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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戴這個,不!”顧國慶特別討厭避孕套,自己覺本來就遲鈍,再隔著那層膜,什麼滋味都沒了。

“不行的,嘴裡全是病菌,也不乾淨啊,不怕染病啊?這個是超薄的,不礙事的。”陳雪晴說著已經麻利地套住了顧國慶的傢伙,這麼長時間了,她牢記老中醫的話,決不讓男人的再次進入身體了。現在乾脆不想讓男人進入自己下面了。她的死守地線反而贏得了顧國慶的強烈好

戴上套子的顧國慶果然又沒了覺,在陳雪晴的小嘴裡,幾個回合下來,就有些軟了,雖然看著陳雪晴的美貌和嬌軀還是不住發情、摩挲。

“我幫你做一個吧,看你體力也不行啊!是不是總找小姐啊?”陳雪晴倒著趴到顧國慶身上,把柔軟豐盈的雙遞到了男人下,同時起裙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了顧國慶的臉部。

顧國慶哪裡受得了這個刺,“嗷嘮”一聲就對著隱秘的陰部、部親了上去,下面自己的傢伙也被陳雪晴用雙來回夾起來,兩人擺開了69式體位。

短短几分鐘,顧國慶就又來了勁頭,下面再次展現了雄風。陳雪晴忙不失時機地用小嘴含住陰莖,來回,不時用手指刺男人龜頭,顧國慶在陳雪晴不斷的挑逗夾下,逐漸漲到了極限。

“啊!雪晴小姐啊!你太了!啊!”顧國慶快活呻,大口氣,雙手不停撫摩眼前陳雪晴的嬌膩美

陳雪晴的陰部隨著身體的起伏前後,有節奏地開張閉合,就差有滴落到顧國慶的臉上了。顧國慶不猛力啃了上去,隔著內褲咬住陰,也顧不得什麼騷味道了,只覺得充實放縱。下面的陰莖在女人房和小嘴的雙重伺候下,青筋暴,憤然噴發,如同一隻高漲的垃圾股票,馬上就要甭盤了。

“啊!啊!先生你的好大啊!我以前男朋友也沒你的大啊!啊!啊!”陳雪晴不忘記配合著叫兩聲,好象被顧國慶姦得很快活,實際上顧國慶的傢伙沒有什麼難對付的。

“雪晴啊!我的雪晴,你刺死我了,噢,噢!啊!”顧國慶無奈繳械了。

“真他媽!就你能讓我硬起來!我真喜歡你,雪晴!”

“喜歡就經常來啊!不過下次不能這樣了,我事先給你留個象樣的小姐。”陳雪晴嬌滴滴地說,一邊收拾自己的衣裙。

“就找你個小美人!要不你作我女人得了。”顧國慶意猶未盡,一種長期佔有的慾望湧了上來。

陳雪晴聽過太多這樣的話,都麻木了:“先生你真會開玩笑,我就是同意,就怕你家裡也不同意!呵呵!再說我又不是小姐,你別想歪了,從我和男朋友分手,我不和男人親熱的,先生今天看你一個人冷清,人又有氣質,我真破例了!別以為我是小姐!”說完收拾利索,就等簽單了。

“那好,為了讓你相信,下次我來,把你領走!”顧國慶很久沒有這樣的痛快覺了,內心很這個領班的服務,簽單的時候特意多簽了一份雙飛,雖然他只叫了這一個小姐。

就這一次淺嘗輒止的,顧國慶就上了陳雪晴,只有這樣在上充滿蕩風味、手段高超的女人才能調動他的慾,才能讓他恢復往的雄風。尤其這個雪晴不是小姐,更讓人痴

一到週末,就象吃了魂藥一樣跑到溫蘭娛樂城,進行大把的公款消費。可又總到不過癮,陳雪晴總是迴避,總是用雙手和房伺候他。沒想到歡場裡還有不靠賣身生活的漂亮女子,說什麼也得搞到手!

陳雪晴放足長線,不急不躁,在考驗了顧國慶的情後,才委身到男人的身下,而且是在顧國慶的房子裡。這套房子,是公司分給顧國慶的優惠房,顧國慶沒有告訴自己的愛人,想著會有這麼一天派上用場,沒料到這麼快自己就開始了包“二”的生活,而且自己這個“二”千嬌百媚,功夫一,每次空的偷情都意猶未盡,空恨夜短。顧國慶如獲至寶,自己竟然可以得到一位“守身如玉”的領班。真害怕這隻鳳凰飛進別人的懷抱,乾脆就叫陳雪晴搬到自己的這套雙室住房裡預備長期鬼混,也不讓陳雪晴繼續上班了。

在正式調回外經貿局以前,他還是要親自作幾筆項目,積攢家底。看看時間不到九點,匆匆趕往自己的安樂窩,那裡還有美佳人在等候自己呢,想到偷情的滋味,顧國慶就來了神。

此時的陳雪晴正躺在上等著顧國慶到來。自從離開尚鴻,心裡空落落的。她見過顧國慶錢包里老婆的照片,覺相當漂亮,漂亮得讓她有些嫉妒,也恍惚在哪裡見過似的。她不明白為什麼有這樣的老婆,男人還出來偷腥。

接的客太多了,她看出這個男人不是風月老手,任憑顧國慶怎麼央求,就是不在場子裡獻身。端住了身架,也端出了身份,後來乾脆連手活也不給顧國慶做了,讒得男人象哈巴狗似的圍前圍後的,只有掏錢的份了。

陳雪晴拿捏火候,也擔心男人知難而退,不時給個好臉,溫柔相對,把個男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拿她當成了紅顏知己。對男人幾次還拒的應付,把顧國慶得神魂顛倒,順理成章地成了顧國慶包養的情婦。在顧國慶這裡,得到的不是體的歡娛,更多的是一種逃避,她既不想繼續當小姐了,可也不想委委屈屈地生活了。

“寶貝,我來了!”顧國慶衝了進來,鞋都沒脫。

“討厭!喝酒了吧,就你這體格少喝點吧!滾一邊去!”陳雪晴挖苦著男人。在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面前,陳雪晴覺得自已有放肆的資本,有高傲的理由。

“雪晴啊,寶貝,讓我親親,看看下面想我沒!”顧國慶笑著趴了上去。

“想你了,怕你不行啊!”陳雪晴反而抱緊了睡衣的口。

顧國慶手伸進了陳雪晴的睡衣下襬,順著大腿摸索上去,兜住了陳雪晴的陰部。一邊猛力親上陳雪晴的小嘴,脖子,拱進陳雪晴的口,受著和自已老婆一樣嬌的肌膚,只是覺更刺,更痛快。

陳雪晴撫摩著男人的頭,稍微抵抗著。已經很久沒有痛快的做愛了,陳雪晴身體有些飢渴,更多的是心靈上的飢渴,渴望男人在自已身上發洩。

不是看顧國慶對自已真心實意的愛戀,她也許早就找個男人做了。只是顧國慶每月大把地給自已錢,大段的時間陪自已,讓她有了某種依靠,她不能再傷另一個男人的心,可是也不知道這樣地下情人的子何時有個盡頭。

顧國慶已經不顧陳雪晴怎麼想了,騎上女人的身子開始了合。他一直對這個女人無比著,平時在單位只要想想自已還有另外一個冷豔妖媚的女人,心裡就興奮,家花沒有野花香!

在陳雪晴這,可以發洩自已近乎變態的那點兒慾,滿足作為一個男人的佔有慾望。可每次都時間太短,對付不了這個手段高強的女人。看著下面女人與冷漠混合的樣子,就受不了,顧國慶不由奮力,想多堅持一會,可還是一如既往代了。

陳雪晴也還是失望,男人每次都是來得兇猛,去得更快,剩下的就是在她身上胡亂摸索,恨不得和她的身體粘在一起。

“你家裡知道你這樣不完了嗎?”陳雪晴多次說過這樣的話,也沒指望顧國慶有什麼答案。

“知道就離婚!不過了。老子有錢有地位,什麼女人還不乖乖的!男人有錢板硬,雞吧更硬!”顧國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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