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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了晚飯,我在自己的房間處理了一些遺留的工作,然後上了會兒網就躺下了。多吉則收拾好房間,回到自己屋裡打坐唸經,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功課,可能也是他熬得住我嚴苛要求的主因。

說到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自從西藏回來之後,我要求他不許碰我,更不可能跟我上做愛。原因也簡單,我希望自己能迴歸男人的正常生活,至少……

表面上是正常的。

多吉對我敬若神明,雖然在那個晚上他不知道在我身上了多少次,食髓知味不足以形容他對我身體的受,不過還是完全做到了我的要求,除了……我們常心照不宣的約定。

黑暗裡我聽著隔壁的多吉唸完了經,接著腳步聲從他的房間傳出來,他走進了洗手間。我跟著悄悄起身,無聲無息的走到洗手間門口,在黑暗中完美的隱藏了身形。

多吉正在把我的束帶一圈一圈的纏在自己的雞巴上,他的雞巴也隨之不斷的變變長,完全不像是一個16歲男孩子的尺寸,接著他把我的內褲團成一團含在嘴裡,開始瘋狂的我白天發情時粘在上面的汁,跟當時的金剛一模一樣。隨著他的,多吉的雞巴在一跳一跳的搐著,沒幾秒鐘就到了的邊緣。我含笑轉身走進臥室,還沒躺下就聽見洗手間裡傳來一聲悶哼,過了幾分鐘,多吉從洗手間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則再次走進了洗手間,關上了門。

衣婁裡一片狼藉,束被白花花的完全浸泡著,內褲上也沾滿了新鮮的斑,以的總量來說,多吉這次出的幾乎等同於三四個成年男人忍了一個月的

我扶著馬桶的水箱,把玉高高的撅起,彷彿身後就有人馬上入我的身體,接著緩緩的把束按在菊門上,儘管已經做了一個多月同樣的事情,但是這次自己的手仍然有些顫抖。我低聲念起經文,玉門開啟,神通立現,一股輕柔的力將束上的收了進去:「啊……這孩子是什麼做的,居然這麼厲害……要是跟他做一晚……」我恍惚著袒了自己的心聲,卻在一瞬間之後警醒過來,慌忙煉化了體內的

上還有些殘留的,我把它和內褲一起團成團,緩緩的塗滿了雙房和登時泛起了一片妖豔的紅,我盤膝坐下,強忍住羞恥的心把內褲和束含在嘴裡,讓菊門、房、和嘴同時收著多吉清涼的,直到涓滴不剩……

這是我自行參悟的法門,自從第一次和多吉做愛,我就發現這孩子的和普通男人的不同,它似乎對我的浴火有一種鎮定的作用,這恰恰是我回到北京希望迴歸男人生活的關鍵,沒有這樣的,我幾乎每秒鐘都要找男人做愛。

但這就像雞生蛋蛋生雞的關係,我要多吉的理論上就要和他做愛,那樣的話本沒法迴歸男人的心態,好在我心思機,想出了這種每天正常身體的勾引,用體香誘他自的方法,又自創了這個「護膚」的不二法門,才讓我得以壓制明妃的情慾,堪堪的忍了一個多月。

我心滿意足的站起身,扶著雞巴在馬桶裡了一泡,恍惚間已經變回了那個西藏之旅之前的悉的自已,接著光著腳搖搖晃晃的回了臥室睡下,卻本沒有察覺,自已這個看似聰明的自創法門,其實隱含著一個巨大的破綻……

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爬起來一看手機,時間是凌晨五點,心裡不由得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果不其然,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的就是jacky氣急敗壞的聲音:「楠,現在馬上來公司,美國線上出問題了!」我憤憤的掛掉電話:「媽的,狗的死老外,說了你不聽,出事了吧……」等一下,這麼緊急的事情,他把我叫去的目的顯而易見,這是要我背鍋啊!我慌亂的穿起衣服,心裡咒罵著jacky,又在同時想著對策,可是卻毫無頭緒,心慌意亂之下直到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才猛然想起查看自已的部有沒有遮掩起來,忙摸了摸部居然在習慣之下已經束緊帶子,看來這段時間已經形成了習慣。

我一路小跑的下樓開車,飛快的趕到公司,一路上也沒想出自已如何擺脫這麼大的黑鍋的方法,只好硬著頭皮走一步是一步吧。從駕駛室裡出來雙腳踩在地上的一瞬間,腳底傳來一陣悉的麻癢,緊接著一股熱氣從足底傳到菊門,我幾乎聲叫了出來,心裡卻涼了半截:原來自已匆忙之間穿上了糲的男士棉襪,自從西藏回來之後我只能靠穿女士絲襪安撫玉足的神經,誰知現在……

我忙運起神通檢視一下體內的狀態,心裡更加叫苦不迭:原來一個多月以來我用多吉的看似完全消除了慾,其實慾只是被多吉神奇的暫時壓制在體內,彷彿一個火藥庫一樣,隨時可能爆炸,而剛才足底的刺就像一個火星,已經把我的慾之火點燃,再也無法壓制,十二個時辰之內不做愛釋放,恐怕明妃的神通也難救我了!

天啊,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我咬牙搖搖晃晃的走向電梯,短短的十幾步讓我幾乎被慾火燒化,這幾步路走的我恐怕只有三四個小時的時間了!

我推門走進會議室,見jacky正劈頭蓋臉的罵著組裡的幾個程序員,其中自然少不了副組長趙巖。jacky見我滿臉通紅的進來,還以為我是跑進來累的,居然沒有馬上對我發作,整了整衣服坐下瞪了我們一眼:「美國總部的電話會議,先開會我們再討論!」大家紛紛垂頭喪氣的坐下,我坐在jacky的對面,暗暗運了運氣讓自已的慾火稍稍平復下來,不管怎樣先熬過這個會再說吧。

事情跟我預想的一模一樣,之前我極力反對的那個功能在美國上線不到8個小時,就被用戶濫用到了極致,極大的影響了公司的聲譽,公司的副總裁已經在網上緊急發了道歉聲明,接下來自然是要在內部查擺問題追究責任人了。

美國總部一上來就是一副殺一儆百的勁頭,矛頭自然指向了我們的研發團隊,jacky作為一個老美自然也不會存著幫我們脫罪的心,眼看著一層一層的查找問題,所有的責任就要落在我這個研發主管的身上了。

我一邊對抗著體內的慾望一邊焦急的思考著自己脫身的對策,可是本毫無頭緒,在jacky不對我有任何迴護的前提下,等著我的可能只有被裁掉的命運了。就在我一片茫然和絕望的時候,我的腳尖突然提到了對面jacky的鞋子,霎那之間,我的心中靈光一閃:「難道,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嗎?」我想到了辦法,卻不由得自己苦笑了一聲。

眼看著jacky一步步的把話題引到我的身上,我知道不能再有任何猶豫了,於是忙拿出手機打開旅遊app在距離公司最近的酒店用我的名字訂了一個房間,再把房間的信息截圖保存,與此同時,我悄悄的脫掉了鞋子,又三下五除二的蹬掉了棉襪,接著伸出一隻腳,運起「曼陀羅式」按在了jacky的褲襠上!

「所以我認為,這次的事故……」正在慷慨陳詞的jacky突然停頓了一下,我的腳掌明確的受到他的下體在我的神通下急速的膨脹起來!jacky這時候展現出了他的職場經驗,他先是環顧了一下其他幾個人,看大家正垂頭喪氣的低頭挨著批評,沒人注意到我們,又猛然把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我抓準了這個時機,再也不故意掩飾自己的嫵媚,嫋嫋婷婷的抬起頭給了他一個蘇媚入骨的微笑,接著把房間的截圖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jacky此時已經無暇思考我為什麼會從男變女,他聰明的把話頭接了下去:「這次的事故成因比較複雜,所以我要求總部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會給總部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我心裡長長舒了一口氣,腳下卻不停頓,曼陀羅式神功到處,jacky幾乎瞬間就要丟盔棄甲,為了不讓他出醜,我微笑了一下收回了腳。

「先這樣吧,大家散會。」jacky遲遲不敢站起身,目送著幾個人出門,我登上鞋子,走在最後,在門口轉身用女聲對著目瞪口呆的他說了一句:「一個小時後,我等你。」我用最快的速度衝出辦公大樓,強忍著足底傳來的無邊快一扭一扭的走到了定好的賓館,此時的我已經渾身溼透,再也無法掩飾滿身的香,也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女聲,只好假裝不會說話,在前臺勉強開了房間,得前臺的小哥滿臉狐疑的看了我半天,最後幾乎忍不住撲上來想驗我的身,香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視。

一進門,我就迫不及待的脫下了全部的外衣,只留下身上的束和下身的內褲。渾身放鬆下來,我美美的「嗯」了一聲,這銷魂入骨的聲音幾乎把我自己都住了,可是我的心還是緊緊的繃著,完全不能放鬆下來:沒錯,我在會議室已經成功的把jacky住了,我毫不懷疑他一定會來的這個事實。可是,誰能保證他能接受一個長著這麼大的的美女?西方人的開放是個不爭的事實,但是這樣的愛未必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尤其是他這樣一個受過正統高等教育,身居世界五百強中上層的人,我真的做不到萬無一失。

好在我也是個男人,明白男人心裡最想要的是什麼。為今之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而走好第一步的關鍵,就是要讓他受到我的心意!

想到這裡,我咬了咬牙,把自己心裡那一點點男人的羞恥心扔到了九霄雲外,把房門虛掩起來,穿著內衣鑽進了被子,背對著房門躺下,心裡一邊打鼓一邊靜靜的瞪著他的到來,每一分鐘都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過了沒多久,身後響起了房門推開又關上的聲音。「沒辦法了,張楠,認命吧!」我緊緊的閉了一下眼睛,再睜眼時,雙眼已經含滿了如水的情,女聲再也不用掩飾:「jacky……你怎麼才來呀……」語過後,身後的男人並沒有急著撲上來,我心裡一沉,知道這一場並不好辦,只好接著說道:「人家……都等急了呢……」這話倒是實話,我被多吉壓制的軍荼力蛇此時已經完全甦醒,浴火一陣一陣的衝擊著我的大腦,幾乎要把我燒掉了。

「呵呵呵……」jacky低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為什麼要來和一個男同事開房?楠,要知道我可不是一個gay哦。」

「該死!他這麼難拿下,這就不好辦了……」我心裡焦急,只好提前放出殺手鐧。於是一陣輕笑,伸手在背後解開束的帶子,此時那上面已經沾滿了香的汗汁,我的纖纖玉手從被窩裡伸出,指尖挑著束頭也不回的仍在身後,整個房間立刻充滿了讓人浴火焚身的靡香氣,不出所料,身後果然傳來重的呼聲。

我稍稍放了一點心,下定了最後的決心,窮追猛打似的伸手在被子裡褪下了內褲,手指挑著伸出被子,同時轉過頭,雙目含,朱輕啟:「壞人,你說人家是男是女?」接著笑一聲把內褲甩在了他的頭上!

幾個小時的慾火煎熬早就讓我的菊門成了洪災氾濫的地方,那個內褲此時已經完完全全被菊門分泌的水浸透,打在jacky臉上居然發出了啪的一聲,我偷眼瞄去,只見jacky的下身已經高高的聳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正在一跳一跳的呼之出,而jacky則抓著我的內褲狂嗅,雖然是一個普通的男式平角內褲在他眼裡彷彿卻比所有維多利亞秘密的內衣都

行動初見成效,我稍稍放了點兒心:「該來的就讓他來吧。」想著指了指身邊的枕頭,對jacky說道:「喏,不脫光了不許躺過來哦……」說完就轉過身去仍然用背對著他。

這樣的話無疑是最強的「明示」了,當然我還有更多一層的深意。身後的jacky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接著一陣急迫的寬衣解帶的聲音,隨著我的一聲尖叫,一雙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雙峰!

「ohmyfuckinggod!」jacky發出了一聲嘆息:「天哪,你居然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這雙房絕不可能是隆造出來的啦!」他房的手法嫻,一看就是玩女人的好手,我也隨著他的捏幾乎達到了一個小高,突然他的手朝著我的小腹劃去,正在短暫享受中的我心裡一驚,知道男人的習慣進攻的路線,而此時他的口味不明,自己下身的秘密還不能讓他知道,忙伸手抓住他下滑的大手捏在我柔頭上,另一隻手伸到背後抓住了他的!

這就是我讓他脫光才能上的目的,如果他穿著哪怕一件衣服,我難免要幫他寬衣解帶,自己下身的東西很難不被知道,而此時此刻,我背對著他,玉輕輕摩擦著他的,一隻手握著他的東西,我自己就是主動的一方。以正常男女做愛的習慣,相互袒身體撫摸刺是不可少的過程,而此時此刻我秘密在身,自然是能省則省,勢要讓他先一次才有其他的可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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