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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onglinshishabi][第四章:野外調教]回到爸媽的臥室,我打算把東西檢查一下都放回原位,省的爸媽回來發現,關爸媽電腦的時候我順手拉開了電腦桌的屜,發現屜裡都是一條條的香菸,在拉開最下面一個屜的時候,我看見了一摞陳舊的檔案袋,底下蓋著一本記本,上面沾滿了灰塵,我翻開第一頁,上面寫道:主人公是一對中年夫,老公就具有嚴重的綠帽傾向,希望老婆能被我調教或者同時被調教,從高冷少婦變成下賤母狗。

她出身高幹家庭是家裡的獨女,從小養尊處優嬌生慣養,是她家的掌上明珠,老公也聽話,皮膚白晰,豐,卻又相貌清純中帶著成優雅,人間尤物,當時已經是人人母,但骨子裡卻始終有著一顆m的心。

當我第一次qq看到她照片的時候,我就硬了,決定要收她為奴。她本來不打算找比她小的男人做主人的,但經過幾個月的,她被我的對於sm調教的經驗所折服,為我的那些捆綁調教的作品所引,被我對於社會人事的練達老成所震驚,決定先見一見看看覺。

那是北方的深秋,我提前到茶樓開好包房等她,可初次見面她卻遲到了一個小時,還是她老公開車送她過來,當她風塵僕僕走進包間邊脫大衣邊笑著對我說抱歉的時候,我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一個大耳光就狠狠在她臉上,命令她:賤貨,跪下!

她一下子蒙了,撲通一下就跪下了,我反反覆覆幾個大耳光過去,命她脫了褲子接受懲罰,她害羞卻又驚恐的把雪白的大股蹶在我面前,我掄起巴掌用力的打她的股,毫不憐惜,股打紅了打腫了,她跪在那裡輕聲哭泣著呻著,我卻驚喜的發現她陰戶已經濡溼的一塌糊塗,水順著陰出來滴到地板上了。

我一邊羞辱她下賤,一邊玩她的陰蒂陰,她股哆嗦著躲閃,我壓住她的股,手提進她陰道探索g點,然後就是一頓猛猛摳,她啊的大叫一聲就噴了,渾身哆嗦著一股一股的水從陰戶湧出來,我還繼續不停,她大聲叫著主人主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大聲質問她,賤貨叫我什麼?

一邊手上不停,她哭著大聲回答,主人,你是我主人,饒了母狗吧主人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又讓她高了幾波才放了她,任她光著大股歪著身子癱軟在地上,頭髮散亂著息著。我安詳的撫摸著她的頭髮,股,欣賞著她,半晌她抬起頭,擦乾淚痕跪趴在我腿上,微笑著對我說,真好,我又認主人了。

我笑罵,不是不找比你小的嗎?現在知道怎麼伺候主人嗎?她羞澀的說主人你好狠,卻主動解開我的褲子,放出我的男用心的起來…此女奴最擅長口,喜和鞭打,不太喜歡我她,因為每次都疼,每次都高到噴。

其實很多女人,心底深處都有被或者說被驅使被命令的傾向,因為女從生理角度來講就是弱勢方,被動方,只不過這種受傾向被隱藏的很深,沒有發出來罷了。

也許是電影中的一個鏡頭一個場景,也許是小說中的一段描述,也許是鄰居打架看到男的打了女人一個耳光,都可能發出來一個女人潛藏在心底深處的奴,讓她突然到無比的刺和興奮,下面會馬上有反應會水,會想要成為那個被的女人下面的我都記不清了。

因為看完之後我忍不住又去廁所打了一次飛機,我知道記是昨天那個小青年(也就是爸媽口中的小主人)寫的,而爸媽一直還珍藏著,看記本上的灰塵起碼放了有一年了,而記中記錄的主人公夫倆顯然就是我的爸爸媽媽。

據我推測:應該是爸媽都喜歡sm遊戲,而且兩個都是m,這種傾向很早已經產生了,所以媽媽在剛進醫院工作的時候就被醫院的主任了,而且是時常當著爸爸的面,可能這幾年斷了聯繫,但是爸媽又找了一個年輕的主人,雖然那位小哥(我不知道那個青年叫什麼,暫且稱他小哥吧)年紀看起來也就20上下,但是顯而易見,已經是個老練的s了。

當然這只是我據照片時間和記做出的猜測,不過也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吧,把本子放回原位,我出了門,照例去網吧玩了一會。

唉,明天就是週五了,我還在想一個巧妙的方法明天晚上去跟蹤他們,坐在網吧裡,完全沒有心思打遊戲,只是在想著明晚的策略,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下午,才發覺已經快天黑了,於是便回到家。

爸媽今天也按時下班,吃飯的時候爸爸還破天荒的主動給我倒了兩杯白酒,吃過飯後我藉口說頭暈犯困,早早回到屋子裡,躺在上我繼續思考著明天的跟蹤計劃,大概到了晚上11點鐘的時候,爸爸推開臥室的門,進來走到我前,我趕緊裝的呼呼大睡,看見我睡得很沉,爸爸放心的關上門走了出去。臨走前還沒忘鎖上我臥室的門。

呵呵,這還難得到我麼?今天上午我已經在客廳隱蔽的位置放了一個針孔攝像頭,順帶收音功能,只不過沒敢安在爸媽臥室裡怕被發現。攝像頭早已連接到我在黑市買的一款軟件,可以實時監控。蒙在被子裡打開手機,只見畫面裡:媽媽穿著一件絲綢的睡衣坐在沙發上擺著手機,兩條潔白的大腿全部在睡衣的外邊。潔白如雪的光腳丫踏在的高跟拖鞋上,樣子十分的放蕩。我從沒見過媽媽當著我的面穿過這麼的睡衣,平時在家裡媽媽都是穿著十分傳統甚至有些土氣的睡衣。

突然媽媽的手機屏幕一閃,是有人打電話來了,媽媽看了一眼屏幕的號碼備註,然後對爸爸使了個眼,接著爸媽一起跪在沙發前,媽媽這才接了起來貼到耳邊。這難道也是調教的一種方式嗎?!

雖然主人不在身邊沒法監督,但爸媽似乎現在已經成了下意識的動作。

只見媽媽跪著叩頭、開口輕聲說道:「小主人您好,我和綠帽老公都在家,聽您安排。」對方說的什麼我就聽不到了。

電話接了很久,我也聽不太清楚媽媽在說什麼,但卻不時傳來她蕩的笑聲,好象是故意在討好電話裡的男人。更令我大吃一驚的是,講了將近一個小時後,媽媽回了臥室一趟,過了幾分鐘竟然光著身子,脖子上拴著一個狗項圈,連那雙高跟拖鞋也沒穿,赤著雙腳,手機掛在前用耳機在接聽,樣子很狼狽地從房間裡象狗一樣慢慢的爬了出來。

在客廳裡整整爬了十圈,一邊爬一邊用非常柔順發嗲的聲音繼續在和電話裡的小哥談笑著:「嘻嘻嘻——主人您真會戲人,賤貨已經乖乖地按照您的命令在大廳裡爬十圈了啦。主人您叫賤貨爬,賤貨我怎麼敢不爬呢?」可能是那男人問她被他罰在地上爬你老公有沒有看到,只聽我媽媽又發出一陣嬌笑說:「當然有啊!」

「哈哈哈——」對方發出滿意的笑聲,又說了句什麼,只聽我媽媽恭順的答應著說:「是,主人。」然後就象狗一樣高高地抬起右腳,在大廳上學狗撒起來。

撒完,那小哥還不准她把腳放下來,媽媽只好一直抬著右腳,然後按照那小哥的命令,用嘴在地板上起了自己撒在大廳裡的,直到小哥讓她爬進房間繼續調教她才敢放下右腳。但仍然不許她穿衣服和鞋子,媽媽和剛才在地上爬時一樣,光著身子,脖子上拴著一個狗項圈,陰道里還上了一隻假陽具,光著那對妖嬈的腳。

這時電話裡的小哥命我媽媽也拔出在她陰道里的假陽具跪在地上把假陽具上的乾淨,我媽媽馬上照做。

小哥在掛電話之前,又讓我媽媽光著身子爬到陽臺上罰跪半個小時,我媽媽真的很聽話的光著身子在陽臺上跪足了半小時。小哥讓爸爸也光著身子跪趴在她背後,一邊讓媽媽罰跪,一邊讓爸爸在後面媽媽的腳。夫兩人不敢怠慢,嚴格地執行了他們主人定下的命令,還好晚上應該沒什麼人,如果白天在陽臺上媽媽早就被看光光了。

週五轉瞬就到,我去網吧照常玩了一天,晚上的時候我給媽媽打電話說我今晚去同學家玩,明天再回來,出人意料的是媽媽今天很快便同意了!跟我說今天她也要值夜班,我嘴上答應著,心裡卻笑了,什麼值夜班,明明就是…

在網吧找了個包間,沒辦法,這種事情大庭廣眾下怎麼能看呢,打開手機軟件,只見爸媽坐在客廳裡,好像媽媽剛剛去洗了一個澡,拿出主人給她的裝備,她開始興奮起來,幻想著見面的情形。

只見媽媽拿出一件束縛衣,這件衣服是皮帶式的,它在我媽媽的身體上束縛成一個「羊」的形裝,覺它比繩子更刺些,也使媽媽的身體更浮突有至,強調著身體的。貞帶和束縛衣是一個整體,令我媽媽失望的是,貞帶上並沒有她想像的假陽具,只是在門處才有一個狀的圓柱體,園柱體中間有一個小孔,內有縲紋,好像是可以擰上什麼。

媽媽當然知道它起著什麼樣的作用。媽媽讓爸爸幫忙在她門裡塗上一些潤滑濟,然後穿上貞帶,將輕輕推入門裡,有些疼痛,但受的快卻讓她並不在乎。

當我媽媽準備鎖上貞帶時,想了想,還是脫了下來,她將自已的一隻跳蛋入了早已經濡溼的陰道里,電源間的束縛衣帶上,然後再穿上貞褲鎖好,媽媽知道,在她沒有見到主人前,她是不能脫下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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