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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胡楊一聽就把自己袖子擼起來,夜風吹得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是面前了點兒肌塊出來:“我身體好著呢,沒問題。”他見銀裴秋又要反駁他,忙不迭地搶白,“我那點兒片酬雖然沒多少,拿去給謝應哥治個肌勞損還是夠的吧。總不能不拍是不?我看大家其實都賣力的,來都來了就去看看……錢嘛,以後總能賺到。”

“而且綠絨蒿不是出了名的生命力頑強嗎?”胡楊努力擠出一個笑來,他也不知道好不好看,總歸笑就行了,“跟我一樣兒,沒那容易死絕的。下大雪我都……算了,反正哥你缺錢就拿我片酬吧。”耍完帥胡楊就一溜煙兒跑了,留下銀裴秋蹲在原地啞然失笑。他拉著謝應在外面坐著不讓走,一接一菸,嗆得整個肺都開始疼。良久銀裴秋才踹醒睡糊了的謝應,準備把那天他在自己小區看到胡楊那事兒給謝應說一說:“蘋果娛樂個垃圾公司。”

“你罵我老……你罵周白陶的公司幹嘛啊?”謝應只能菸提神。

銀裴秋偏著頭不知道該不該說,長嘆一口氣才接著開口:“你知道我看不慣那幫老東西搞那套,見誰好看都得先嚐嘗味道。”

“一個巴掌拍不響。”

“扇你臉上能不響?”謝應就像憑空捱了一耳光,他收起笑容看向銀裴秋,這人也不是個愛較真兒的,謝應不免多問兩句:“你說胡楊啊?他和?”

“我那天看見他瘸著腳去我家小區那商店買東西,眼睛比兔子還紅,”銀裴秋回想起那場面,話匣子登時就打開了,“公司沒錢讓藝人出來賣,真有意思。”

“你羊血衝腦子了吧,他和周白陶一起住啊。”謝應聞言煙就嗆喉嚨裡了,又笑又咳半天沒緩過勁兒。他抹了把笑出來的眼淚,想給銀裴秋腦子一下又被一個眼神給瞪了回來。他低頭看著胡楊拿兒在地上畫的圈兒,就著滿嘴的煙氣說:“這小孩兒不是你想的那種,周白陶不帶那種心思不乾淨的。八成是那天晚上週白陶讓人練舞給的,我tm在上還能聽到隔壁放音樂的聲音……。”

“我。”銀裴秋碾滅菸頭,尷尬裡頭居然還摻了點兒高興。自己這幾天的煩躁沒了,調侃的興頭就爬上眼角,他眼神一斜,謝應只能無奈攤手。銀裴秋往地上一呸:“你就一狗。”

“懂個,這叫男人的漫。”胡楊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看過一個動畫片兒,裡頭說男人的漫就該是拳拳到。現在他擠在車廂後座不算是“拳拳”到,只不過這胳膊肘一動就能貼到銀裴秋結實的手膀子上。他哭無淚地看著加長suv裡擠的五個人說:“我昨兒給你們的片酬不夠多安排一輛車嗎?怎麼全擠這車上了?”天剛矇矇亮胡楊就被跟拍pd叫上了車,緊接著“純素顏”的潘雨櫻就就坐到了旁邊。正當兩人癱坐在椅子上回味曾經,面青灰的塗磊就帶著嬉皮笑臉的謝應和渾身不自在的銀裴秋擠上了車。單獨座肯定是要留給女士和教授的,剩下這三個手長腳長的大老爺們兒就被被迫全擠在了後座。

銀裴秋正在想拍攝的事兒沒空理胡楊,謝應就齜著一嘴牙越過銀裴秋衝胡楊說:“你就充話費送的,買一贈一,小兩萬還不夠銀導換個鏡頭把你孔拍清楚。”胡楊被謝應噎的說不出話,他大腿突然一痛,低下頭就看到銀裴秋咬著筆帽一手正擱他大腿上掐著。胡楊眼淚都快下來了,他心想自己這是做錯了什麼事兒要遭這種罪:“銀導,片酬少不是我的錯啊。”銀裴秋頭也不抬繼續咬筆帽:“沒人說是你的錯。”

“那你幹嘛掐我啊?”

“……”

“這車真擠。”謝應吹了聲口哨,“都怪銀裴秋死摳門。”潘雨櫻有點擔心地看向胡楊,她不敢跟低氣壓的塗磊搭話,只能扭過身問胡楊說:“可是那些花不是沒了嗎?”

“我覺得其實……找不找得到都無所謂。”胡楊看著窗外那一望無垠的草原,垂下眼睫低聲地笑,“找到更好,找不到也不是沒有價值……大概吧,其實過程不也好的嗎?”準備的那幾天胡楊就想過要是找不到花怎麼辦,那時候他愁的頭髮都快掉了,可是又想不出別的辦法。周白陶老神仙就在一邊兒看他笑話,等胡楊問他,這人才說:“你們是去搞科研還是拍綜藝啊?舉個不怎麼恰當的例子……”

“我經紀人說……拍這個就像咳咳,體會的是過程還有其中的,嗯,情?”胡楊絞盡腦汁地改詞,他越說臉越紅,又實在想不出更恰當的比喻,“又不是biu的那一下……臥槽,這段兒給我減掉吧!”車裡的人就像當時的胡楊一樣,先是被這個俗的比喻得目瞪口呆,後面有又覺得貼切而搞笑。連剛剛本沒有眼神的銀裴秋和塗磊都釋懷了,兩人看著頭頂冒青煙的胡楊都笑出聲來。銀裴秋邊笑邊搖頭,好一會兒才伸出手去拍了拍胡楊的肩膀:“這條給剪了,下次別學周白陶說話。”

“你懂個,”謝應發完短信,笑得比窗外的格桑還燦爛,“這他媽是我……嘖,男人的漫。”

“出發!去高山草甸啦!”潘雨櫻實在看不下去,只能對著鏡頭賣了個萌。

第十章高山草甸不像小區的草坪,深褐的土壤上只裹著一層薄薄的草皮。周遭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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