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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獨佔。

他在濛中昂起了頭。那兩隻雪白的耳朵從他的髮絲裡垂下來，近乎可憐地垂在了他的臉邊。耳朵處還有尚且沒有處理完的鮮血，葉言卻握住了他的手，將他的兩隻手都輕而易舉攥在手掌裡，一下子舉過了頭頂。

他以一種沉靜到可怕的眼神看自己的少年。目光一處處向下梭巡，每經過一處，都能受到少年情不自的微微的顫抖。

他在害怕。

若是在逃跑之前，這種害怕興許還會有些作用——然而現在，它們顯然毫無作用力。青年的手毫不猶豫，緩慢地用蒼白纖長的手指解開了他的褲子。

美人蛇了嘴，作勢要蹲下來，用那一張殷紅的嘴叼住褲子邊緣，幫他脫。可葉言並不是一個樂於分享的人，尤其是涉及到他心愛的孩子。

讓他們還在這裡看著，就已是他的極限——他絕對無法忍受這些傢伙的哪怕一手指在此刻觸碰到寇冬。

他一下下摸索著，動作如同在紙上作畫。

寇冬終於開始掙扎了。面前這些人的目光都有如實質，讓他所有的孔都張開來，汗倒立，幾乎是下意識控制自己，不要在他們面前出那些羞恥的神情——可他被葉言半放在輪椅的扶手上，被他撫著，整個人也被割裂成兩半。疼痛與戰慄一同襲擊著他的意識，教他的頭腦都變得瞪，反抗的動作幾乎變成小打小鬧的拒還，近乎茫然地看著對方緩慢地低下頭。

緊接著，深陷在輪椅上的青年伸出了薄薄的舌尖。

隔著一層輕薄的、已經被蹭亂的褲子。

他準確地在了寇冬的要命處。

這一下，讓寇冬的脊背猛然直，不受控制地湧出一聲啜泣一樣的氣音——他險些一頭從輪椅上栽下去，好在葉言仍然控制著他的重心。

沉而緩，舌尖在那濡溼了的布料上打著圈。刺一閃而過，並不痛苦，反而隔靴搔癢的近乎痛苦。

褲子徹底被撐起來了。他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他們在臆想這塊布料下的場景，臆想著那一點渾濁的白怎麼湧出頂端，噴泉似的一汩汩向外，沾溼他的股溝。

他明明清楚這一點，可這一種陌生的覺來的太過猛烈，以至於他都無法分出心神去仔細思索。他甚至情不自了，想要那溼潤的舌再往下些，整個兒將他包含進去，好叫他酣暢淋漓地溢出來這一回。

但青年的動作就到此戛然而止了。沒能得到紓解的難受湧上來，寇冬偏細的肢在他的錮下扭動著，彷彿成了一塊化不化的冰。

是了。

他終於想起來，這是懲罰……

既然是懲罰。

又怎麼會教他痛快。

褲子終於被那手指勾起了邊緣，一層層向下褪去。從那下面出少年形狀漂亮的雙腿，白生生，在這樣的陰影裡幾乎像是發著光。

葉言仍然在看著他，聲音卻是衝著別人的。

“在哪兒？”早有馬戲團成員將一個纖長的木盒拿過來，搖一搖，滿面作笑。寇冬在這樣的笑裡蜷縮起雙腿，眼睜睜看著對方打開——在那一瞬間，他瞳孔猛縮，下意識要跳下來逃走。

“不……”他搖頭試圖反抗。

“不！”

“不要這個！”

“不——”那是一截雪白的兔子尾巴。絨絨的，不過拳頭大小。它的另一端是一個猙獰的底端，並不圓滑，反而充滿了奇形怪狀的凸起，型號又大，瞧著格外可怖，這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件專門用來折磨人的刑具。

而現在，這刑具就要被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他們想把這個東西，種進他身體裡。

“不要怕，”大頭娃娃的聲音尖細，喜悅幾乎在裡頭咕嘟咕嘟冒出泡，他咧嘴笑著，“別怕——”

“我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適合這個。”寇冬想要大聲罵娘，他半點也不覺得自己適合。可顯然除卻他，其他人都不這樣想，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在成員們的口中逐漸被溼，粘稠的幾乎要滴下水，泛著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他們含著這截尾巴，就彷彿含著他，目光還在他的身上梭巡。

好像他們的舌頭也探了進去，摩挲著他體內滾燙的粘膜。

寇冬有種被人窺視了五臟六腑的奇異噁心。他的腿蹬不到地，嘴卻被青年強硬撐開了。那一截尾巴最終到了他的嘴裡，葉言捏著他的下頜，幾乎在強迫著他動用舌去。

他的喉頭幾度作嘔，也沒能把它吐出來。最終拿出時，上頭沾滿了細細的黏絲。

“乖囡囡。”葉言輕聲，笑意絲毫不達眼底。他慢慢摩挲著那光滑柔潤的尾巴，“這樣，囡囡就幫自己準備好了。”寇冬無法去聽，巨大的羞恥已然兜頭將他淹沒。他在所有人面前赤身體了，像一朵花被迫剝開花瓣，把自己最脆弱的花蕊都暴給他們看。他們欣賞他漂亮的顏與形狀，用汙穢不堪的念頭摸遍他的全身，他幾乎是在受難。

而他們其他人全都衣冠楚楚，唯有他。

只有他。

他是一道落進了馬戲團的盛宴，馬上覺到了一種鈍鈍的疼痛，沒有過多潤滑，只有先前那些津，強行突破本未曾打開的關口。這讓他渾身僵硬，彷彿有一道閃電從中間將他劈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