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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上昏昏
睡,一次次撓著心的噪聲甚至還讓他蒙上了被。
忍無可忍是在兩分鐘後,他決定如果還是隔壁住著的那兩個調皮孩子在搗亂他就算打不到也要痛快罵一頓。
趴窗戶上看清後他立馬來了神。將窗戶推開小縫:“你們怎麼沒走?”聽明白原因後,他提醒道:“我爸有飯局,過會兒可能要出去,他走了我們再行動。”有了這話,牆邊貼著的三個便原路返回到綠化帶裡去等。蹲在地上的程放碰碰身邊嚴子錚小聲道:“阿錚,你手機借我用下,我的沒電了,我得給我姥姥打個電話告訴她晚點回去。”程放將電話打過去可能是老太太沒聽見,撥了兩遍都沒接聽。他想過會兒再打所以就將嚴子錚的手機拿在了手裡。
心裡暗示搗鬼,手機一震動看到是串陌生號碼他就以為是他姥姥打回來的,看都沒看就接聽了。
“喂,我要晚......”
“怎麼是你接的?”程放驚訝的同時緊著把電話遞給嚴子錚:“林敬磊。”嚴子錚快速將手機拿過來,一個字都沒等說,電話就掛了。
這個誤會。
就像小學時老師講過的故事。
兩個人分別站在一個物體兩邊,一個說是白的,一個說是黑的。沒人願意去想,這個物體會不會是一半黑
一半白
。
在懷疑發酵的時候,人們大多相信自己勝過相信一切。
林敬磊將手機扔給鄭巧音,陰著臉不出聲,坐起來拽掉手針,抓起外套就走。
“林敬磊!你去哪啊!”鄭巧音本追不上,男生的大長腿邁起來總是落下她半米遠,她伸手去扯:“你打完針再走啊!”林敬磊掙開後一個字都不說的站在路邊攔出租車。
鄭巧音沒見過這樣的林敬磊,跟冰坨子一樣,周身的氣場都凍結,她沒辦法靠近。她看著那人上了車,手中的電話就響了。
嚴子錚已忘了他們要隱蔽的事,站起身來回走動,在聽到電話那面的女聲後急著問:“林敬磊呢?”在嚴子錚掛了電話說明有事要先走時,程放拽住他問:“那你不管兆宇了嗎?”嚴子錚看了看不遠處亮著燈的某處:“他肯配合的話,你們兩人完全夠了。”程放:“你這是什麼話,不是說好的麼,現在說走就走了?”對待放在心裡卻得不到的人,自然而然的會變的自私和善妒,如果這些都沒有,那又怎能是真正的喜歡呢。程放想把嚴子錚留下,他繼續道:“有什麼事把兆宇接出來再去吧,不差這二十多分鐘了吧。”現在的嚴子錚,一秒鐘都不想等。他盪開程放的手:“我現在就得走。”一旁始終沒話的鄒景仍是沒言語,只是衝著嚴子錚點了點頭。
嚴子錚走了幾步後回頭,掏出鑰匙串,利落的將上面某個鑰匙摘下扔給鄒景:“接出來後別回你住處,他爸會找過去的,把這鑰匙給由兆宇,他就知道該去哪了。”夏天來臨前的這個夜晚,晴朗星空清晰空氣,不冷不熱溫度適宜,所有一切美好的光景,卻沒有鋪墊完好的結局。
不管是跑遍了各個地方找林敬磊的嚴子錚還是沒有接出由兆宇的鄒景,都明白了,有些事情,是註定。
如果生活有系統提示就好了,就算在無法處理的事情出現前起碼也會有心裡準備。
林敬磊消失了。
相比上一次的離家出走,這小子顯然更了。
林泰說他哥每天都會往家裡打電話報平安,說是要在朋友家住段子,所以在堂和區嚴子錚
本賭不到人。
他去文科班找唐善,唐善說林敬磊沒聯繫過他,好在是給他透漏了那個網絡工作室的具體地址。
譚正將林敬磊已不會再來工作室的事挑三揀四說了說,原因和結局沒變,中間的細節略過了。
嚴子錚的最後一救命稻草,是林敬磊遺落在鄭巧音家店裡的電腦包。
這天晚上放學後他再一次去了零度。
鄭巧音見他進門後不問自答道:“他還沒來取。”電腦包裡林敬磊的手機已沒電,怎麼按都不會亮,那個藍的充電寶也是同樣狀態。
鄭巧音坐過來問:“要不你把東西拿走,他要是來這取,我就說在你那,他不就去找你了麼。”嚴子錚搖搖頭:“那樣的話,他更不會去取了,就放這吧,如果他來了,別聲張,先穩住人等我過來。”電腦和手機都是林敬磊的隨身東西,如果這兩樣他都不上心,那隻能說明是氣的不輕。
嚴子錚擔心的是林敬磊把錢都放在了他這,這幾天要怎麼住和吃,想想上次在小旅館找到那人時的樣子,他就無聲的心疼。
他是聰明人,他知道林敬磊對他避而不見是怎麼回事。
那天程放接了他電話,就像是點燃了一火柴扔到了油桶裡,以林敬磊的脾氣來看,這是大事了。
長久以來,他提前看破程放心思對其冷處理,就是為防止林敬磊滋生醋意。
既然程放不會消失,那麼一點一滴的酸都會對林敬磊造成刺。
原本他們就隔著一道校園牆,很多時候都是分開狀態,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瞎琢磨。
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這是他們兩個的通病。
嚴子錚雖然看的清,卻也做得不明。
這幾天的事太多了,鄒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