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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無端10瓶;南木9瓶;劉老蹄4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章自那鳳袖出現之後,安慶府連天暴雨。前面江面還是個險灘,水路是沒法再走了,三個人只好上岸繞遠路,任歌行拿三個人的雨具的時候,那斗笠輕輕一碰,化灰兒了。

鳳袖一曲琵琶直接震碎了三個人的斗笠,任歌行看著一地破碎的竹絲,總算明白了裴寄客臨走前扔的那包銀子是怎麼回事,還“叨擾”,真他孃的夠叨擾的。

任歌行無法,找了把傘,結果撐開了發現傘面全碎成小紙條,一轉跟天女撒花似的,這門簾子一樣的傘幾個鏢當武器使還成,遮雨就傻帽兒了,好在傘骨還結實,任歌行只好翻出了自己的衣裳蒙在傘骨上繫好,把傘遞給李霑:“你倆先拿這個湊合著,別淋著就成。”楊晏初狐疑道:“你們武林中人沒有什麼特別的避雨方式嗎?避水訣什麼的。”任歌行都快無語了:“楊大哥,你是我大哥還不行嗎,都是爹生娘養人身長的,餓了得吃飯下雨得打傘,還避水訣,有那本事我怎麼不直接御劍飛到青州呢,真逗。”楊晏初:“……喔。”任歌行擺了擺手:“走走走,快走。”雨簾如注,那把傘卻本容不下三個人,任歌行退後一步,把李霑和楊晏初往傘裡推了一把,楊晏初回頭道:“任大哥……”任歌行在他倆身後,被暴雨打得睜不開眼睛,他抹了一把臉,道:“別管我了,趕緊先找個客棧落腳。”等找到客棧的時候任歌行渾身已經被雨打透了,楊晏初趕忙把他推進房間裡:“我剛叫茶房了點薑湯,趕緊換件乾淨衣服,著涼就不好辦了,唔,把鞋也脫了,這都溼透了。”任歌行看他忙來忙去的,心裡過意不去,笑道:“沒事,我……”任歌行頭被糊了個帕子,楊晏初站在他身後,給他擦頭髮,一邊擦還一邊叨叨他:“把薑湯喝了呀。”任歌行只好端著一碗滾燙的薑湯,熱熱地喝了下去,一邊喝一邊說道:“沒事,我沒那麼容易著涼——哎,你也去換件乾淨衣服。”

“我都沒怎麼澆著……”楊晏初給他擦頭髮的手頓了頓。

這人直接大大咧咧地一揚手把上衣脫了。

又幹脆利落地把中衣脫了。

然後站起來開始脫褲子。

楊晏初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瞅,眼神滿屋子亂轉,任歌行脫到一半發現楊晏初表情不對,提著半邊褲子問道:“怎麼了?”楊晏初對這個動作心理陰影極其嚴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那個,你先把褲子穿上……算了你還是脫了吧,溼著貼身上怪難受的。”任歌行搖了搖頭,一邊換衣裳一邊隨口說:“又不是兔兒爺,換個衣服怎麼了。”楊晏初聞言神僵了僵,也沒說什麼,拿了件衣服轉到屏風後面去了。

任歌行愣了一下,小聲對李霑說:“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李霑裹著條毯子,捧著碗薑湯,吹一吹,喝一口,無辜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只是個不明真相的喝湯群眾,啥也不知道。

任歌行嘆了口氣,把穿了一半的中衣穿利索了,走過去敲了敲屏風,乖巧又有禮貌地說:“我能過來嗎?”楊晏初頓了頓,道:“好的。”任歌行在屏風旁邊冒了個頭,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嬉皮笑臉:“生氣啦?”楊晏初低著頭系衣服的襟帶,笑了笑,沉默著搖了搖頭。

“哎呦,”任歌行胳膊撐著屏風的框,站沒站相的,“別跟我這嘴貧人賤的計較,我順嘴溜出來的,沒別的意思,真的,生氣多傷身體。”任歌行那濃墨重彩的眉目被雨淋過之後又擦乾,眼神有些溼漉漉的,晏初抬眼看了他一眼,任歌行趕緊抓住機會衝他笑一下。

“不過是個兔兒爺,比婊.子還不如的玩意兒,在這跟我裝什麼清高!”

“你不讓爺上,爺明天二十兩贖了你,他孃的到時候老子把你捅爛!”

“昨種種,譬如昨死。”他要和這個前幾天跟他說這話的人一起去青州。

他已經離開那裡了。

黑夜與寒冬。屈辱與死亡。陷阱與沼澤。

都過去了。

而跟他說這話的人,今天把傘給了他和李霑,自己淋了一身的雨,結果因為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還要扒著屏風的邊,帶著點討好意味地哄他。

他覺得自己有點矯情,於是抬起眼睛,回給了任歌行一個歉意的微笑。

任歌行“哎呦”一聲,伸手把楊晏初從屏風後面拉了出來,親親熱熱地勾著他的肩背:“吃飯吃飯。”一晚無話。這一宿風雨大作,電閃雷鳴,窗欞發出雨打風吹不堪重負的嘎嘎聲響,任歌行向來睡眠淺而機警,聽見榻上輕輕“吱嘎”一聲響,登時醒了過來,他閉著眼睛,聽見楊晏初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他本以為他是要起夜,可是他聽見晏初躡手躡腳地繞過了李霑,站在了他頭。

任歌行心裡閃過一絲狐疑,他沒有睜開眼睛,甚至連呼都調整得均勻綿長,他想知道楊晏初要幹什麼。

他心裡發緊,泛著涼意,有些不願意相信,也有些不敢想象。

他靜靜地等待著,直到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上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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