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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動身前往禹陵清泉寺。因為他覺得此言的確不假,可能是真的有人會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做些其他手腳,來干擾視聽,混淆真相。

“等等,白兄,等等我!”顧虞復又起身,幾步走到了白讓身邊,而這次頭也沒有剛剛那麼的眩暈和疼痛,接著說出了另一種可能:“我只是說可能,我是猜的!”白讓戚眉,手背後,雙眼眯起,心中其實對顧虞的猜測不置可否。

“去清泉寺!”白讓遂抬腳出門,準備出發。

可剛動身,這邊的顧虞一個踉蹌沒站穩就直喊:“白兄——,頭暈!”

“拉緊我,別鬆手!”白讓一把將顧虞那輕飄飄的身子骨抓起放到了自己的佩劍之上,飛身而去。

而顧虞還尚未及時反應過來就已被懸置高空,此刻他頭更暈了……

只能緊緊貼著白讓後背,雙手死死地拽著他間的衣襟,姿勢煞是一言難盡。

第17章厲鬼黎明時分,天未大亮。

裡的天氣,寒氣溼氣其實很重,衣衫如若再單薄些,可能都會被這溼氣浸透。特別是這晨起遠在山的林中霧氣,還有腳下每棵都帶著晶瑩珠的青草叢,那珠,趁著還未完全褪去的星光一閃一閃,一腳下去都會盡數沾染到鞋子和衣衫上。面而來的霧氣,拍在臉上,不僅溼潤,更是粘粘的。

顧虞和白讓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林中走的煞是費力。況且天太黑,顧虞頭重腳輕,幾乎整個身體都是被白讓拖著走的。

貌似是來逃荒的!

顧虞摸了一把此刻粘粘糯糯的臉,覺得有點不對勁。清晨水汽過大是正常,可為什麼這麼粘膩。將手指放於鼻間聞了下,咦——,好大的腥臭味兒!應是長久腐爛的**的味道,那是該有多少腐爛屍體才能讓其濁瀰漫摻雜於整個林中!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似乎都不怎麼好了!

“白讓,這鬼地方確實不太正常啊!整個半山陰氣這麼重,不會真的有鬼吧!”顧虞說著,雙手抓著白讓胳膊改為直接摟著,貼著,害怕一個不留神自己就落了單一樣。

“怎麼,你還怕鬼?”白讓瞅了一眼自己被拽的疼的胳膊,斜瞄了一眼身後之人。

“笑話,我堂堂一個得道的仙士,怎麼會怕這些個沒有名頭的小鬼。”顧虞心道:他哪裡是怕鬼,而是一想到他們也曾歡歌笑語在這個世上,不曾想有一天竟是糊里糊塗,莫名其妙的就身首異處,成了找不到冤家的厲鬼!

不是所有東西,見得多了就會麻木,有些東西,見多了,那是驚恐!

從來道、義分兩邊,何為道,所謂大道正統,本就不是繁花鋪就,得道者,不見得都會悲憫蒼生,反而有些是踏著蒼生的屍體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而為“義”者,或許有時候也可能會是一個一文不名的小人物也未可知!

面一陣風劃過。

喋喋喋喋喋——嗚嗚嗚嗚嗚——聲音時遠時近,一刻似在耳邊,下一刻又似遠在千里。

顧虞道:“那個東西又來了!”白讓道:“沒錯,和那天晚上聽到的聲音一樣!”這個聲音是一下笑一下又哭,笑似劃破長空般沙啞尖銳,哭似拍海岸般洶湧悲慟!

嘩嘩嘩嘩譁——林中樹葉沙沙凌亂作響,似是又一次狂風暴雨前的驟雨初歇。

是你嗎——?

是你嗎——?

是你嗎——?

…幾聲輕飄的音入耳,模糊不甚清晰。

你來了——!

你來了——!

你來了——!

…又是幾聲模糊不清的聲音夾雜著風聲傳來!

好想你——!

好想你——!

…接著面飄來一個一身白衣,黑長髮遮面的東西。

“拔劍!”白讓一聲令下,顧虞也及時的鬆了他的手臂,兩人騰空而起齊齊拔劍飛向來物。

幾個回合下來,此物卻只是同他們兩人周旋。

此刻天已逐漸明亮,有光通過叢林枝葉間隙透了過來,照在了臉上。

那穿白衣物的東西正直愣愣的懸在兩人對面的上空。此刻竟是清晰明朗的看了出來他穿的竟是蓬萊靈山境弟子的灰白教服。

一道五彩霞光閃現,白讓手持光騰空而起,直劈其面部而去,可在光捲起的一股風將此物面前長髮盡數吹向其腦後,出整張面容之時,白讓竟是又將發出的光線極速收回,可還是刺破了其一層靈前衣服撕裂了長長的一道口。

白纖塵——他是白纖塵——顧虞心中大喊!

原來眾人口中作亂清泉寺的厲鬼竟是白纖塵!

白纖塵此刻看清來人,眼神由糊變為驚嚇,立刻轉身飛速離去,逃也似的沒入林中。

獨留此刻白讓一臉的傷痛。

那個當年朗月清風的少年,終是為愛化為了厲鬼!

世道無常,終有各自的走向,或東或西,或天或地。殊途同歸,都有自己所期盼的,和自己所守護的。修道時做不到,為鬼也未嘗不可!

是好是壞,自是也不用別人定論。

“我認為傷人的可能不會是他!”白讓語氣極輕,卻有著無比的確定。第一是過招幾下看的出來他也就只是周旋,從未出手。傍晚間雖然鎮中門戶緊鎖,但也沒有聽聞哪戶人家被鬧得雞犬不寧,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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