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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驀地從水中鑽出，眼睛睜得大大的，裡面盛滿恐懼。小小的壁虎身體竟然有一半鑽入了口中，尖細的尾巴在外隨意晃盪，拍打著她的下巴。右手抓住嘴外的尾巴，死命往外拉，舌尖和喉頭頓時劇痛無比，口中瀰漫出血的腥甜。她拉得越厲害，舌就越痛，口裡的腥甜味兒也越重，滾熱的體沿著嘴角蜿蜒下，在透明的池水中濺開一朵朵鮮豔的紅花，綺麗魅惑。

口腔壁覆上一片冰涼，接著是尖銳的痛，壁虎妖怪在用他的利齒，他的細舌，他的利爪懲罰她的不馴。股股腐臭燻得她胃壁不斷收縮，乾嘔連連，卻什麼也吐不出。淚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抓扯妖怪的手指漸漸無力地滑落，身體順著池邊慢慢滑下，癱軟在池底，任由嘴裡的妖怪肆。

身體在無法反抗時要懂得適時屈服，這是她身為孤兒學會的生存之道。

“好甜美的血。”利維坦從她口中鑽出，懸浮在水中，鮮紅貓瞳饜足慵軟地對視她的眼睛，澀悶聲帶著微微的諷笑，衝她吹著股股腐臭，“小人兒，早點變乖也不用疼了。”

“我不喜歡你。”童話面無表情地回視他，聲音平板無波。

鮮紅貓瞳裡的諷笑更濃，“我說過，我喜歡你。”腥紅細舌輕輕上她額心的契印，“所以你可以不用給我情，但是你的身體必須學會接受我，而不是抗拒排斥。”細舌繼續過她蒼白的臉頰，纖細優美的脖頸，渾圓的肩頭，巧的鎖骨，纏繞上粉紅的蓓蕾，極有興致地挑撥逗。

察覺到舌下身體劇烈的顫抖，他有些微微不忍，譏誚的澀悶聲溫柔起來，“小人兒乖，不怕，慢慢悉我的和氣息。”童話的耳邊本什麼也沒聽進去，眼前透明的水波逐漸晃盪成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她的雙手雙腳被束縛，身體動彈不得，什麼也看不見，但她能清楚地覺到有很多隻冰涼柔軟的生物在她的肌膚上爬行，舐。

那些細長冰涼的舌細細地密密地舐著，不放過每一寸肌膚。那小小扁扁的身體試圖鑽進她的耳朵，鑽進她的嘴巴，鑽進她的──神智猛地從黑暗中拉回，她駭然驚恐地厲聲尖叫“不要──”雙腿緊緊夾住，將那隻冰涼的怪物死死嵌在了雙腿間，“不要，不要，利維坦，我求你，求你不要鑽進去。”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隱忍在這一刻全面潰散，只剩下崩潰的深沉恐懼。她失聲痛哭，串串眼淚融進一樣晶瑩透明的池水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人兒，你竟然還敢抗拒我！”利維坦澀悶聲中的溫柔急速褪去，充斥著不可抑止的暴怒。爪間的鉤刺深深刺入少女粉的大腿內側，用力一揮，在女人淒厲的慘叫中，皮翻卷，鮮血迸出，絲絲滲入水波，猶如耀目的紅絲緞帶。本是緊閉的大腿突然中毒般搐著自動打開。

“不要……不要……”童話覺得雙腿在劇痛中麻痺了，完全不受控制地哆嗦。神經中毒，四腳爬行動物中有些種類具備的毒素就是專門攻擊神經的。這隻冥古魔獸指不定就是其中一種。

第247章利維坦的反撲（二，辣）“阿奇救我，四不像，小幻快來救我。嗚嗚……嗚嗚……”她不停地哭著，喊著，“小龜、小龍、虛凰，救我，救我──啊──”

“小人兒，你喊的那些丈夫要麼在洗練球中淨化，要麼在虛無中調息。誰都不可能來救你的。”利維坦在她印著銀白龜紋的小腹下方使勁齧咬一口，滿意地看到她痛苦地搐了一下，桀桀狂笑道，“乖，不用總是喊他們，本魔獸也是你的丈夫呵。不然戰麒他們怎麼會放心地將你給本魔獸？”童話頓時怔愣得忘記了哭喊。沒錯，這隻壁虎妖怪是與她定下了契約的冥古魔獸，她知道阿奇他們的默認，但她真的逾越不了潛藏在心底的陰影，對這隻壁虎妖怪喜歡不起來。

“呵呵，小人兒，你知道我有多垂涎你嗎？”長滿利齒的扁嘴又在剛剛復原的小腹處狠狠咬下，大力食著滾熱甘美的鮮血。

童話痛得渾身打顫。不，不對，她認識的壁虎妖怪是惡的，是可怕的，可也是溫和的，是陪她說笑任她打罵的，是遷就寵溺她的，會給她找香甜的水果充飢，會給她講遙遠的故事哄她睡覺。絕不是這隻在她身上不斷齧咬食的生物，他沒有這麼殘忍，這麼冷酷，這麼兇戾。

利維坦緩緩懸浮在她身體上方，俯視她痛苦扭曲的小臉，鮮紅月牙彎成兩條細線，“小人兒，我是魔獸，魔獸的本就是冷酷殘忍。這都怪你，是你越過了我的底限，害我不得不對你暴戾。”身體被撕裂的皮又一次再生復原，雙腿卻仍在搐。看著那隻兇殘的壁虎妖怪，心臟縮成一團，湧出沁涼的絕望，自知無法逃離他的魔爪，童話索緊緊閉上眼睛，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身體的顫抖從頭至尾地沒有停止過。

目睹少女無言而絕望的抗拒，鮮紅貓瞳暴出惡的兇寒光芒，翠綠身體迅速覆爬到少女大開的腿心，朝花口鑽去。

受到異物的侵入，童話繃緊的心突然飄忽起來，渾身都處於一種麻木的放鬆。閉眼的黑暗層層褪去，她清晰地看見一隻翠綠的壁虎鑽進自己口中，用森森利齒撕咬著她的舌頭，鮮血泌出，又被進一張扁扁的嘴中。她看到有一顆扁扁的頭在體內鑽動，有爪子在細的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