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bed end線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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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於述這種以權謀私將自己留在放課後的學校,然後在教室內和自己進行著親密接觸……這樣的事情,士道毫不懷疑摺紙能夠理所當然且理直氣壯的幹出來。

嘖,不像是曾經對和摺紙的因緣並不瞭解的自己,只可惜上一週目中,因為千鶴的手導致自己和摺紙的關係終究發生了一些變化,以至於這一次他就要打算儘早加深摺紙和自己的聯繫,讓千鶴沒有挖牆角的機會啊!

呼~一想到因為千鶴的干涉,導致自己和摺紙最終錯過,進而導致無法封印以至於形成類似壞檔的局面,最終來收束命運的天母降下的那堪稱……不,就是噩夢一樣的殘酷屠殺,士道就真的是恨的牙癢癢。

當然,理告訴士道,哪怕摺紙被自己成功封印,似乎也並不能阻止be結局的降臨,但是起碼能夠讓他更晚目睹噩夢的降臨吧!

只不過,這些或許並不是藉口,但是卻並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捫心自問的話,此刻的士道心中對千鶴的惡就源自於她將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摺紙奪走了!

事實上,有關摺紙的回憶就讓士道不可避免的回想到了上一週目的事情,那些美好的常最終來毀滅的終末,帶給他的就是無盡的痛苦……以及,關乎自我的拷問。

在名為自我的拷問中,士道才恍惚間意識到了,他童年時期被母親拋棄的心理創傷讓他存在強烈自我毀滅慾望的同時,也無比的渴求著愛與陪伴。

無論他說的多麼好聽,實際上他也並不願意靈離開自己……說這是自私也好,說這是貪婪也罷,反正他一定會拯救這個世界——不,比起世界,他更想拯救愛著他的靈們!

伴隨拷問的結束,明心見的士道再度將手放在了摺紙的大腿上,開始緩緩的移動起來。

正襟危坐在座位上的摺紙,只覺今天非常的奇怪吧……無論是士道,還是自己座位前面的這兩個女人。

當士道再次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時候,還以為就像是剛才一樣想摸摸的摺紙起初沒有在意,但是在士道的手指帶著規律在她的肌膚上開始移動以後,伴隨有些酥軟的觸湧入心中的,還有名為文字的信息。

——摺紙是我的女人,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必定是!我不會再因為自己的愚蠢和無知而失去你!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xiaohuks.com1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當士道停止了在自己大腿上的書寫之後,摺紙的腦中浮現出這樣的信息,雖然無頭無尾沒有邏輯,但是摺紙還是覺到了士道不知從何而來的不安和煩躁。

用她緻有力的玉手抓住了士道放在自己腿上的大手之後,她開始用纖細的玉指在士道寬闊的掌心一筆一劃的書寫起了自己的回覆。

——好的,士道不要擔心,摺紙是士道的……女人,就像士道是摺紙的……男人一樣,我們永遠是一家人,沒有什麼能夠把我們分開,就算是死亡也不行!當士道在摺紙白有力的大腿上寫完了自己的念頭之後,他就覺到了手掌被摺紙抓住,然後嬌柔滑的指尖就恍若羽拂過掌心,帶著摺紙特有風格的強硬回答開始在心中浮現……只不過有點讓他覺奇怪的是,他能夠到摺紙原本有想在自己掌心寫出的文字,但是寫了一個開頭就停下了書寫,將其塗抹劃掉,以示無效。

下意識看向了摺紙的士道,看到了正在專注且認真的凝視著自己的摺紙,與此同時她柔的玉手也完全嚴絲合縫的扣住他手掌,而摺紙有如天空一樣的蔚藍星眸更完全映照著自己的身影,讓心中有些許不安的士道突然笑了起來。

——這就是千鶴的覺嗎?摺紙未免也太帥氣了吧!

這個念頭從心中升起的剎那,下課的鈴聲突然響起,被摺紙扣住的大手手指輕觸了一下她的指尖後,兩隻緊緊扣在一起的手掌才悄然分開。

重新趴在了課桌上的士道,看向了位於摺紙的一側,不再看著自己的摺紙迴歸了正襟危坐的樣子,她染上紅霞的側臉渲染著窗外入的暖光,為冷冽如冰的她增添了幾分柔和的質,美的讓士道為之沉醉。

只不過,以往都是把士道看的主動移開視線,今天的摺紙其實也可以稱之為比較奇怪,分明應該享受著士道對自己注視的她卻並未堅持下來,反而起身離開了教室。

以為摺紙是去衛生間的士道並未想太多,而摺紙座位前面那個被人牆包圍的傢伙再度引起了士道的注意。

正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認識到了摺紙魅力的士道對於千鶴也是非常的不友善起來。

只不過就像是上一週目這傢伙搶佔了先機一樣,有了重來一次機會的士道就不會再給千鶴任何機會!

——【中檔】當然,在對付千鶴的時候,士道也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自我反省。

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蛋,固然千鶴挖自己牆角有她的問題在,但是他自己對摺紙的態度也是很有問題!

曾經將摺紙視之為變態痴女的他就可謂是對摺紙避之而不及,他就從未關心過這個一直關心他的白髮女孩,如果他將對靈千分之一的關心用在摺紙身上的話,也不至於會被千鶴挖了牆角。

一想到在妹妹的慫恿下,對摺紙說出、做過的那些有可能傷害到她的話和行為,此刻的士道就直接給了自己響亮而有力一耳光……別看摺紙像是沒有常識的樣子,實際上她清楚的很,只不過她並不在意罷了。

抗拒著愛和溫暖,在深仇大恨中夜受到噩夢折磨的女孩,以痛苦磨礪著體魄和心靈,將柔軟的自我打磨成為殘酷的兵器。

然而,並非無心機械的女孩,又怎麼可能真的不渴求溫暖和愛呢?

如果不是因為穿越時空的自己成為了失去了父母的摺紙生存的理由以及支柱,她又怎會無條件的容忍著自己對她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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