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婦筆記(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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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許輝的雞巴得油亮油亮的,然後再次放下腦袋,我不打算再起來了,脖子徹底沒勁了,許輝的雞巴從這種角度看去顯得很雄偉。許輝撫摸著我的臉頰,像是在把玩什麼東西一樣。這死人好像也不打算起來了,不把我的房坐平不算完的覺。

我好想知道大姐有沒有給爸爸口來著,正想著,一個溼溼軟軟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小,哎,誰的舌頭?爸爸的還是大姐的?

大姐的,我和大姐接過吻來著,憑覺也知道。如果是爸爸那可太慘烈了,被爸爸口哎,不敢想不敢想。

不過大姐給我口也夠可以的了,嗯,大姐真是瘋了,平時給許輝口還得洗了又洗的,這次居然把舌頭進了我剛剛被幹過的陰道,那裡邊還有爸爸的來著。

大姐好像就是衝著來的,舌頭伸進來那麼老長一截,腦補一下大姐伸著沾滿的舌頭的形象,太慘烈了。

媽媽側躺在我旁邊,渾然不介意一個臭小子正在欺負她的女兒,我被許輝坐得不過氣來,我擰他大腿,許輝往後躲了躲,卻又順勢用兩個膝蓋夾住了我的腦袋,嗯,這角度,要是許輝出來剛好可以到我嘴裡。許輝還不知道我喝過來著,不然肯定會出來的。不過話說好像第一個進入我嘴裡的就是許輝的吧?

許輝不知道想什麼了,這時候雞巴又了起來,和垂在間的兩顆蛋蛋相得益彰。

我去抓他的蛋來著,嗯,這下臭小子躲開了,不過,我的哎,怎麼覺真的有些平了?

我的姐妹就差丹丹還沒被爸爸過。但現在還真不能把丹丹帶來。

話說丹丹其實是那種格很乾脆的小女孩,愛或者不愛這種事平時蠻清晰的。

地祉發佈頁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在學校時,張斌那麼追她,她都沒吐出半個「愛」字來,最後被張斌動得要死要死的,也就是和人家相約成了炮友,丹丹說了:不愛就是不愛。

然而凡是總有例外,萬物都有剋星,比如丹丹的男友,簡直就是丹丹的前世冤家。

那個男友是高我們兩屆的學長,我都不記得丹丹和他分手多少次了。話說在我們寢室,丹丹和二姐在分手這件事上猶如一場比賽,不同的是二姐分手的男友鮮有複合的,而丹丹卻差不多隻跟這一個冤家合了分,分了合。期間有幾次換了男友,然而總是好景不長。

在我們看來,丹丹的追求者中隨便一個都比他強,但緣分這個東西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學長畢業以後我們以為他倆能徹底分手,卻沒想到兩個人居然一直堅持到了我們畢業。丹丹和那個學長相處不久就上了,但學長對於丹丹不是處女似乎很不滿意。

好吧,作為一個同樣有處女情節的女生,我覺得男人有處女情結是一件相當奇葩的事。話說如果這傢伙真的那麼在意處女,那就不應該在結婚前就和丹丹上吧。

然而丹丹真的就覺得蠻虧欠人家的,還想著怎麼補償來著,嗯,大姐當初也這樣,不過許輝和那傢伙可不是一類人。

丹丹有那麼一陣子要守身如玉來著,還說不能一錯再錯了,然而就在我們寢室發生第一次事的時候,恰好那天丹丹是和那傢伙相約開房的,結果被人家放了鴿子,丹丹滿心的不,又想著和人家分手,回來看到光溜溜的許輝正在大姐以及一絲不掛的我,立刻不守身如玉了。

再後來兩人分了手,沒幾天又複合,不過丹丹再沒提守身如玉的事,只是沒把我們的事告訴男友而已。

那次到許輝的公司拍照,除大姐以外我們沒人都被幹了一發。而且和我一樣,二姐和丹丹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自已,這一點其實讓我們到非常刺

丹丹在興奮之餘,就把我們這些年的事講給了男友聽,而且還說了我們共夫的計劃。丹丹還說,你不是覺得三姐漂亮麼,我可以帶你去她。那天許輝的同事們對於許輝能公然我們四個漂亮女人很是豔羨,丹丹以為男友會欣喜若狂,卻沒想到男友劈頭蓋臉地把丹丹罵了一頓。那傢伙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直到把丹丹罵哭。

離開男友後,丹丹魂不守舍地在街上游蕩。二姐發現丹丹不見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前面說過,丹丹是個很乖巧的小女孩兒,如果晚上不回來她總是會提前告訴同居的二姐。而通常出去約會也不會回來得很晚,丹丹膽子很小,如果回來得稍晚,即便是打車回來也得讓二姐下樓來接她。那天二姐回來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看到丹丹不在就很不放心,給丹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大概是有心靈應吧,二姐就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她知道丹丹男友的住處,便過去問,那傢伙輕描淡寫地說誰知道這個騷貨跑到哪裡去了,還眯眯地看著二姐。

以二姐的脾氣當時肯定是要暴揍那傢伙一頓的,而且以二姐的戰鬥力那傢伙一定會很慘,但當時二姐心裡只想著丹丹,出來給我和大姐打了電話。那天晚上我們的朋友圈能動員的都動員了。好在曉祥和趙哥都沒出差,他倆都比較沉得住氣,鎮定地聯繫各路朋友,給大家分配搜索路線,有車的開車,沒車的打車,趙哥拿著對講機還真有點電視裡那種特工的樣子。

我們幾乎來了個全城大搜索,最後在一個僻靜的馬路邊找到了抱著膝蓋坐在那裡的丹丹。找到丹丹的是趙哥的一個戰友。事後丹丹回憶說,她看到一個車呼嘯而來,那車發現自己後一個急剎車停在面前,然後一個彪形大漢下車走向自己。

丹丹以為遇到壞人了,當時立刻就忘了傷心,心裡全是恐懼,直到那人問到:你是劉嗎?丹丹對於一個陌生人叫出自己的名字立刻大腦就死機了,茫然地點點頭。那人說我是趙鑫的朋友,大家都在找你。丹丹雖然知道趙哥,但卻並不知道趙哥的名字,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知道對方至少不是壞人。那人看丹丹沒站起來,乾脆直接把丹丹抱上了車。

我們見到丹丹時,她目光呆滯,簡直像沒了魂一樣。我們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有時一言不發,有時前言不搭後語地回答一兩句,費了好大勁,我們才清是怎麼一回事。說實話丹丹和那傢伙分手好多次我們都有些習慣了,但這次看丹丹的樣子我們知道她倆真的完了。我們都覺得完了好,但心疼丹丹。看丹丹的樣子,我們誰都不敢讓她單獨在家,大姐和二姐的工作都很繁忙,於是我義不容辭地成了陪護丹丹的人。

前兩天丹丹一言不發,但我知道她聽得進去,便儘量開導她。到第三天,丹丹才好了些,但情緒仍然很低落。沒想到我們四姐妹中最單純的最可愛的丹丹居然在愛情路上那麼坎坷。這樣大約過了一週,我一直和丹丹住在一起。從婚禮到現在,這似乎是我第一次連續一週沒有捱過,不知不覺中小都開始癢癢了。

不過丹丹是因為我們四姐妹的亂才會變成這樣的,所以我也不敢當著丹丹的面自。想來丹丹也真是遇人不淑,如果她沒有遇到二姐大概也不會變得這麼蕩,如果沒有遇到大姐把我獻給許輝大概也不會把共夫的荒唐想法變成了現實,而如果沒有遇到我,她們所有的放蕩想法大概也只限於在女生宿舍的走廊裡全走走而已。

一週後,那個在馬路上把丹丹接回來的趙哥的朋友來探望丹丹。趙哥叫他老範,其實他和趙哥同齡,好像比趙哥還小几個月。我就叫他範哥。這時丹丹已經好了很多了,輕聲對範哥說那天謝謝你啊。範哥說他自己閒人一個,乾脆在這裡陪我們吧。家裡多了個新人,覺一下增添了許多生氣。丹丹因為有生人在家,也儘量調整情緒招待客人,一下子好像恢復了許多,有時甚至還會笑那麼一下。

地祉發佈頁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接下來的幾天,範哥天天都來。而且我發現範哥的廚藝很好,就說果然是飯哥啊,做飯就是好。範哥很認真地說,是範,不是飯。我故作驚奇:怎麼是飯又不是飯?範哥糾正半天,最後做出一個上吊的樣子,把丹丹都給逗樂了。後來我一直叫他飯哥,哎,他知道我說的是「飯」哎,於是他就很認真地糾正:是「範」!

我說是啊,是「飯」。後來他也懶得糾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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