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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人圍著自己打轉,摸自己的身體,對著自己微笑,郭衛東想撲到女人的懷裡,想讓女人敞開脯,可漂亮女人就是若即若離的,挑逗得郭衛東難受。漂亮女人伸手摸他的下身,那種滋味實在是美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一會工夫下身就出了漿

清醒過來的郭衛東有些害怕,自己這是學壞了,但是剛才那種滋味真是舒服啊,酥麻麻的,還想再來一次。

第二天夜裡,郭衛東說什麼也睡不著了,主動把耳朵貼到了牆上,等待著半夜裡傳來的刺聲音。

一如期盼的,隔壁再次響起了那種讓他受不了的聲音,尤其是後媽唐荔香的聲音,抓心撓肝的,讓他聯想起了小說《封神演義》裡的妲己,在紂王懷裡也應該是這種動人魂魄的聲音語調,要麼怎麼能住英武的商紂王呢?也許後媽更象“埃及豔后”,也許更象……

郭衛東調動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女人形象,來充實自己的想象,充實半夜裡隔壁那個後媽的呻聲。真恨不得兩個臥室間的那堵牆是透明的。

可是那種隔牆偷聽的滋味實在不過癮,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只有偶爾能聽到幾聲,只能在心理上痛快一下而已,一定要想個辦法聽得再清楚一些!

郭衛東忽然就為自己的發現欣喜若狂了:兩邊的臥室有暖氣管子沿著地角線穿牆而過,水管和牆體間有縫隙。趁著沒人的時候,就用螺絲刀和水果刀擴大那個暗道,幾天下來,暖氣管子四周已經悄然出現了一個通透的窟窿,看起來就象暖氣管子通道大了兩圈,隔壁的聲音清晰可聞。郭衛東自信這是自己這輩子最偉大的“土木工程”。

夜裡,隔壁那種郭衛東用來手的聲音如期而至,清晰到了不用貼牆就能聽得一清二楚。郭衛東靜靜地躺著,手中握著自己的下身,緩緩動作。隔壁的後媽唐荔香好象就趴在自己邊,就在和自己親熱似的。

“討厭,你天天要啊!討厭嘛,鬼!”女人嬌嗔的聲音。

好象兩人先親嘴的聲音,嘬咂聲很大,也許是父親正在親後媽的房呢!白天后媽幫自己收拾衣服什麼的,那雙豐滿堅房經常離自己很近,每次後媽的脯靠近自己的時候,他真想抱上去吃,可那是後媽,是父親的女人,自己還得裝出一副孩子氣的樣子。

想到後媽的房,郭衛東的慾迅速竄升,開始跟著女人的呻聲伺起自己的傢伙。

“你今天又主動了!討厭!嗯……啊……我的男人啊,我的好老爺們啊!”隔壁也逐漸進入了狀態。

父親只,沒有話語,“哼!哼!”地不停,似乎在往後媽身上使勁。

“啊……嗯……啊……嗯……使勁啊,越來越不行了你!使勁啊!啊……”女人拐著彎兒地呻,也許以為深夜了,隔壁的少年早睡了,女人的叫一聲蓋過一聲。

“啊……啊……快啊……快啊……啊……”

“荔香,你的大子太好了,太美了,要死了我,哦!哦!啊!”

“要吧,給你要啊!使勁親我啊,吃我啊!啊……吃我啊!啊……”

“我要,荔香啊,我的美人啊,我的好老婆,我舒服死了,我要死了,啊!你勾死我了!你個妖你勾死我了!啊!我要啊!我要住,我不行了!啊!”

“嗚!嗚!哈呀……住啊……啊……好男人你使勁啊,人家才開始嘛!啊呀……啊……”

“硬點兒啊!硬啊,你使勁啊!啊……啊……別瀉,別瀉!住啊!啊!使勁啊!”女人的嬌夾雜著男人渾重的息,衝擊著郭衛東的耳膜,衝擊著他的下身,只覺得快和父母的情同步到來。聽著女人長長的“啊”了一聲,郭衛東跟著瀉了滿手。隔壁的情實在太短暫了,本還不過癮,父母隨後的溫存和親熱的言語,同樣刺著郭衛東。

“討厭,每次你就顧自己享受,男人真是的,來的快去的快,我還沒怎麼調整好呢!你倒好,下來了!”女人不滿地埋怨。

“現在我的時間越來越短了,要不以後分睡吧,我去客臥,歇一歇再回來。守著你我真受不了,其實今天沒想幹,看你那樣子我就忍不住了。你太招惹我來情緒了!難怪當初那個老傢伙盯著你不放。誰都想得到你啊!誰得到你這個美人都得美死啊!荔香!”

“討厭,我不喜歡你提那個混蛋,他們沒一個好東西。也不知道我那姐妹兒在他那怎麼樣了?哎,一步錯步步錯啊!”

“我好不?把你救出火坑!你姐妹也算行了,好歹明媒正娶嘛!”

“討厭,你都沒給我辦過婚禮!不說了,睡覺吧,明天你不還出差嗎?你輕點兒,別摸了,下面都摸爛了也沒夠!有本事你用你這個把我爛,算你厲害!睡覺睡覺!”漸漸地隔壁徹底沒有動靜了。郭衛東卻還在手不止,滿腦子都是想象中的女人身體。

從此以後,郭衛東養成了偷聽的習慣。只要半夜醒來,只要那邊兩人行房,他就跟著起。白天郭衛東看後媽唐荔香也開始不自然了,總能想起夜間父母做出的聲音。

後媽確實好看,走路都象在舞臺上唱戲。尤其那副身材,渾圓的部,細柳的板,隆起的脯,就象外國電影裡的美女明星。但是後媽唐荔香比那些明星更好看,更親切。那雙靈動的眼睛會說話,會指使人,身為幹部的父親以前是很有威嚴的,可總是被後媽指使來去,還沒有怨言。

從父母的對話中隱約得知早先似乎有不少男人盯過自己的後媽,郭衛東很佩服自己的父親有本事,暗下決心將來自己也一定找個這樣的老婆。

可郭衛東父親再婚不到三年,就百病纏身去世了。多年後郭衛東才明白,自己父親本來文革時身體就落下了病,是慾過度把身體徹底垮了,四十六歲的男人和一個二十幾歲的花樣子在一起,本經受不住每晚的聲誘惑。正所謂慾愈深,天機必淺。

痛失生父的郭衛東僅僅悲傷了個把月,就很快恢復了以往的心理,自己清楚全因為有個漂亮的後媽。後媽再不會分心照顧兩個男子了,後媽屬於他郭衛東一個人的了。唯一失落的就是再也無法聽到從前那種夜半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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