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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她忘情地捧住男人的東西,嬌臉貼了上去,安撫不斷。
“上面有你的血跡!你為我的血!麗瑩!你是我女人!是我的!你欠我十年的
情債,今後好好還我,我要你好好愛我!”崔力重入女陰,痛快
。
“我愛你,愛你!真的愛你!我全給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胡麗瑩把緊男人,生怕再次失去一個男人。
兩人鸞鳳顛倒,囈語痴。足足纏綿了快一個小時,崔力才在胡麗瑩身上軟了下來,還是愛不釋手地到處撫
胡麗瑩的嬌軀。胡麗瑩愛惜地摟著崔力:“你累壞了,也不是年輕了,還沒完沒了的!注意身體啊!你的可真大啊!你真讓我做回真女人了!”胡麗瑩愛惜地撫摩著男人的傢伙,玉指輕彈。
“在你這我最放鬆!累不著!我喜歡這種覺。你不知道,別人以為我當個市長多風光,其實連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都費勁,把你這麼好的資產都閒置了。”崔力並沒有疲勞的
覺,相反渾身輕鬆,血脈舒暢。
“亂說!我知道你忙!你忙不象我們忙,你那是為了老百姓!你當個好官我心裡為你高興!”女人嬌柔細語。
“好官,什麼是好官?我也不知道為誰忙。最近忙越忙越不踏實,總覺得哪不對!不說這些了,讓我好好愛愛你!親親你,別讓煩心事佔用我們的時間!”崔力一提工作,心情就沉了下來。胡麗瑩乖巧地合著崔力的親吻,把自己完全
給了男人。
“我真羨慕手下那些年輕人,他們年輕有機會啊!”崔力嘆著,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手下王言就要下去鍛鍊了,也許遠離是非對年輕人不是壞事。
第二九部:縣長權得寡婦,王言洗浴戰徐娘不可阻擋城市的變革滾滾到來了,從市容的變遷到體制的轉變。每個人都在這巨大的變革中重新尋找著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開的時候,王言通過關係低價盤了一箇中等面積的門市房,樓上兩個房間留作居住,樓下是營業的門市。就算不作經營,這裡也早晚會動遷開發的,轉手就能掙個幾萬塊甚至十幾萬。買房子的這些錢,全部都是這些年與尚鴻幾個合作項目的收入。
城市裡高大的楊樹剛剛進入了翠綠調,王言看著邱荷緊鑼密鼓低張羅起了小飯店,心頭很滿足,終於對自己的女人有個
代了。只是海娜好象並沒有多少進城後的歡快,也許女孩子長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樣了,心裡有事情了,哪個少女不懷
呢。想想邱荷進城了,自己卻就要去縣裡報到了,王言很
慨,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樣的天地,以後很少有機會與尚鴻幾個聚會了。
王言被縣裡用專車接去上任,本來市裡是安排了車輛的。可縣裡的安排更讓王言受寵若驚。王言到達的當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謝長髮縣長的隆重接待。這個謝縣長很清楚,王言是來鍛鍊的,前途無量。縣政府的幾個主要人員四五個人都陪著,還有云豔大酒店的老闆娘也進了包房敬酒。
“介紹一下,我們鎮上的美女老闆,你嫂子龔雲!”謝縣長端起酒杯起身招呼著,王言心裡一陣發緊。眼前的少婦似曾相識,太象自己曾經的女人了。只是眼前的女人儀態風,身姿搖曳,一雙活泛的媚眼顯出常年在塵世修煉滾打,
著男人們的目光,絲毫沒有害羞。
“嫂子好!”王言跟著起身敬酒。
“哎呀,我們這來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諸位領導喝一杯,我先乾為敬!”龔雲仰頭幹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婦脖子天生有一圈細細的紋,顯得脖頸細膩圓潤。
“幹,幹!”大家跟著一起舉杯。
王言聽著不知道誰趁亂說了一句降調的“幹”,男人們暗自壞笑起來。龔雲只當沒有聽見,神態從容大方。
幾個男人開始輪與老闆娘喝起來,龔雲一律不推辭。看看也該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龔雲身邊,表示敬酒。女人好象一直等待著,自然地起身與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王言沒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許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臉緋紅,微帶酒意的
醉風情。
“謝謝!還是我先乾為敬。別聽他們幾個缺德鬼瞎說!”後面一句女人聲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與王言喝完,龔雲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別小看女人!關緊門,注意別讓人聽著不好!”謝縣長看龔雲出去了,調侃起來。
“這兩口子,也不知道怎麼湊合到一起了?老闆娘能幹啊!”謝縣長酒過三輪,滔滔不絕了。
“他們當初也就是個普通飯店,我看著幹大的。仗著男的會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兒,那叫個火。大家給老闆娘家送一句:賣不賣身。什麼意思呢?你聽我說。這個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願意高價僱成手大師傅,就專門找外地的年輕後生。老公也在後廚幹活,白天就當普通廚師用。”
“兩口子有辦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後生們這個上火啊。她老公就說跟人說,他也是在這做了幾年了,老闆娘就喜歡能幹活的,會炒菜的年輕人,以前的廚師就是又得錢又得人,最後出去自已單挑了,他是自已不會討老闆娘喜歡,才沒出息的一直這麼當廚子。象新來的小夥,老闆娘都是奔人挑過來的,老闆娘可知道疼人了。”
“說得這些傻小夥一個個都以為自已是誰呢,玩命兒跟著學手藝,表現自已,到頭也沒碰上老闆娘的手指頭。哈哈,就這麼換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沒人知道那個老牌廚師是真正的老闆。現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來越火。”
“聰明啊!不過他老公也好意思說。”王言慨著,覺得與這些人吃飯特別放鬆,完全沒有了官場上的矜持。
“王言,你這話可不象市裡來的。現在都奔錢,誰還在乎名聲。”謝縣長不屑了一句。
“世風不古啊!來,喝!”王言意識到城裡的靡風氣似乎早就滲透到縣裡了。
“我們這從來沒古過,來,吃菜!這可是我們縣特產的雄蠶蛾,大補啊!”謝縣長招呼著王言。
“來,張秘書,你別光喝酒,你也吃。”王言謙讓著旁邊的張秘書,一個很年輕的工作人員。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蠶蛾回家鼻血了,差點兒沒止住!”張秘書趕緊解釋謙讓。
“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婦科啊!哈哈!”謝縣長放肆地大笑起來,小張幾個急忙陪著笑了起來。王言
覺謝縣長象個土匪頭子。
酒宴散盡,謝縣長親自和司機送王言回住處。
臨別,還特意囑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頭了再說。哪天一塊下鄉看看,嚐嚐野味。真正的野味!”謝縣長語意悠長地說。
謝長髮縣長下了王言
悉環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已的安樂臥——溫溝度假村。
這是他作為縣長的財富資本,也是腐蝕上邊來人的地方,雖然規模不是特別宏大,但在這十里八村的也算十分搶眼的建築群落了。謝長髮早盤算清楚了,只有權力和財富結合得到位,自已才能長久做好這個位置。
謝長髮開車直接到了度假村辦公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堂弟謝富貴已等著了。這個謝富貴其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