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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送一個飛吻過去。李霜對著鏡子一邊化妝一邊自言自語:“雪晴真夠敬業的,過節也不休!但願身體沒留下後遺症什麼的!”

“怎麼了?”尚鴻一怔。

李霜說:“雪晴產了!好長時間了,你不知道?我以為你早知道了呢!你心大意的,也沒發現她身體反常嗎?”

“沒有啊!我就覺得她一直情緒不好!”尚鴻才明白這些天陳雪晴不開心的原因。

“雪晴想給你生孩子!我勸都勸不住。就她那天天夜裡上班,好人也完了,還生什麼孩子啊?我是這輩子不結婚,不要孩子了。自己過多好,自由自在。我走了,尚哥!”李霜俯身親了尚鴻一口出門了。

尚鴻心裡一陣強烈的內疚,自己太不是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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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爵娛樂中心康樂部裡,陳雪晴正在認真地為新來的小姐們傳授“技藝”。說是培訓,就是教新出道的小姐伺候男人。

單獨的一間洗浴包房,陳雪晴穿著三點式的內衣,踢拉著半高跟拖鞋,給幾個新來的小姐演示伺浴的全套過程。躺著的男人是個三十來歲的壯男子,事先說好的,小姐們旁觀,洗浴中心給客人免單。

當著一群漂亮小姐的面享受著領班的溫柔伺候,男人示威似的陰莖高聳,象一座微型塔。一雙大手還不老實,對著陳雪晴到處掏,不時還碰碰旁邊的小姐。

陳雪晴看著就不舒服,原來說好了,找個男人就行,沒想到攤上個體格快趕上尚鴻的傢伙。陳雪晴沒辦法,只好開始邊講要領邊示範。

先給男人大致清洗了一通,接著脫掉罩,雙齊上,夾住男人的陰莖前後擠:“用力要均勻,掌握節奏,主要是個氣氛,身體不好的才不住,一般都能過去。”隨後陳雪晴跨上男人的身子,前後左右,連擠帶摸的,又進行了幾個有難度的動作,看得小姐們倆眼發直。兩個小姐可能從來沒接觸過陌生男人,低頭不好意思看,可也不敢出門。

“啊,我,真舒服,啊!”男人享受地呻起來,雙手不老實地陳雪晴的房,部。陳雪晴毫不躲閃,盡力配合男人的大手,一切自然練。

“啊!啊!老公,啊!”陳雪晴也不時哼叫幾聲,提高男人的趣和快,她知道,男人此時需要暗示,需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簡單進行了一會,看到男人有些發情了,陳雪晴趁熱打鐵,調轉身體,撅起部對著男人的臉,雖然穿著內褲,卻更顯風騷放蕩。小嘴起勁地示範著雄壯的陰莖,下面的男人開始了深深的息,那是一種對快的抵抗。

陳雪晴知道,這個姿勢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住,尤其體格好的男人,反應更。不止一次有客人對她說過:她的牙齒又小又整齊,嘴頭兒,在裡面就象做愛一樣舒服。

陳雪晴也琢磨出了幾個絕活,其中一個就是舌頭可以在男人入自己嘴裡的時候,能來回伺候,模仿花心動,不象很多小姐光剩下死了。可是這樣的絕活在旁人是看不出來的,那需要悟

“啊!我!到底是領班啊!哥們我快不行了!啊!”下面的男人開始明顯亢奮了,張嘴在陳雪晴的部來回親咬,伸手抓住旁邊一個小姐的大腿。

陳雪晴看看男人的反應,吐出了陰莖,改用手握住龜頭,就著唾輕擼了起來。這也是陳雪晴的心得,一般小姐就知道使勁擼,把男人的陰莖都擼紅了,男人也不。陳雪晴相反,儘量輕柔,甚至還用指甲輕擾龜頭裡的馬眼,一邊來回撫摩男人的陰溝,陰囊,伸出纖指在男人小腹處輕觸輕按,如蟲蹣跚。

“動作輕,不能急!”陳雪晴看著幾個還有些稚氣的女孩心裡不是滋味,怎麼就自己願意幹這行呢!

“啊!我!”男人終於達到了極限,陰莖開始跳動,下腹開始上弓,對著陳雪晴,對著天花板發情。

“啊,我啊,啊!”陳雪晴繼續撫男人的陰溝陰囊,對著龜頭和馬眼輕輕刺,很輕,很柔,幾個回合,就把男人的陰莖挑逗得跳躍不止,向上猛。看看時機成了,陳雪晴反而加重了力度,一擼到底,男人的包皮翻到了陰莖部,龜頭通紅,血管顯

陳雪晴不急不慢地來回上下,次次到位,很快的男人的馬眼就溢出一點體,那是發的前兆。陳雪晴看準了,加快了節奏,越來越快,不留餘地。男人痛苦地緊繃身體,想多一會,不料噴了陳雪晴一脖子。

“先生,完事了!”陳雪晴撂下客人,匆匆收拾了一下離開了洗浴室。

陳雪晴卻不想回家,帶著疲憊的身軀,一個人坐在換衣間發呆,眼圈發紅。

這個節對於別人來說是溫馨幸福的,對於她來說是多麼難熬!男人都只知道她漂亮,會打扮,會生活,可誰知道她私下的痛楚。孩子早已沒了,尚鴻也沒留下陪自己,她到底與尚鴻能怎麼樣呢?

想到尚鴻,陳雪晴勉強振作起來,尚鴻電話裡說今天也許到家,自己不能悲悲慼慼面對愛人,自己要給尚鴻最好的一面,要讓愛人知道自己是最好的女人,最愛他的女人,尚鴻回來的第一次,不定要怎麼折磨她呢!可她真願意尚鴻折磨她,為了彌補自己產後的多次拒絕行房,她願意加倍補償與愛人的愛。想到這,陳雪晴開始心化妝。

天,又一個天,尚鴻覺得這個天比以往都讓人神。香港都早已迴歸了,自己的情好象也在迴歸。社會在發展,到處是新的城市景觀,外來的人口在這座城市裡也漸漸多了起來,也給這座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街上播放著《天的故事》,尚鴻嘆著,到底社會還是發展的,如果自己不從事市場工作,不可能與陳雪晴重逢,不可能得到這樣柔情的女人。

陳雪晴這些天對自己也似乎恢復了以往的情愫,更溫柔體貼了,尤其是在上,用盡花樣,盡力滿足他的各種無賴要求,讓他都不願下了。尚鴻念女人的溫柔好處,幾次要帶陳雪晴出去旅遊,都被陳雪晴委婉推脫了。陳雪晴除了上班有個營生,生活並沒有太多的彩。尚鴻想想還是自己的病,女人是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穩定的家,真的到了給陳雪晴一個說法的時候了。

想到家,尚鴻設計起來,那會怎麼樣呢?陳雪晴一定是不能再上班了,每天就在家裡收拾家務,收拾自己,等待男主人的歸來,獻上熱吻,獻上整個人。兩人還要經常出去遊山玩水,到野外做愛,尚鴻對未來是情高漲。尚鴻決心要敲定一套房子,房子價格都開始上漲了,尚鴻有些後悔沒有及早下手。

季房展會上,尚鴻發現著房子蓋得越來越講究,小區是一個比一個溫馨。尚鴻認真考察了許久,心裡選定了兩處房子,急忙回去等陳雪晴一起商量,也要給自己的女人一個驚喜。

晚上尚鴻興沖沖回到住處,沒陳雪晴的身影,卻看見桌面上規矩地放著一張白紙,寫滿了娟秀的字體:“親愛的鴻:謝謝你給了我最美好的生活時光。我懷著無比的痛苦離開了我們的愛巢!我們曾經那麼相愛,我永遠都在心裡愛你,祝福你!”

“這些天我總是心裡痛苦,可又沒法和你說。我是小姐出身,我是怎麼也乾淨不了的,我改變不了自己的身分,就只能選擇離開了。”

“可是我沒有勇氣,沒有資格再與我心愛的人一起生活下去了。我好幾次算好子和你在一起,都沒懷上。我到醫院看過了,大夫說我不能生育了。是我自己害了自己,我配不上你,我知道自己沒福氣做你的子了,我只有選擇離開。別怨恨我,我是多麼真心愛你的,愛我的鴻!愛我們的初戀!”

“這麼長時間了,只有你對我是真心的,我你對雪晴的愛!不要以為我下賤,我是沒辦法才做了這行。我也有愛,我也懂得珍惜你的愛,我多麼想一生一世和你相擁,可惜我不能了。”

“那天半夜你說夢話,你喊趙姐,還有胡麗瑩的名字。我知道你心裡女人很多。我就希望你別忘了我。我記得你說的那個漢朝皇后,我也希望永遠在鴻的心裡都是年輕美麗的。美麗的雪晴花永遠為我的鴻盛開。”

“我走了,鴻!可能離開這個城市,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裡,不要找我。親愛的尚鴻你保重!永遠珍重我們的情!你的雪晴。”尚鴻略一看,與平時看新書的習慣一樣,先瀏覽最後的一段,還以為是李霜開的愚人節玩笑。可是從頭細看,馬上臉就綠了,那是陳雪晴的字體,原來自己在北方廠技校上課的時候特別留意陳雪晴的一切,尤其那幾個錯別字,她總是那麼寫的。還有那個故事,只有兩人才知道的。

尚鴻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又一次女人走了!沒事吹什麼歷史啊。一種強烈的悵然若失籠罩著尚鴻,心中的惱恨比以往更猛烈了。回身看看臥室裡,果然陳雪晴早把自己的衣物收拾走了,都怪自己心,光圖自己痛快了,也沒真正與陳雪晴心貼心過。其實早該覺察陳雪晴最近背地裡總是哀哀怨怨的,象有什麼心事,尚鴻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尚鴻急忙拿起手機撥打陳雪晴的號碼,對方卻是關機狀態。本來陳雪晴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只是怕影響他休息,回家後就打成振動模式。一個晚上,尚鴻不斷撥打,始終是關機。查詢到豪爵娛樂中心的電話,卻被告知陳雪晴已經離開兩天了。

失去陳雪晴的憤恨和失落心情再次湧現,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對讓陳雪晴這麼堅決地離去了,尚鴻渾身力氣無處發洩,很久才冷靜下來。仔細想想陳雪晴的手機沒有註銷,一定是還留戀著自己,尚鴻拼命地發送短信,飽含愛意和痛苦,只希望陳雪晴能夠看到,能夠回心轉意。

深夜,尚鴻輾轉反側,耐不住寂寞,又開始撥打陳雪晴的電話,讓尚鴻動萬分的是電話接通了,也許女人在開機看短信的時候被尚鴻無意碰上了。

“喂!雪晴!我的雪晴!你在哪裡啊!怎麼不說話!”尚鴻知道陳雪晴在靜靜聽著,“雪晴,你回來吧!我離不開你,我需要你!我愛你!”尚鴻動地述說著,腦海裡想起自己只曾經對胡麗瑩這樣過。隱約聽見電話裡傳來陣陣輕聲的哭泣。

電話還是掛斷了,尚鴻再打,陳雪晴卻不接了。過了很久,尚鴻收到了陳雪晴的短信:“鴻,我也想你!長痛不如短痛!我們註定沒有結果的!”

“鴻,你那麼喜歡孩子,可我不能給你的!”

“也許有一天,你結婚了,我會回來的,雪晴只作鴻的一片綠葉!”

“鴻,我永遠是你的。保重!”尚鴻急得趕緊回信:“我們可以領養,我愛的是你!”可陳雪晴卻關機了。

週末的上午,尚鴻一個人在住處發呆,以往看得起勁兒的拳擊比賽此時味同嚼蠟,腦海中一直閃動著陳雪晴嬌楚的身影,平時自己靜靜地看電視,陳雪晴要麼睡覺,要麼趴在自己身上溫柔得象一隻漂亮的家貓,可現在房子裡空蕩蕩的。

尚鴻有一陣子沒有與朋友們約會了。王言最近特別忙,總是電話聯繫,聽說正運作去當什麼科技副縣長呢;袁可學也是忙自己的業務。尚鴻忽然有些羨慕起那些有家的男人了。

正百無聊賴,李霜花枝招展,靈貓一般進了房間,看見尚鴻一個人有些發呆地望著電視,抖掉外衣,直接坐到了尚鴻旁邊。兩人一直關係曖昧,私下從沒有什麼禮數忌諱。

“尚哥,你還想雪晴啊?”李霜慢慢偎進了尚鴻的懷裡。尚鴻才發覺李霜外衣裡面連坐檯的衣服都沒換,面容粉白,渾身暴,透著強烈的誘惑。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可能離開咱們這個城市了。她去過南方,比我會找機會。”李霜是不可能告訴尚鴻的,陳雪晴一再叮囑,再一個她也想借機多與尚鴻接觸,也許可以填補陳雪晴留下的空白。

“尚哥,想開點!雪晴有本事,到哪都能發展不錯!你要是總這麼沒魂兒似的,雪晴該多擔心哪!”李霜說著就摸起了尚鴻的陰部,沒有太強烈的反應。

李霜不死心,繼續刺龜頭,“尚哥,雪晴有她的難處,你也別太上火了,有緣分總會見面的。”李霜替代著陳雪晴溫柔地撫著尚鴻。

終於在一陣撮下尚鴻起了。李霜討好地跨到了尚鴻身上,主動獻出了陰道,來回磨蹭。瞅準機會,看尚鴻目光有些離了,急忙坐了下去。

“尚哥你動一動啊!啊!就算為我!”李霜在上面呻起來。

尚鴻扶著李霜的小蠻,在下面勉強進了幾個來回,想想陳雪晴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是不是又幹老本行了,還是被哪個男人包了,心下氣悶,就拿李霜發洩。看到李霜一身的坐檯打扮,聯想起女人身上也許還殘留著別人的遺蹟,一種猥褻的心理湧了上來。翻身壓住李霜,就象在洗浴中心的包房裡,嫖起了李霜,肆無忌憚地蹂躪起來。

尚鴻心中這些天的憤滿,在愛人的女友身上找到了發洩點。尚鴻好象帶著仇恨,帶著變態的心理在李霜身上肆意胡為,大力送,絕不手軟。

剛開始發的李霜有些緊張了,覺到尚鴻缺少了以往偷情時的情趣。因為尚鴻本不看下面,抓住李霜的頭髮,扳住女人的肩頭,一邊在她兩腿間用力,一邊對著窗外怒吼。尚鴻的臉漲紅,下面的傢伙也許要更兇猛,挑得她嬌軀高聳,陰部要撕裂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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