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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這樣一摸,她就知道我們的來意了。”白讓說的似乎也有道理,顧虞愣是沒得言語去反駁。

柳如意:“你們——這是讓我給看好子的?”顧虞:“......”白讓:“......”什麼情況?說好的能看透心意呢?

柳如意:“你們天作姻緣,彼此情投意合,自行隨意選個好子就行,不必過來找我。”顧虞:“......”白讓:“......”兩人都各自麻利的回了手,像是碰到了什麼不該碰到的東西。

這都什麼跟什麼!

“呵呵......”

“這兩個小夥子!”

“......咯咯咯。”

“原來是這樣——”

“......”此時後面傳來了一些紛雜的聲音,有笑聲,有打趣兒的聲音。

顧虞扭過頭就看到後面的老頭老太太看著他們一臉的意味深長......

白讓則是站在那裡,很是板正的默不作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耳朵尖那裡則透著一點不易察覺的鮮紅。

靠!

可顧虞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速度的抓過那柳如意,手抓著她的手反手將那柳如意的掌心向上,寫下一個“令”字,接著將懷裡的書信拿出來放在了她的手上,本來也只是想試試效果,看她認不認得出,沒想到——“今就到此,後面的各位就都各自散了回府吧,不好意思,老婆子今天有點其它的事!”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拉著顧虞的一隻手就摸索著進了裡屋。

白讓隨即也跟了過去。

到了裡屋,那柳如意徑自摸索著自己慣常坐的一把椅子坐下了,顧虞則站在那裡有點手足無措,這令,要怎麼下?

只見那婆子緩緩的伸出來一隻手:“小夥子,寫吧!”原來是這樣!

顧虞上前一手抓著那柳如意伸出的手,一手觸其手心刷刷刷的就開始一陣的狂書。

事畢,那柳如意點了點頭,顧虞同白讓就如同歷險一般的踏出了她的家門。

“這次下的什麼令?”白讓依舊邊走邊問道。

顧虞神秘一笑:“當然是發揮其所長,讓她給岑夫子算了一掛,順便牽了個姻緣線!”

“姻緣線?”白讓有點糊。

顧虞故作神秘:“好了,到時候你就知道啦!保證啊給你個大驚喜!走啦!”如此,白讓也就沒再多問。

似乎還真的有點期待他所謂的大驚喜。

接著就是這汝州的丁兆軒,他是個腳伕,在一民間朝廷命官的後院當差,為那官員的一眾姬妾們出門抬個轎,掙個力氣錢。這次顧虞下的令信是:找人演戲。至於演什麼戲,這就多了,顧虞羅裡吧嗦的說了一大通。大意也就是找一些個民間的戲園子,戲團,將他說的一大通給各種版本花裡胡哨的演出來就行。

還有這河永的趙有,是個哭靈的,哪裡有死人,哪裡就有他。顧虞記得那找到他的時候正哭的熱火朝天的,一轉眼看到了令信,兩眼淚一抹,兩嘴角向上一挑,就衝著他“嘿嘿”笑了兩聲,那笑容同他身邊扎的白紙人極為相似,令人汗直豎,瘮得慌。

哭靈的好,於是顧虞準備讓他與他的一眾同行哭個昏天暗地,不眠不休——這些個信使看似都是尋常之人,可是常年的為楊柳風做事,可謂是他基層老百姓裡面最為得力的狗腿子了。他們為了豐厚的銀錢,暗地裡做的也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路,各種門道都十分的清楚。

白讓坐在客棧雅間灰黃的燈光下,信手將手中的冊子陳學的那一頁翻過,接著就又看到了一個名字:岑守信。

岑守信是官渡岑夫子手下的一名文修,掌管著民意紛爭的大小事宜。權利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

岑守信,雖然一看這名字就知道是蜀山官渡岑氏的人,可為何他被安排的這麼靠前?那是因為他地位低不說,同岑夫子的關係也是貌合神離。簡單點說,他就是故去岑方侵的舅舅,如若自己有幾分能耐,早就將那岑夫子給千刀萬剮了也不解恨。因為岑夫子除卻害死了他的親外甥岑方侵,一併死去的,還有他的那個死心眼的妹妹岑靈。除了岑靈,還有他的哥哥岑守信之外,其實再沒有人知道這岑靈嫁給岑夫子之時,就已經有孕在身,懷的正是這岑方侵。倒也不是這岑夫子一把年歲了要個女人還到強佔的地步,而是這岑靈是個一筋的傻姑娘,早年間就已經對那岑夫子一見傾心,懷了孕還硬說孩子就是他的。這岑夫子一門仙首,哪裡丟得起這個臉,於是暗自悄悄,默不作聲的把她給收了房。可這心中到底對這岑方侵有著一絲的介懷,其實,他從來沒有將他當做過自己的孩子來看待。之所以待他好,也不過是在養一顆有朝一能夠用得上的棋子。

結果就是,這嬌養了多年的棋子,還真讓他給用上了。岑方侵死後就又殺了岑靈滅了口,對外自然是稱悲傷過度,接著還不影響他又納了一房夫人,生了那岑芳菲,而岑芳菲卻被他視為掌上明珠,有人說,她其實長得有點像岑夫子已故的原配夫人。

這些事別人不知,岑守信可是一清二楚。當年岑守信還曾派人暗中對那岑夫子下過殺手,結果就是岑夫子沒死成,殺手跑了,殺手全家則被岑夫子給滅了門。那個跑了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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