一邊吃著一邊看。她吃的是麻油菜包,她早上素來不吃葷,吃兩個菜包就夠了,吃完後拿著豆漿杯慢慢喝豆漿。
大巴上的位子從第一天開始就固定了下來,張子明坐在最前面,李子宛坐在他身邊和他討論今天的拍攝計劃,並沒有來找樊澄。樊澄的位子在最後一排,坐在謝韻之和藍依依後面。她們上車時也沒坐在一起,但車子開動後不久,藍依依便與樊澄悄悄換了座位。樊澄也吃完了自己的早餐,正在喝豆漿。她湊到謝韻之身邊,看她在溫習劇本,於是問道:“怎麼樣?記得住嗎?”謝韻之笑了,乜她一眼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背臺詞是演員的基本功。我的背功可是從小練到現在,從來沒丟過。”說起這個,謝韻之必然不掩自豪。她自小苦練兩門功夫,一是舞功,二就是背功。她認為背記是一切文科知識學習的基礎,也是最強有力的方式,因為只有做到背記才算是爛於心,而記憶力的磨練則是很好的鍛鍊大腦的方式,能讓她始終保持
捷的思維,並能隨心取用自己需要的知識。她的背記不是死記硬背,那是下乘,她的記憶能力是最上乘的速記,不僅快速而且紮實,堪稱過目不忘。實際上要練到她這個程度,不僅僅是記憶力,理解力、邏輯能力、歸納能力和本身的知識儲備都不可或缺。
打個比方,像《追影者》這樣二十五集、每集五十分鐘左右長度的劇本,她能做到半通讀,一
背記概要與主要情節,三
背記80%以上臺詞,一週
記所有臺詞。再快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效果會打折扣,畢竟她要做的是表演,不是參加背誦大賽,演員念臺詞是要添加表演在其中的,並不單純只是為了背誦,她在背記臺詞的過程中,還要做分析角
格心理、揣摩表演方式等諸多功課。
最絕的是,她曾試過同時拍攝三部戲,三部戲的臺詞全部同時記在腦子裡,半點不會岔。
這些事兒,樊澄和藍依依聊天的時候,小姑娘出於對韻之姐的無比崇拜,全都誇耀式地和她說過。樊澄也知道謝韻之記憶力了得,不過這次她有意想考考她,於是道:“我幫你對對臺詞。”
“好啊,來吧。”謝大小姐又一次起了好勝心,這次更是信心十足。
樊澄拿過她的劇本,挑了兩位女主夜間外灘漫步談話的那場戲,樊澄說女警賀嘉瑜的詞,謝韻之就說女主吳玟的詞。
樊澄:“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包庇那罪犯,你也是高級知識分子,應該明白只有依法治國才是穩定的基石,什麼都要通融,都情用事,公平公正從何談起?”謝韻之聽樊澄念臺詞,不由得十分驚喜,沒想到樊澄這念起臺詞來也有演員的範啊。於是投入三分表演,對道:“我沒有包庇她,我只知道,我們國家的司法,也講法外容情。何況她犯罪是出於極大的無奈,是被
到走投無路才如此做。我不出庭作證,並不是要和你們司法系統過不去,只是我作為專家證人的證詞無法做到真正的客觀,我是個沒辦法置身事外的人,我已經失了作為刑事顧問的最基本的職業素養,我的證詞不可採信。”樊澄:“採不採信不是你自己說了算,是法庭說了算。現在法庭尚未強制傳喚你出庭作證,但公檢可以建議法庭,你可不要
我們這麼做。這件案子,沒得爭議,你還得如實陳述,事實就是如此,證據鏈完備,你為什麼非要糾結於她的動機呢?”謝韻之:“這個案子,最關鍵的地方恰恰在於動機。她是我母校計算機工程專業的學生,是我的學妹,高學歷、工作好、家境好,一輩子都順遂。如果不是她的孩子被人擄走,她又怎麼會鬧得家庭分崩離析?警察查不出,她只能自己去查,她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查找她的孩子,儘管觸犯了法律,難道不該酌情考量?她在與人搏鬥的過程中失手殺了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