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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起四肢,竭力維持著搖搖墜的理智:“雲歸……”似乎被那微弱的嗓音喚醒,半晌,牧雲歸緩緩舒了口氣,開鬱衍散落的長髮:“好,聽主人的。”他低下頭,朝鬱衍頸後隱秘的小痣咬下,信香注入。

懷中人抖得厲害,被牧雲歸用力摟緊。

隨後,他緩緩退了出來。

鬱衍渾身癱軟下來,眼尾還泛著紅,呼急促,看上去委屈又可憐。

在馬車裡的覺和先前完全不同。

只要一想到任何動靜都可能被外面察覺,鬱衍緊張得要命,卻也更動情。連帶著,牧雲歸也更加……投入。

都快斷了。

鬱衍偏頭看向一旁,男人已經起身,背對他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年輕悍的脊背附著一層晶瑩的薄汗,肌理線條隨著動作舒展開。

鬱衍忍不住嚥一下。

牧雲歸快速穿上衣物,轉過身。

鬱衍悻悻收回目光。

牧雲歸將鬱衍的衣物放到頭,扯過薄被將人裹好,順手點燃了桌案上的抑息香,神態清心寡慾得彷彿剛誦讀完一冊佛經。

鬱衍:“……”牧雲歸平靜道:“屬下去為主人打些水來。”不等鬱衍再說什麼,牧雲歸甚至沒讓馬車停下,掀開車窗的帷簾一角,輕巧躍出,消失在夜幕中。

鬱衍:“…………”好歹睡過這麼多次,剛才還把他折騰成那樣,哄他兩句會死嗎?

活該單身到現在。.馬車繼續行駛在林間山道上,牧雲歸一早便支開了鬱衍馬車附近的守衛,只留下一名不會武藝的普通車伕。

夜幕沉沉,牧雲歸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樹林中。

同時,黑暗的樹林深處,有人拉弓搭箭,箭頭指向鬱衍的車窗。

弓弦繃緊,蓄勢待發。

林間忽的閃過一抹銀光。

黑衣人只覺咽喉一涼,滾燙的鮮血噴湧而出,連絲毫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便兀自從樹梢滾落下來。

弓箭滑落時,卻被人接在手裡。

牧雲歸收回匕首,從箭筒中出三支羽箭,乾淨利落,齊齊出。

遠處樹梢上,三個黑影陡然落地。

他看也不看一眼,再次出三支羽箭——十二支羽箭,箭無虛發。

片刻後,牧雲歸縱身躍下。

他隨手將長弓丟下,快步越過那滿地屍身,來到一名黑衣人面前。

“別……別殺我……”在場所有人都被羽箭刺中要害,唯有此人是大腿中箭。

是牧雲歸有意留下的活口。

牧雲歸蹲下身,面平靜:“江都口音,你不是山匪。”黑衣人一愣,瑟縮著不敢回答。

牧雲歸問:“誰派你來的?”黑衣人還是不答,牧雲歸又問:“和孟長洲有關?”孟長洲,正是此次外派的使臣,讓他們今晚連夜趕路也是他的建議。

黑衣人眼神閃動一下,吐吐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牧雲歸眼眸垂下,似乎閃過一絲嘲的神情。下一刻,他出黑衣人大腿上的羽箭,用力刺入對方咽喉。

一擊斃命。

做完這些,牧雲歸直起身,先整了整衣衫,又取下間的水壺小心翼翼拍去塵土,轉身走入夜幕中。.車簾被人掀開,一道身影悄無聲息躍入馬車。

身體牽動一陣夜風貫入馬車,小案的燭火飛快跳動。

牧雲歸快步走到小案邊,雙掌在燈側合攏,救下險些被風吹滅的燭燈。

鬱衍的聲音微弱,似乎已經昏昏睡:“……你好慢。”

“主人贖罪。”牧雲歸將取來的清水倒入小盆,用內力烘熱,才端到軟榻旁,“此處不方便沐浴,主人先忍耐一下。”鬱衍“嗯”了一聲,撐著痠軟的坐起來,接過牧雲歸遞來的絲帕。

不等鬱衍開口,後者自覺地轉過身。

鬱衍:“……”這人真的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鬱衍眉頭一蹙,心裡泛起一絲微妙的不悅。

他沒再細想這不悅來自何處,一邊浸溼絲帕擦身,一邊問:“跟著我們那些是什麼人,抓到幾個?”牧雲歸的背影僵了一下。

鬱衍看他一眼,試探地問:“……都殺了?”牧雲歸:“……嗯。”

“……”鬱衍沉默片刻,嘆道,“雲歸,我們說好起碼留一個活口的。”

“留了。”牧雲歸頓了頓,又道,“這批黑衣人的確是從江都派出,且與孟長洲有關聯,所以……”鬱衍接話:“所以你覺得既然能從孟長洲身上調查,殺了也無傷大雅?”牧雲歸:“請主人責罰。”鬱衍沉默下來。

牧雲歸向來不願提起自己的身世。

他出生在燕國與西夏界的某個邊陲小鎮,在他年幼時,那個小鎮被敵國佔去,舉家被迫充軍。

那一身武藝,也是在軍營中練出的。

後來他被燕國俘虜,貶為奴隸,運送到皇城江都,才成為了供皇室取樂之物。

這些經歷讓他心理並不是那麼健康,比如,不願行走在人前,再比如……殺起來就止不住。……也不能怪他。

“這沒什麼。”鬱衍將絲帕丟回水盆裡,道,“孟長洲背後是誰我心裡有數,幾個刺客罷了,殺便殺吧。”牧雲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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