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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事情,龍覺會馬上猶豫,這個猶豫,也許會是好幾個月,也許會更長,比如兩年、三年、四五年。

實在是難以啟齒啊,就像他一直不敢告訴他們,自己在大城市裡結了一些混混,打架喝酒收保護費,還一起幹了最惡劣的事情——集眾開堵坊,這件惡劣的事,連直美倫珠也不敢告訴一聲。

將來的路該怎麼走,他一點也不知道,只是很麻木,行屍走一般,沒有前程,沒有追求的目標,覺死亡就在眼前了,覺毀滅就在眼前了,可是還沒有死的覺,脈搏還在靜靜地跳動,卻比死亡和毀滅更加可怕。

一個沒有光明前途的人,在世上活的很麻木,對時間有一種徘徊在心疼與放縱之間的矛盾情,和懸掛在空中的薄絲差不多,風一吹就會墜落到無邊的深淵去了。

龍覺受到的,就是這樣的覺,所以他不得不叛逆,不得不讓自己墜落叛逆之道,他知道這樣做並不對,可對一個內心失明的人來說,有這樣的叛逆,才能讓自己看到一絲明媚的光。

這件事已經牽累了直美倫珠,他不希望再牽連到養父母,或者說,給自己增加一份煩惱,增加幾張勸說自己迴歸正途的嘴,這不是他情願的結果。

晚上很黑,街燈和天上的星辰互相輝映,但始終無法毀滅黑暗,龍覺內心的世界就像這樣的情景。這次他們沒有開車出來,是徒步走出來的,所以也要徒步走回去,他們的住所就在隔壁那條街,而公車也要等很久很久,走路倒比等車更快。

晚上七點,他們到家了,但是家裡沒有燈光,黑漆漆的一片,像是無人在家。

龍覺進門以後打開了燈光,照亮了客廳,又看了看自己的臥室,房門是開著的,裡面黑漆漆一片。他確定胡嘉旦不在家,嘴邊一邊喃喃‘怎麼這麼晚還不回來’一邊掏出了在口袋裡藏了一天的手機。

還沒有撥號碼,他就看到滿屏幕的未接來電和短消息,全是胡嘉旦的號碼。愣了一愣後,他決定先看一下短消息。

‘我被臨時拉去聚會喝酒,晚點回家,你和他的晚飯看著辦。’屏幕裡是這樣一句中文漢字,意思簡單明瞭。

龍覺看著這短短的一句話,又不由喃喃:“出去跟別人喝酒?萬一喝著喝著,情緒一高就又亂搞怎麼辦!”顧不上吃飯的事情,忙不迭地打了電話。

號碼撥了很久很久,勉強撥通時,從裡面傳出一陣很喧鬧的歌舞聲,接電話的聲音卻像是喧鬧聲的背景。

“你在哪裡啊!怎麼這麼吵!?”一張口,龍覺就把持不住吼了一聲。

“……啊?我……我在酒吧啊……”胡嘉旦在那頭回答。

龍覺說:“已經快八點了,你可別喝多了,喝多了又跟別人瞎搞關係怎麼辦,你現在是我的人啊!”那邊的聲音笑道:“你別想太多了!我還沒喝幾杯呢!可能……九點十點那樣才回去吧?你要是還沒吃飯,就叫他煮好了。”龍覺還是不太放心,問道:“你具體在哪個酒吧?”那邊回答:“岡拉墨朵。你不會要過來吧?”龍覺只說了一句:“是啊!我要過去接你回來,你就在那裡等著別走開!”就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進口袋裡,轉身,奔出門去。

直美倫珠一進門就走進廚房吃的,煮了一大鍋麵條,兩人份,五分鐘左右,帶湯的麵條就了,他盛了兩大碗,準備了兩雙筷子,左右手各端一碗,走出廚房,把兩碗麵條都輕輕放在餐桌案上,一回頭,才發現龍覺不見了。

他猜測他是剛剛才突然出去的,去幹什麼,也猜到了。他拉開了椅子,靜靜地坐下來,看著面前兩碗冒著熱氣的麵條,筷子都擱在碗上,一碗都沒有吃。

一隻手伸進了外套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麋鹿公仔,他把它放在桌案上,身子微微向後傾,靠著椅背,眼睛直直看著它。

龍覺跑進了夜裡,跑到了公車站點,站在寒風裡等了五分鐘以後,才想到出來時應該向直美倫珠借車鑰匙,開著私家車遠遠比等公車更便捷,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十分鐘以後,公車才來,龍覺迅速上了車,投了零錢,沒有空座位,就站在離下車門最近的地方。

岡拉墨朵酒吧在站點對面往前的五十米的地方,龍覺下車以後,直接跑過去,進了酒吧,在一片燈紅酒綠的喧鬧場景裡,睜大眼仔細尋找。

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胡嘉旦正在被灌酒,究竟被灌了多少酒,在他的腦海裡已經記不清了,酒的濃度在他的肚子裡翻滾,加上一桌子的人是一邊喝酒一邊玩遊戲,興憤一下子就點燃了。

男人們玩骰子游戲,輸了以後的懲罰往往是極端的,也是助興的。其中兩個漢族男子輸了,有人命令他們深穩,必須蛇尖互相接觸,這樣的要求很苛刻,但這兩個異戀的男子還是這麼做了,一切源於酒

他們像龍陽戀人一樣,扶肩,緊緊口允口及對方的嘴,然後舌尖互相輕輕魔察。同伴一下就燃了起來,笑著拍手,而胡嘉旦只是笑了笑。

遊戲繼續,下一輪,胡嘉旦淪為了被懲罰的對象之一,同伴開出了苛刻的要求,指著他和另外一個男子:“你和他,舌忝一舌忝。”男子愣了一愣,困惑道:“舌忝哪裡?”提出要求的男子說:“還能舌忝哪裡?下面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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