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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也盯著我,不知在端詳打量什麼,過了好一會才開口:“你本就是喜歡男的吧?”我一愣,剛才大蛇來幫忙裝水的時候,我就發現張天樂一直在看我們,我自覺沒有哪裡做錯,卻莫名覺得芒刺在背。張天樂的脾氣本就難捉摸,我擔心他要藉機發作,指責我跟外班人關係更好,眼下果然就來了。

可說來說去,竟然還是同一件事。

我嘆口氣,無奈地說:“你能別這麼陰陽怪氣的嗎。”可張天樂偏要揪住我不放似的,一字一句咄咄人:“你說啊。”

“說什麼啊……”我自認耐算很好,否定和懷疑的答案都給過他了,可他還是要問,難道非要問出一個子虛烏有的肯定答案才滿意嗎。

張天樂不罷休,甚至上來拽起我的領子,氣急敗壞地說:“你說話啊!你說不是我就信你。”他的眼睛有些紅,看不出是厭惡更多一些,還是痛心更多一些。

張天樂在讓我難受這件事上,可真是一等一的好手。

我賭一口氣,只想一拍兩散。

所以我說:“我是啊。”晚自習的時候,大蛇給我發了條消息:都出來了,想來就來吧。

我把筆合上,迫不及待地拿上外套出了教室。我頭疼得要命,教室裡暖和,人昏昏睡又不能睡,作業寫得痛苦,書也看不進去,我就等著大蛇這一條通知,好讓我明目張膽脫離苦海。

每每我晚自習坐不住,大蛇總能及時提供一場煙局讓我掩人耳目地偷個懶,這是我跟他最像狐朋狗友的時候。

老地方指的是通往教學樓天台的樓梯間,這算是屆屆高三級菸民傳下來的聖地了,樓梯間頂上有個存放殘舊課桌椅的雜物室,現在氣溫逐漸回升,但到了夜晚還是涼颼颼的,比起在通風的樓道里站著,大家都更願意往雜物室裡擠。

大蛇端著架子,不跟人擠,靠在門框上半邊身子吹風半邊身子取暖,點菸半天也點不著,傻得不行。

我靠在門框另一邊站著,跟他活像兩個門神。

光線昏暗,我看著他們每人指尖一點火星,不明白煙到底有什麼好

“哎,你這什麼煙?”我問大蛇。

“中華啊。”

“給我來一。”

“我,今天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來來來,宇哥來一。”大蛇說著就把煙盒掏出來,取出一畢恭畢敬地雙手給我呈上來,這副場景笑倒周圍一片,都跟著瞎起鬨:“宇哥面兒大!”大蛇願意演,那我就配合,我眉一挑,他立馬會意,把濾嘴一頭給我遞到嘴邊,另一手在兜裡摸出打火機,不忘貧嘴:“服務不到位服務不到位,宇哥來,我給您點上。”我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不輕不重地踢了大蛇一腳。大蛇跟張天樂其實在某些方面還像的,比如犯二的時候、衝動火爆的時候,可我看大蛇就一點沒有動心的覺,所以我想我也不是喜歡男人。

想到這我又覺得沒勁,喜不喜歡男人,又如何呢。

我深一口煙,再由鼻腔吐出來,把氣管和肺過了個遍,沒覺得苦沒覺得嗆,也沒覺得有意思。

大蛇卻在一旁驚呼:“,原來你會菸啊?我還以為你頂多是含嘴裡再吐出來呢。”我看著大蛇大驚小怪的樣子“嘁”了一聲。我爸菸,從小我耳濡目染,把架勢學個了八成,初中那會叛逆期,跟不良學生混過一段時間,煙得還算溜,只是始終也沒有上癮過。

大蛇繼續說:“我還想著你就是著玩,中華就可以了,既然你會,那我可得給你來點好的。”說罷他從另一個口袋裡又摸出了一盒煙,還沒開封,看不清楚,包裝的樣子像是九五。

“九五嗎?”我問。

“我!”大蛇停下手裡的動作,驚呆了般看著我,“行家啊!哎哎哎,吳浩宇他媽的臥虎藏龍啊。”他邊說邊轉過來問我:“你這手上纏著紗布,嘴裡叼著煙,你別嚇我,你該不會是跟黑道乾的架吧?”我要笑背過了氣去,“不敢不敢,蛇哥不罩著我,我哪敢輕易出去挑事。”正說著,大蛇已經把他的好貨點著了,舉過來讓我嘗一口,我剛把頭湊過去叼上煙,就覺一陣風朝我們這邊來,電光石火間容不得人反應,大蛇沒一點防備,捱了結結實實一拳,幾步踉蹌撞到了樓梯護欄上,我眯了眯眼看清楚,才發現來人是張天樂。

大蛇轉過身來擦擦嘴角,同時也看清楚來人,兩步上前揪起張天樂的領子,滿身戾氣,而張天樂只是死盯著我,目光一刻沒離開,他舉起手指著我,發狠了地說:“你把那玩意兒給我扔了。”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覺得有些怵。

“立刻馬上,扔了聽見沒有!”

“你他媽活膩歪了!”大蛇一拳回給張天樂,打在了他臉上。

另外幾人見狀上前想要拉開他們兩人,但又礙於摸不清局勢不敢輕舉妄動。

張天樂重新站直,對大蛇不管不顧,只不斷地對我說:“你他媽把手裡的煙給我放下!”此時我已經把嘴裡的拿了下來,指間夾著兩菸,正徐徐燃燒著,我有些木然,接受指令般把它們往牆角一杵,滅了。

大蛇見狀,更是暴怒,似乎是對我恨鐵不成鋼,隨即給了張天樂一膝蓋。

張天樂悶哼一聲,抓上大蛇的手臂擰了過來,兩人扭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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