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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錚好像已過渡到別的領域去了。

嚴子錚說有事跟他說,他大概猜得出是什麼,他不得不承認他找足了藉口半路停留是不想早點回家,他竟然是在怕如果嚴子錚提到接吻的事他不知怎麼回答。

乾脆的說我吻你是因為我喜歡上你了?

簡直太蛋了,他沒法否認那種實質覺,只是害怕表面上的肯定,難不成要死不承認麼,也太不像他的風格了。

手裡沒喝完的那瓶飲品被他晃的起了泡沫,千載難逢的中了再來一瓶,這份狗屎運也不知是該算他的還是該算嚴子錚的。

林敬磊嘆氣,又想到了嚴子錚,真是該死。

一直在忙著打電話的老闆終於注意到了這邊的他,走過來問:“帥哥想選什麼樂器呀?”今年年初他過生唐善送了雙足球鞋,到了年底唐善過生林敬磊想著就算他們鬧得很僵,這份禮也得還回去。若不是上次離家出走讓他的小金庫元氣大傷,他可能會在付款時不那麼憂傷。

預定好了吉他後他從樂器店出來,外面下起了小雪,路有些滑,他放棄打車選擇了步行。

一路上他都沒太注意行人和街景,腦子裡在想著等會兒回去見到嚴子錚要怎樣做到乾淨利落不處於下風。

然而,當他回到大院見到了正好打開門出來的嚴子錚後,竟然語了,隔著幾米遠對視了好半天才擠出話。

“你說有事要跟我說,什麼事。”嚴子錚在落雪中走來:“明天拉網線,想讓你跟我回家取點東西。”

“回家?”林敬磊看看嚴子錚身後的房子,“這不是你家麼?”

“這是我爺家,我家在鳳行區,路由器那邊有,再順便拿點其他東西,需要你幫忙。”林敬磊意識到嚴子錚要跟他說的事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後放松又失望,他打算進屋:“你自己回去拿不行?”嚴子錚橫在林敬磊面前:“看在上次我幫你搬魚缸的份上,你真不考慮幫我?”林敬磊近距離對上嚴子錚視線,立馬撇開臉,抬手輕推開面前的人抬腳要走:“吃完飯跟你走。”嚴子錚將人拉住:“你幫我搬東西,我請你吃飯,現在就走。”林敬磊被拽了個趔趄,隨後邁著步子跟上去,哼笑道:“那你做好破產的準備吧。”晚飯由兆宇是打算在鄒景這吃的,他用他死皮賴臉的技術粘在沙發上不走,眼看著過了飯時鄒景還在批閱卷子,除了上兩次廁所外始終坐在那沒怎麼動過。

將手機玩沒電的他半睡半醒窩在沙發,屋裡安靜的只有鐘錶聲和紙張翻閱聲,他將眼睛眯條縫瞅了瞅,離他手邊最近的是一個臨時支起的國際象棋盤,上面的棋子呈對弈形式擺放,上次搬家他就注意到了,問過章子瓊後才知鄒景平喜歡自己跟自己下棋,他算終於見識了比給襪子標號的嚴子錚還無聊的人,好不容易進了門不能再招煩,他很想問什麼時候吃飯,卻改為閉上了眼。

鄒景結束工作放下手中筆,抬頭便見沙發上的人已經睡著了。看慣了少年風風火火的存在,安靜的曲著長腿側躺在那顯得溫順極了。

他起身去臥室拿了條毯,走到沙發邊蹲下身給少年蓋好,看了眼手錶,竟然這麼晚了。

本想起身去點吃的,卻被毯子下的人拽住了手腕,那人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拍了拍沙發示意他坐。

鄒景坐下來上就環上來兩隻手臂,少年的臉貼在他後的熱氣透過襯衫傳達到皮膚,有些癢,他伸手去拍那顆調皮腦袋,那顆腦袋不但不躲開反而在他手上親了親。鄒景突然覺得他們的互動有些老夫老的既視,可他認識這孩子也還不到半年。

他深口氣後說道:“我生來就這樣,你呢,圖新鮮?”

“你說喜歡男人這件事麼?”鄒景回頭看少年:“嗯。”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一種口味吃了好多年,突然嚐到了別的口味才發現以前是多麼的與真正的美味無緣,”由兆宇一本正經的坐起來看著男人說,“我不太會表達,反正我喜歡你,賊他媽喜歡你,為你幹啥都行。”承諾這東西,上牙碰下牙的事,鄒景心知肚明,可他看著面前這般赤城的臉,還是選擇了相信,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大卻是真心實意。他捧過少年的臉,溫柔的親了上去。

由兆宇平時能的,可面對鄒景的主動完全不會動了,他僵著身子受著上的電一路竄到心裡,憑著本能環住男人的肩膀想加深這個吻。

然而,男人在他手開始亂摸前就收住了吻,並拍了拍他的臉:“別想亂來,否則請你出去。”由兆宇看著走去廚房的身影,對男人這種完就跑的作風他特別咬牙切齒,儘管抓心撓肝卻也不得不想起嚴子錚的話,選擇了暫時穩住。

鄒景從冰箱裡拿菜夾帶出了一張小紙條,是他開門時誤以為廣告到菜袋子裡的,翻過來一看,上面是個三扁四不圓的笑臉,周圍的幾個字更是破馬張飛。

“我想你了。”他不由的想起了那個貼在餅乾包裝上的便利貼,看來這小子是把對付小姑娘的招用在他身上了。

鳳行區緊挨著堂和區,從地理位置上來說距離一中要更近,嚴子錚自己有家卻住在更遠的爺爺家,讓林敬磊有些費解。

他們從出租車上下來後進了小區,他不知路只得跟在嚴子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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