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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身下的嫂子徹底放開了,發出了長長的呻的聲響在窩棚裡迴盪。

王言用自己與子王月、小姐們磨練出來的各手段,盡心伺著俏嫂子邱荷,他要讓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讓她滿足,讓她為自己守著,他已經不能沒有這個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得一會天上,一會地下,忘記了自己所在,一頭的秀髮散隨著趴下的面部散開在涼蓆上。女人縱情呻起來:“啊,言,嫂子愛你,嫂子要你啊,言,別丟下我,言,你使勁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死我了,言啊,饒了我吧,言!言!”女人語無倫次地叫著,王言第一次聽到邱荷叫

相比之下,那種不加掩飾的消魂磁力讓王言覺得自己上過的那些風塵女子太做作太誇張了。看來快一年沒有接觸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經達到了慾忍受的極限了。

王言盡情在女人身上馳騁著,象個將軍在享用自己的戰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斷哼哼呻的份了。

沒有多久,王言就覺得邱荷的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幹,竟然帶著陣陣的香氣,女人不知不覺瀉出了

可王言才剛剛開始,經歷了很多歡場女人的王言已經能夠隨心所地控制節奏了,他更喜歡做愛的過程,而不急於

“言啊,我被你死了,你歇歇吧。我時間太長沒做了,受不了啊!”女人開始求饒,更發了王言的慾。

“我才開始呢,這是狗刨式,再來個倒金箍!”王言提起女人的雙腿,自己從女人兩腿間橫跨過去,把女人的雙腳扳到自己的肩頭,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麼花樣啊,小言!”女人既興奮又害怕,從來沒有被這麼折騰過呢。王言一聲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陰部上方,將傢伙下進了陰道,左右上下,深淺

“啊呀!小言,你跟誰學的,學壞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女人再次興奮起來,陰道深處又開始淌出來

“再來一個倒坐蓮花式,嫂子你坐我懷裡!”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雙手把女人擺正體位,背對自己坐下,陰莖頓時消失到了女人的下體裡。

王言開始一邊玩一雙美,一邊不斷晃動下身,讓陰莖和陰道隨著身體自由摩擦。女人渾身痠懶,如同一隻肥的羔羊。覺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採取了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

“嫂子,我厲害不,我能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渾身都是細。嫂子,我愛你,愛你!”王言漸漸覺自己有了高的意思,加快了節奏。

身下的女人一會又開始了水氾濫,只是身體沒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憑王言擺

“言,我又要來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女人閉著眼睛開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讓我們一起快活,一起。”王言迅速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得女人渾身不住微微戰慄。

俏寡婦第二個高來臨時,王言才一瀉如注。

“小言,你太會了,我身子都酥了!”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說,“結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了,小言,你愛人真幸福啊!我羨慕死她了,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女人纏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麼做,結婚時間長了就沒覺了!”

“別讓她看出來你心裡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邱荷反而勸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個!晚上能行嗎?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王言問道。

“晚上來吧,我給你留窗戶!”邱荷快活幸福,主動安排著夜晚的幽會。

王言繞道先回家了,避開了傍晚人多的時候。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兒海娜回來了。

海娜小時候早產,邱荷特意讓女兒多吃了一年的水。大了以後,邱荷也擔心海娜有什麼病,總是想方設法讓海娜多吃好的,以至於海娜看起來比同齡的女孩都發育得要好,十幾歲的年齡就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了。

“叔。”海娜有些羞澀地稱呼著就進了自家院子。

王言忽然發覺自己不知不覺成了長輩了,時光真的失的太快了。

海娜剛剛從同學家裡回來,有些不開心。由於從小就沒有父親,海娜天生顯得有些孤僻。其實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卻總被排斥。尤其是小時候玩過家家的遊戲,自己總是和其他小夥伴不協調,也不懂得父母間應該是什麼樣子相處,漸漸有些自卑起來。

單親家庭的陰影也在心底更重了。就是與幾個很要好的同學在一起,也總是覺得自己家庭不如別人,內心裡很渴望擺脫這種孤獨的生活。偶爾看到未曾見面的父親照片,只是朦朧地慨一下。想著父親活著的樣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樣高大,乾淨。

夜裡,海娜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由於家庭的原因,她特別願意一個人暢想未來,雖然媽媽很疼愛她,但她覺得與媽媽有些話不能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平時沒事就是有些心煩。

剛想起來解手,忽然看見牆角似乎有身影閃過,若不是海娜本沒睡,還注意不到。黑影輕起窗簾,閃進了媽媽的屋子,海娜心裡驟然緊張起來,悄悄透過門縫向媽媽的房間張望。

雖然和媽媽的房間隔著過廳廚房,海娜還是覺到有人肯定從窗戶進了媽媽的屋子。嚇得海娜不敢出聲,可還是擔心媽媽有什麼不測,自從去世後,她就這麼一個親人了,絕對不能讓媽媽有什麼不測。

海娜哈身摸到了媽媽的房門口,順手拿起了灶臺上的菜刀,手卻不住哆嗦起來。海娜想好了,如果媽媽與壞人搏鬥起來,自已一定要拼命保護媽媽。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從窗戶進去了,卻沒聽到媽媽的聲音,難道是媽媽沒聽到還是怎麼了?海娜心裡更緊張了。

海娜隔著房門就能確定媽媽屋裡面確實有人動作,但聲音很低。房門帶著四塊玻璃,簾布時間長了,有些縮水,出的一角顯出了屋子裡的景象。

月光透入薄窗簾灑落屋內,屋內的景象讓海娜驚訝得張嘴呆立在門外。自已的媽媽光著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騎到了媽媽的身上,好象在欺負媽媽,身體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媽媽大腿中間的地方,偶爾還能看到男人撒的東西漆黑一團的,進出媽媽的身體。

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帶著悶悶的響動。可媽媽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負了,卻沒有叫喚,而是摟住了王言叔的後,用力使勁,臉上還快活的張嘴氣,甚至能聽見媽媽喉嚨裡“嗚嗚”小聲叫著。

一會又看見媽媽主動抱住王言叔的腦袋,兩人開始親嘴。媽媽還滾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頭都出來。一會王言叔又壓住媽媽,兩人在炕上來回滾了十幾個來回,光光的一片,下身連在一起,一撞一撞的。

媽媽抓王言叔的後背,抓自已的頭髮,摸自已脯,還讓王言叔吃,好象很舒服的樣子。那是自已小時候吃過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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