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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我有經驗了,下次再遇到看我不把他摁到地上去,還拿小刀當暗器,真夠陰的。”說到暗器,我突然想起遊戲裡最近維護後出的更新,一下來了勁頭,“哎哎,170級的新秘籍你看了沒有?我靠我那個超帥,上次我看別人跟人單挑,放一次技能對面直接半血,就是冷卻時間太他媽長了。”

“我知道,我的我學了,媽的,我那不是攻擊,還是控人,沒什麼用,只能跟輸出配合打,完全就是個輔助。”

“哈哈哈哈,你確實就是個輔助,玩著輔助的角還有顆當輸出的心,累不累啊你。”

“關你事呢,你現在才多少級,又打不過我,有能耐跟我在這廢話不如趕緊升級吧。”火鍋沒什麼吃頭,但我跟吳浩宇卻聊得越來越熱絡,我仗著吳浩宇用勺子不靈活,把他下的面全夾走了,他不甘示弱,用勺子把我點的豆腐全撈了起來,放在自己盤子裡就算不吃也不能讓我吃著。

一切就和原來一樣。

趁著吳浩宇低頭吃東西,我悄悄看了他一會,心軟得一塌糊塗。

現在就跟以前一模一樣,他說話的腔調我陌生又悉,時隔一個世紀,我們還是可以在一瞬間回到最好的時候,真好。

事實證明是可以的。

吃完火鍋後吳浩宇說口渴,進了路邊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他看著冰櫃,我看著他,冰櫃裡各式各樣的飲料和燈光映得他的臉龐明亮。

“你喝什麼?”他問我。

“水就行了。”吳浩宇拉開冰櫃門,微彎下要伸手拿飲料,我隔著門叫了他一聲:“吳浩宇,”他的手碰上了他要喝的汽水,“你別喜歡我了,不可能的。”我們之間已經這麼坦白了,不怕再一次的直截了當,我希望這次他能真的聽進我的規勸,一切都為時不晚。

冰櫃門上因為冷熱變化而起了一層霧氣,玻璃那頭的吳浩宇似乎怔了怔,然後照常把汽水和水拿了出來,他關上冰櫃門,目視前方,用平穩的聲調回答我:“好,我知道了。”第十七章by吳浩宇週回家,我媽也就發現了我手上的傷。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避重就輕地給她複述了一遍,她把我好好說了一頓,明明受傷的是我,唸叨來唸叨去大都是埋怨我不小心,聽得我自討沒趣。

醫生和我媽都叮囑讓我右手別碰水別使力,可右手是我的慣用手,左手幹什麼都不方便,多數時候仍然是下意識就用右手上,不注意的次數多了,傷口沒癒合反倒發了炎,中間去醫院重新包紮了一次,拆線的子就又往後延了一週。我媽這次乾脆罵了我一頓,讓我老老實實回家住算了,她每天繞個路把我送到學校,無非就是再早點起的事。早起我是一萬個不樂意,跟她磨了半天,保證好好保護手,傷口長好前再不出任何問題,我媽拗不過我,才同意我繼續在這邊住著。

我一面應付著常學習,一面適應著用左手料理生活,做起事來事倍功半,每天都焦頭爛額煩得要死。我有理由偷懶和休息,但我儘量讓自己忙著,因為一旦發呆走神,就會想起張天樂來。

上次我回家在客廳裡坐著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盯上電視櫃旁立著的吉他包走了神,於是索關了電視,把吉他從包裡拿出來,憑記憶開始彈。那時候右手剛縫針沒兩天,裹著紗布,我就只能僵著手指,動手腕來撥絃,左手在指板上彆扭地按著僅會的幾個和絃。

接著又想起那次有點飄了,端著架勢跟張天樂裝我還能搗鼓兩下樂器,把他唬得跟真的似的。

我是有吉他,但我本不會彈。小時候很短暫地學過一段時間,失去興趣就不再學了,可惜了我媽以為我終於找到了什麼興趣愛好,設備和教材都置辦得齊全。現在這把吉他上裝的還是適用於初學者、材質較軟的尼龍弦,我還沒彈練,還沒換上鋼弦,還沒學過調線,還不會用撥片,就對它失去了興趣。

現在吉他塵封在包裡好多年,弦鬆了,就失了音準。我還記得兩三個指法,和絃換得生硬,彈出來悶聲一片,不成曲調。

我把左手收回來,用力張開抻了抻,又把四指並在一起,伸到面前仔細觀察手掌,我的手不小,也不算硬,如果花心思去學,應該還是可以學好的。

除了張天樂,我應該給自己找個別的興趣愛好。

這樣說顯得我像是有什麼怪癖似的。我一直沒有什麼興趣愛好,從小就是,但凡有過的也只是三分鐘熱度,我媽為此發過不少愁,沒事就問我有什麼喜歡的,想要讓我培養一項特長,可我沒有,我連特別討厭的都沒有,更別說喜歡了。我就這樣毫無一技之長地長到現在,長大後周圍人誰不會個樂器書法繪畫,只有我,什麼都不會。

我不像張天樂,有一個堅持喜歡的終身愛好,可以成為他此生奮鬥的目標,我是一個沒有興趣愛好的人,喜歡過最久的人事物,都是張天樂。

有多久?其實沒多久,撐死算也就幾個月,沒準我把他放一放,也會對他失去興趣。

我把吉他收回包裡,撿起來重新學只是說一說,我對它沒有興趣。

可笑不可笑,一頭扎進兒女情長裡不了身,眼界窄得要死,說來都小家子氣,喜歡一個人都能成興趣愛好了,我乾脆當他是終身信仰得了。

其實我比我想象得要樂觀,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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