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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自己。別的男人都是消費自己,發洩後就連話都懶得說,尚鴻卻是對自己百般愛撫親吻,那是一種情和柔情的混合。
只是她好象再沒有資格享受尚鴻的溫存了。一次回北方廠,本來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訊錄,那裡有許多自己需要的電話。結果意外地被尚鴻半夜按到了上,好一陣纏綿。那天她太累了,沒有洗漱就睡下了,她真怕染給自己戀人什麼髒病。
從尚鴻的表現她知道尚鴻還深愛她,還是那麼喜歡親吻她的肌膚。可她卻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來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下尚鴻看清她已經不再純潔的面容,寧願尚鴻恨她,也不想毀了自己的形象。
回來後沒有幾天,陳雪晴覺自己總是要嘔吐,難道懷孕了?是客人的嗎?自己總是採取保護措施的;是老闆的嗎?記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記得男人兩次都
到了裡面,沒有一點兒
費。但肯定不是尚鴻的。
陳雪晴急忙去醫院,她害怕自己別染上什麼別的病症。醫生的話讓她呆立不語:“姑娘,你懷孕了!怎麼看你不高興啊?”醫生問道。
“大夫,我不想要這個孩子!”陳雪晴堅定地說。
“這女人的子宮就象土地,越刮越薄,保不準可能影響以後生育,你可得和你對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輕沒結婚還來得及,婚禮上也看不出來,就是別喝酒,注意飲食!”醫生耐心勸說著。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車禍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沒父親!我還得生活下去。”陳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這麼說。醫生無奈地輕搖了一下腦袋。
從醫院出來,陳雪晴內心更加孤單了。未婚就失身,又被強姦作了小姐,這又產,自己算什麼女孩呢?以後什麼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沒有跟別人提及自己的身體問題,悄悄地給自己買了補品,一週後
覺身體已經沒什麼異樣了,架不住領班的一再要求,又出臺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還是產後的別樣風韻,陳雪晴復出後的第一天生意特別紅火,剛出現在小姐臺席,還沒坐穩,就被一箇中年男人點走了。
產後的第一次接客,並沒有什麼痛苦,陳雪晴習慣了男人在身上的肆
,甚至有種久違的興奮。草草應付了男人,陳雪晴快速洗浴,爭取時間準備
接下一撥客人。剛又坐回小姐堆裡,就被一個男人挑走了,陳雪晴拋下同伴們嫉妒的目光,驕傲地再次進了按摩包房,走馬燈般接著伺候客人。
應付完第二臺客人,陳雪晴徹底不想做了,第一次覺這麼累,先前在男人身下還有的一點快
都沒了。
快半夜了,陳雪晴從包房出來,連洗浴都懶得進行了,來回脫衣服,自己都嫌麻煩。陳雪晴進了休息大廳旁的衛生間裡,胡亂用消毒噴劑清理了一下陰部。補妝時看看鏡中的自己,眼圈微青,儀態慵懶,對著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
剛出衛生間,對門男衛生間裡出來一個青年男人,身材樣貌有尚鴻的影子。陳雪晴暗暗嘆,原來到這裡消費的是有錢的中年男人居多,現在也越來越年輕了。青年也看到了陳雪晴,眼神頓亮,差點就撲了過來。
“有客人沒?”青年低聲問道,帶著渴望與期待。
“閒著呢!都多晚了,你還沒找小姐嗎?”陳雪晴有些不忍拒絕。
“等了半天沒合適的,剛才看著你了,讓人選走了,我一直也沒找別人,以為你走了呢,還真讓我等著了!行不?”青年問道。
陳雪晴為難了,自己下體都被作踐得紅腫了,可看到青年的樣子,想想這麼多小姐不選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種陌路知己的覺。
“你都說話了,我們作小姐的還能怎麼的!”跟著青年第三次進按摩間。
把門的服務生看到陳雪晴進來,一陣驚呼:“陳姐,你真行!”真正與青年做起來,陳雪晴後悔了。原本內心裡拿這個青年當尚鴻了,結果發現這個客人異常變態,比先前的幾位都猛,踏著前人的跡瘋狂地掠奪她的身體,百般蹂躪她的下體,好象沒玩過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輕點兒啊!啊……”陳雪晴拖著疲憊之軀勉強應付,下身越發疼痛,陳雪晴高聲叫個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結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青年熱吻不斷,尋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勢,盡情享受陳雪晴的體。好象要撕裂她的身體,折磨得陳雪晴異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當初被強姦好象也沒這樣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體被
待折磨的滋味。
年輕的客人就是有力,自己平
的手段都失靈了,怎麼也對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發自內心的呻
,竟然沒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
房,她推也推不開,青年狠抓她的
部,她無處躲避。陳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掙扎,忍受,期盼著一切早些過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不行,我花錢就是要享受,現在時間你屬於我的商品!屬於我的!”
“我知道,我剛產,求你輕點,啊!啊……”
“產,天天有小姐說
產,你們都騙人,騙男人!我不管
產,我就管幹你,我幹!幹!”一陣
烈的
,陳雪晴陰道巨痛,估計陰道壁
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死
。下體裡好象不是男人的
,而是燒紅的鐵條,折磨著她的私處,讓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產也就這麼疼吧!真是鑽心的痛啊。小姐就這麼倒黴,就這麼沒人格了,陳雪晴心底更哀痛了。
陳雪晴只覺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股進陰道。壞了!避孕套磨漏了!陳雪晴一驚,趁著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況,避孕套果然破損了,自己竟沒有察覺。
看到避孕套上的鮮血,陳雪晴更是心裡一涼,低頭查看,自己下體竟然出了少量鮮血。
產後這第一天接臺,自己折騰得太厲害了,看來還得補養幾個禮拜身體才能復原,打定主意這段時間一天就接一臺。
足鍾足秒,青年瀉後沒說幾句話就走了,陳雪晴內心失落,都是一樣的男人,玩夠了連句溫存話都沒有。只是青年臨走的話讓她有點安
:“下次還找你做!你是我幹過的最好的小姐!”有這句話也算夠意思了!
身在風塵,哪裡由得陳雪晴自己做主。第二天依舊人手緊張,陳雪晴依舊連接了兩臺客人。尤其接第二臺時,她猛然看到了昨狂
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見了她,只是笑笑,卻選擇了另外一個新來的小姐。
男人都是在這裡都是嚐鮮的,誰會花前重複玩一個沒有了神秘的小姐,那麼多鮮貨等著呢!陳雪晴暗自失落,倒不是因為青年沒有選擇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了,一個小姐,怎麼能希望嫖客專一呢!陳雪晴一如既往地坐檯接客,錘鍊著自己對男人的免疫力,除了月經量最多的時
,每天至少兩臺客人。
沒到半年,她已經出落成了豪爵娛樂城的頭牌小姐。男人,在陳雪晴眼裡不再有什麼區別了,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現,貪心的慾。陳雪晴逐漸懂得了男人的心理,你越是討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視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著
。
其實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賜,記得一個嫖客對她說過:就喜歡有大家閨秀氣質的風塵女子,那和有風塵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樣人。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論了。
她只是儘量施展著自己的魅力手段,儘量爭取回頭客。每天的紙醉金,縱情聲
,讓陳雪晴變得妖媚
人,經驗豐富,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卑微出身。偶爾想起原來的環境,也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尚鴻,她
本不敢聯繫。
只有李霜還偶爾保持著聯繫,也是李霜求她介紹工作。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質,可李霜的心早飛出去了。沒辦法,她只好介紹李霜到一樓的散臺作服務員,眼不見心不煩,心裡禱告別出什麼亂子。
直到一天,李霜帶著哭腔用內線電話叫陳雪晴。五樓員工休息室,李霜滿臉淚痕地撲到她的肩頭:“雪晴,我完了!我被毀了!”她知道自己經歷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發生了。
急忙安李霜:“洗完就好了,什麼也看不出來,你自己堅強點。以為你在一樓沒人注意你,可還是……我們女人都命苦!”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細心照料一顆受傷的心靈。
與陳雪晴不同,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強行破身,那種心靈的創傷和體的巨大折磨雙重打擊著李霜,很久李霜才接受了現實,可是
情卻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李霜逐漸地隨便起來,放縱起來,除了陪客人,平時話少了,只是與陳雪晴才有話聊,兩個人象一對相依為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娛樂城。
豪爵的小姐逐漸多了起來,兩人的出臺頻率也沒以前高了,基本每天就一兩臺客人。剩餘的時間,陳雪晴甚至偶爾還是要勾引男人上,既解決自己生理的飢渴,也多賺些小費。
與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陳雪晴自從第一次開始接大活,就覺得自己的要求特別強烈,幾天不做,似乎身體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的擁抱,蹂躪,甚至折磨,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都需要。好象男人不上她,就
覺自己沒有了魅力,沒有了生活。
與李霜私底下調笑,李霜笑她變態,是女中鬼。其實李霜何嘗不是這種
覺,從被男人糟蹋後,越來越覺得上
就跟吃飯似的隨便。偶爾碰到個別模樣不錯,溫柔一些的男人,還能得到某種快
。兩人沒事就
嘆社會變了,男人都壞了,聊到以後,都充滿了
茫。也不知道這錢掙到什麼時候能結束。
不到一年,陳雪晴成了康樂部領班,兼職做些皮生意。每天除了客人不一樣,都是重複的事情,連與男人做愛也是重複的動作,重複的叫
。只有時新的衣服化妝品變換不斷,可內心有些厭倦了週而復始的坐檯生涯,常常向往著外面的世界。偶然的一次聽另外的領班說老闆正張羅往南面派小姐,好象是幫老闆朋友忙,陳雪晴一下動了心,思前想後還是直接敲開了老闆的辦公室。
還是一年前的辦公室,就是在這裡自己被強姦後變成了三陪小姐,想想當時自己的心境,現在卻怎麼也恨不起這個禽獸男人,金錢真的腐蝕了她的意志和心靈。
“老闆,我想去廣州看看,能派我過去嗎?”陳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經歷了各的男人後,她覺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體那點兒事情。
男人卻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快一年不見,陳雪晴神采靈動,拔
,渾身散發著風
嫵媚。披肩秀髮直垂在四周,髮梢波
捲曲,襯托一張
人的嬌臉。櫻
紅潤,似乎時時勾引男人強暴上去。寶藍
的大開叉無袖吊帶旗袍,清晰地看到裡面深深的
溝和光華
的大腿,雪白的腳下一雙
美的金
高跟託鞋,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摩上去。陳雪晴安靜地站在那,卻有一種媚惑的柔情散發出來,無意中挑逗著男人。
男人後悔這一年沒再找這個天生麗質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規矩,只要強迫女人賣後,就懶得再去折騰女人了。可看到陳雪晴出落得如此風情,有些要修改自已的規矩了。
男人笑著說了句:“先餵飽我再說吧!”就直接把陳雪晴抱到了沙發上,壓了上去。
陳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她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套了,輕哼了一聲,就仰面伸手,解開了自已的旗袍吊帶,絲滑的旗袍順著身體掉落下去,
出
緻小巧的文
、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內褲。
男人急切地親上了陳雪晴幾乎從文裡暴出的
頭,下身頂住了陳雪晴的陰部。陳雪晴隨意讓男人趴在自已身上親吻,主動脫掉了內褲,叉開了雙腿,她要用自已唯一的本錢換來新的生活。陳雪晴伸手開始掏
男人睡衣下的陰莖,竟然沒有
起,想撫
一回,可男人卻坐了起來。
“媽的,現在也不怎麼了?不強迫就沒情緒。現在這些小搔也是,都他媽比男的還主動。搞得我一點兒滋味都沒有。我他媽這是病了吧!”男人無奈地罵著。陳雪晴溫柔地摸上男人的陰部,果然碩大的陰莖竟然沒有反應,軟軟的耷拉在
下。
“老闆,我給你起來吧,她們不懂男人的心思!”陳雪晴也沒有把握自已是否能讓男人反應,可她要嘗試,男人的
起似乎就是她的未來。
陳雪晴扶著男人坐好,柔順地低頭下去,櫻翹起,含住了男人的陰莖,緩緩
起來,就象當初錄象裡的
亂女子,眼睛不是向上瞟著男人,喉嚨裡發出讓人消魂的呻
。男人
不住一個渾身輕微的冷戰,很久沒有這樣的刺
了。
看到男人有了一點兒反應,陳雪晴跪到了男人的下,一隻嬌手撫
陰莖,一隻嬌手摩擦男人的
溝,陰囊,蘭舌輕探,彷彿在品嚐一隻美味冰淇淋,一隻不會融化只會越來越雄壯的冰淇淋。
男人半躺在沙發上,扶住陳雪晴的頭部,把一隻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陳雪晴的肩頭,嘴裡發出了快
的呼
,陰莖在陳雪晴一輪又一輪的不斷進攻下,開始逐漸抬頭了。
“老闆!快大啊,快硬啊!原來怎麼強姦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男人被挑逗的來了勁頭,把陳雪晴撲倒在地毯上。
“不要啊!不要強姦我啊!”陳雪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