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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腦漲的他只想回班睡覺。

就在樓梯拐角他超過嚴子錚的時候,他鼻子發癢打了個很大的噴嚏。

嚴子錚本是不經意側頭,卻被林敬磊的口水噴了個正著,他當下停住腳閉上眼,滿臉嫌棄:“靠,髒不髒啊你!”林敬磊鼻子:“我要是能控制住我他媽就不打了,誰讓你扭頭了。”在沙發上蜷一宿是林敬磊冒的直接原因,從早上就鼻子發悶喉嚨發乾,能打出噴嚏簡直不能再,他徹底超過嚴子錚繼續爬樓梯。

這次被通知集合的沒幾個人,很快就解散了。

林敬磊最後一個出來,正好看到從播音室出來的唐善,那小子頭上還纏著條白紗布,遠遠一看,跟奔喪似的。

待到林敬磊到了跟前,唐善問道:“怎麼樣,選上了麼。”

“不知道,讓上報身高體重,神經病,這點破事也要跑上來一趟,就不能一次問完。”

“肯定是要定製統一服裝,”唐善興奮道,“那說明你選上了!”臥槽,林敬磊不悅,因為被選上的人裡有嚴子錚,誰要跟那傻一起合作。

唐善擠擠眼睛:“多好的機會,全校的妹子都能看到你了,還愁沒桃花嗎?”林敬磊嫌棄的拿開唐善來勾他下巴的手:“滾開,我是需要靠這種事才能碰到桃花的人嗎。”唐善愣:“也對哈。”林敬磊邊下樓邊聽著外面廣播放的音樂:“又是這破歌?還校園金曲榜首,整天我相信我相信的,我相信個啊,聽得煩死了,你們就不能換換嗎?”唐善撇嘴:“團委老師不讓放別的歌,除了這個就是各種紅歌,這不到紅文化月了麼。”兩人說著話一路下來,到了二樓林敬磊沒停下,繼續走。

“磊子,你幹嘛去?”就是唐善說起紅文化月才讓林敬磊想到剩下那兩節課是要練合唱的,他又不參加,既然想睡覺的想法泡湯,還不如去球場。

“玩球。”

“我也想去。”唐善突然有些後悔自告奮勇當領唱了。

林敬磊回身壞笑著揮手:“自己選的路,回去好好跪著走吧。”虛掩著的辦公室門沒有敲門聲就被毫不猶豫的推開,鄒景沒有抬頭看都知道是誰來了,他繼續在教案上寫著字:“把門帶上。”由兆宇便抬腳後踢將門重重關上:“找我是想說把我椅子拆了的事?”鄒景拉開屜拿出一部手機放在桌上,看向由兆宇:“上節課我回班,從後窗戶看到你又在玩手機,是也想像這個一樣上麼?”由兆宇站在那張開雙臂:“你看錯了,我沒有手機,不信你自己來搜。”鄒景將桌上的手機往前推:“拿回去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討好我?”鄒景靠在椅背上,笑了,目光人:“我為什麼要討好你。”由兆宇放下手臂:“難道不是怕我當著全班的面讓你難堪麼?”現在這些半大孩子的想法真的很不能理解,鄒景不是第一次慨由兆宇的腦回路了,他繼續道:“那你就是間接承認我的椅子是你拆的了。”

“怎麼會是我,馮毅不是承認了麼。”

“那要是這樣的話,”鄒景起身,“我是不是還得給你加條恐嚇同學的罪名呢。”他們的相處模式從一開始就不像師生,整整大了由兆宇十歲的鄒景本該更成穩重,卻在跟由兆宇說話時不自覺的變得無法捉摸和不可理喻,他奇怪於自己的嚴厲和果斷竟然會消耗殆盡,只剩無限的縱容和耐心。

他承認面對由兆宇,他缺失師者威嚴,又或者說,是這個叛逆少年就不該用常理對待。

由兆宇哼道:“你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恐嚇他。”

“條理夠清晰,”鄒景微微點頭,盯著面前的少年,“那麼你認為是我拆了你的椅子,你也沒有證據,又憑什麼說是我呢。”

“你什麼意思?”

“以後,”鄒景從辦公桌後走出來,“凡是用在我身上的惡作劇,可能都會回到你身上去,你要小心。”由兆宇還沒等說話,書架前的人就扔過來一本書,他條件反的接住。

鄒景走過來:“現在,就把所有書釘拆下來,別狡辯說不是你乾的,男子漢要敢做敢當。”這時有敲門聲,鄒景應道:“進來。”由兆宇見是捧著一摞練習冊的宮玥後,沒有還嘴,反而很老實的站在辦公桌前開始將手中那本教科書上密密麻麻的書釘一個個用桌上的鐵尺撬開後拔下。

鄒景問十八班的課代表:“都收全了麼。”

“還差幾本。”鄒景嘆氣:“你們班永遠要差幾本。”

“老師,下次我儘量收,”宮玥邊說邊拿起最上面的那本練習冊翻開來,“我有道題想問下。”由兆宇視線始終放在旁邊聽題的對鄒景禮貌客氣溫柔笑意的宮玥身上,手指頭被書釘劃壞了他都沒在意。

他好像終於知道他對鄒景的某些說不出來的討厭是什麼了。

這座資源型三十二線北方小城四季分明,典型的氣候特點是,冬天巨冷,夏天賊熱,秋整颳大風。

剛入秋單曲循環的大風天氣就已刮到藍預警,外出的人大多會戴口罩和眼鏡出行,有的人是帥氣,有的人是滑稽。

去上間時林敬磊埋汰戴口罩的胖妞司美琪:“自己多大臉不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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