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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姐,我走了。”尚鴻實在不敢繼續與胡麗瑩說下去,這種想得到而又得不到的滋味很折磨人。每次與胡麗瑩談,尚鴻覺最終都是自己無奈的退卻。畢竟自己不可能得到一個有夫之婦。還是趕緊換個環境能清淨些,先到技校看看吧。

尚鴻腦子裡回味著胡麗瑩的身影,騎著用新發的工資購買的二手自行車,來到總廠技校。這個技校離整個總廠其實有將近兩站地的距離,也有自己的校舍,宿舍。尚鴻想先認識地方,免得週一現找。看到出入技校的學生一個個沾滿了社會上的風氣,好象比自己還老練世故,尚鴻心裡對講課還真有些忐忑。

尚鴻先去了校長辦公室,與領導見了面,溝通一下帶學生的事情。

技校校長五十來歲,好象也知道尚鴻的事情,對尚鴻非常客氣:“尚工啊,其實你別擔心,這幫小崽子就是有點淘氣,心眼不壞,你拿出芝麻點兒的知識就夠他們學的了,就是個過渡,別到了單位啥也不懂,那不給廠領導惹麻煩嗎!”

“是,我知道!我還合計講點兒啥呢!就結合咱們廠的新設備講吧,原來的老設備咱們技校都教了,也有一些實習經驗了。”

“對,教點數控的東西,簡單原理、作就行。現在我們技校對數控方面教學特別欠缺,主要是沒有師資啊。尚工你不愁失業了,不行到我們技校來當老師吧,將來接我這個校長。呵呵!”校長調侃起來,讓尚鴻放鬆不少。

尚鴻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週一的課堂果然基本是半失控狀態。尚鴻接觸的班一共就十幾個學生,都是馬上要進廠工作的青年,十八九歲,最大的估計也不會超過二十歲。頭一次講課,尚鴻還真有些緊張。好在尚鴻身材高大,顯得比學生們成不少。

然而這些將要進廠的年輕人都叫尚鴻為“尚哥”,沒有預期的“老師”,這令尚鴻到很不快。這些年輕人基本沒有什麼課堂紀律的概念,隨便在下面開著小會,對講課內容心不在焉。尚鴻甚至希望他們最好都偷看言情、武俠小說什麼的,也能安靜點。看著這些即將進入工廠的年輕人,尚鴻心情很複雜。

“給大家說一個故事!”尚鴻想辦法讓教室安靜下來:“有五六個人玩錘子、剪子、布遊戲,各位都玩過吧。有一個人啊,一直出錘子也不變招,一直出到最後,就剩下一個最後的對手了。不用問啊,對手也一樣是憑著一路出錘子贏過來的。”

“這個人就合計了,還是應該以不變應萬變!不行,對手肯定也知道這個道理,要是我還出錘子,對手也可能出;應該變布。還是不行,要是對手突然一變了,怎麼辦?也不能,對手跟自己一個格,要是兩人都不敢變怎麼辦?要是兩人都害怕對手變布,偷偷出剪子怎麼辦?還是要不變應萬變,那就沒有頭了!一下這個人在臺上難住了。你們說應該出什麼?”尚鴻得意地發問。

“出剪子!還是腦子多轉個圈!”一個學生回答。

“不行,尚哥不說了嗎?對手要是不變你就廢了。還是出布合算!”有人反駁。

“我看還是不變,就看誰不住!這玩意跟打仗象的!”又有人發表了看法。

“出錘子”、“出剪子”、“出布”下面不但沒安靜,更亂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出醜!”

“哈哈哈哈!”鬨堂大笑。

“這是悖論問題啊,你們知道悖論嗎?說穿了歸到數學和邏輯問題上了,說明人類的邏輯是有缺欠的。給你們再講一個理髮師的悖論故事。說一個村子裡的只有一個理髮師。他發誓說只給那些不給自己理髮的人理髮。可理髮師的頭髮誰理呢?他要是給自己理髮了,等於就給那些給自己理髮的人理髮了,違背了自己的誓言。哎呀,理髮師愁死了!”

“尚哥,你學數學的吧?我們靠這些故事廠裡能給飯吃嗎?”下面有人叫了起來,尚鴻一臉尷尬。看來自己太書生氣了。

突然一個女孩說了句:“你小點聲吧,討厭!”教室還真安靜下來了一會。

尚鴻順著聲音望去,一個靠邊坐著的女孩剛回頭教訓後面肆意談笑的兩個男生。男生好象懼怕這個女生,立刻沉默下來,帶著其他說話的人也稍微靜了下來。看到尚鴻注意自己,女孩羞澀地低頭了。

尚鴻記得這個女孩叫陳雪晴,點名的時候,尚鴻就注意到這個女孩很不同。

陳雪晴滿說也就二十歲的樣子,可是顯出與年齡不相仿的成,無論從身材還是神態看,都比她的同學少有的成。披肩秀髮在兩鬢緊緊地梳向腦後,自然的微微帶著捲曲,襯托著一張緻粉白的俏臉。這張俏臉很有古典的風韻,蛾眉高挑,桃花細眼,眼梢微吊。緊身夾克衫的開口處託著一雙發育很好的房,整個人就象一個靜靜等待來人摘取的透了的桃子,風情騷動。

每天尚鴻都看到陳雪晴坐在教室邊上,細膩圓潤的手腕支撐著下顎,似乎在默默關注自己,也似乎從來沒有記過筆記。只要意識到旁邊有這樣一個目光離的美貌女孩在暗暗注視自己,尚鴻就覺得緊張。陳雪晴的聲音很有味道,不是那種清脆的女聲,而是帶著一絲的沙啞,有些懶懶的誘人。

尚鴻猛然覺得混亂的課堂也有了樂趣,那就是陳雪晴的出現。偶爾只要陳雪晴不出現,尚鴻心裡就跟丟了魂魄似的。尚鴻心裡暗暗自責,為什麼見一個喜歡一個?可偏偏抵擋不住誘惑,只要陳雪晴在,尚鴻講課就特別起勁兒,課堂內容也輕鬆幽默起來。

陳雪晴還是靜靜躲在角落傾聽,但她的眼神告訴尚鴻,她是在欣賞講臺上的自己,因為她很少做筆記,目光基本是帶著一絲離的出神。

課間時候,陳雪晴會主動請教一些輕描淡寫的問題,尚鴻明顯覺陳雪晴是衝自己來的。每天都盼著陳雪晴和自己說幾句話,陳雪晴的聲音聽著特別舒服。這個女孩總是一身輕柔嬌媚,淡淡的香氣襲擾著尚鴻的神經,搞得尚鴻經常回答簡單問題時也內心慌亂不堪。

的暖陽曬得年輕人的心躁動不安,尚鴻體會到了一種近在咫尺的柔情目光。

一天課間休息,陳雪晴突然對尚鴻說:“尚哥,我其實聽說過你。以後我可能不少麻煩你,咱們還能一塊呢!”

“一塊什麼?”尚鴻愣了。

“我們幾個外地的都能住獨身宿舍。你不也是住那嗎?”

“是啊,歡你來玩!”

“那就一言為定。”陳雪晴一陣清風般走了。

尚鴻只看見女孩長髮飄動,細下嬌緊束。不下身一陣發緊。這是個自己一直想要的那種女孩,可惜她只是個技校學生。

培訓結束後的一天,尚鴻收拾好東西推車準備離開技校,突然聽見有人喊自己。嬌美磁的聲音讓人一聽就知道是陳雪晴。回頭看,陳雪晴顫動著飽滿的部小跑過來,依舊是緊身夾克衫,下面是行的黑緊身體型褲,黑高跟鞋在張開的喇叭褲口下顯出秀氣的足弓。顯得細,青

“尚哥,能帶我一下嗎?”陳雪晴用特有微微沙啞的磁聲音說。

“去哪呀?”尚鴻有些緊張。

“和你一起回宿舍唄!”

“他們把我行李都帶著了,人沒地方裝了,就麻煩你了,行嗎?”陳雪晴笑著對尚鴻說,好象不容尚鴻反對。

“那就上來吧!小心,我很久沒帶過人了。”

“以前大學時帶過女朋友吧!”陳雪晴突然說。

“沒有,我大學也沒女朋友啊。光顧玩了。”尚鴻辯駁著。

“尚哥,你這麼出還沒有女朋友奇怪了。”尚鴻沒有接話,扶穩了車,讓陳雪晴坐。

“你好象真沒帶過人,你先騎,我再上。”等尚鴻騎著自行車動起來,陳雪晴輕盈的側身坐上了後座。尚鴻立刻覺陳雪晴的水玉脂的十指摳住了自已的骨兩側,指尖已經快勾到了大腿。更讓尚鴻緊張的是陳雪晴脯也緊靠著尚鴻的脊背,傳來一陣陣酥麻的覺。尚鴻用餘光看到陳雪晴秀氣的雙腳疊在一側,不停地悠盪著。

尚鴻覺下身在女孩的手指和車座的雙重刺下,已經發硬了。隨著路面的起伏,尚鴻偷偷享受著女孩給自已帶來的愉悅快。陳雪晴也有意無意地不時移動手指,劃拉著尚鴻的腹股溝,象探詢著什麼。尚鴻立刻口舌發乾,下身硬,陰莖仰起似乎也在尋找著陳雪晴的手指。

一不留神,自行車騎到了一塊殘破的磚頭上,咯噔一下,兩人都身體前傾。陳雪晴的柔軟玉手一下滑向尚鴻的大腿裡,雙手碰到尚鴻硬硬的下身。陳雪晴趕緊收回手,那種熱辣的刺卻隨著手指傳進心裡,癢無比。

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尚鴻覺身後的陳雪晴脯稍微遠離了自已的後背,那雙手卻並沒有離開自已的骨,甚至好象還想碰碰自已的下身,又漸漸靠近了他的小腹。

尚鴻一陣痙攣,被無意碰到的下身更加堅硬。這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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