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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劈頭蓋臉罩住上半身。

“魏嬰?”

“這位公子這般俊美,□□!”說著,一股力道緊緊抱住頭臉被矇住的藍忘機,一個溫熱的軀體壓在他的身上,雙手在他身上亂摸亂拽。

藍忘機在上躺平,任他上下其手。直到衣衫凌亂,那人才住了手,掀開被子,道:“藍湛,被人輕薄,你都不反抗一下的,我□□你有什麼意思?”藍忘機聽到悉的聲音,受到悉的觸,卻沒有看到魏無羨的人,心中驀然害怕起來,他伸手去抓那人的手,有悉的觸,卻只看到自己的手在空氣中虛握,忙驚呼出聲:“魏嬰,你何在?”空氣中傳來悉的笑聲,“藍湛,你的表情太好玩了,我就在你身邊呀。”

“我看不到你。”

“我新創的隱身符咒,厲害嗎?”空氣中傳來了那人得意的笑聲。

“不好,我看不到你。魏嬰,別鬧!”

“好嘛好嘛,給你看,藍湛,用了隱身符咒,我就可以陪著你,別人又看不到,不是很好嗎?”那人玩著抹額帶子,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以一個既不雅正的姿勢出現在他的眼前。

“好,但是我必須看到你,否則不允許用。”

“為何藍湛,你可真霸道。”

“那十六年,半夢半醒之間,我能聽到你的聲音,受到你的氣息,卻看不到你的身形……”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苦和絕望。

“所以……那時候你一定非常痛苦和絕望,對嗎?”聲音有抑制不住的悲傷,這是藍忘機首次主動提出那十六年沒有他的過往。

“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很好。”

“好了,就知道你的要求多,給你一張顯形符咒,你貼在自己身上就可以看到我了,你說,這個世間只有你能看到我,是不是很漫呀?”

“嗯,這樣很好!”口角的一絲笑意無法抑制出來,仿若晴光映雪。

魏無羨不覺看得呆了,嚥下一口口水,笑道:“這麼標緻的人兒,是我的,應該給你貼一張隱形咒,世間只要我能看見你才行。”

“好。”

“你這人……真是讓我喜歡得很,過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藍忘機欺身而上,四隻瓣相接,暖暖的情意瀉而出,兩人皆是氣息紊亂,眼中只有彼此。顧忌到還有要事處理,兩人只是吻了片刻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仙門百家皺著眉頭吃完了雲深不知處的飯菜,又開始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商談。

聶懷桑作勢要離開,卻被數個家主扯住了衣袖,道:“聶宗主,這雲深不知處的飯菜著實難吃,我們晚些時候去山下的綵衣鎮小酌,何如?”

“吃飯喝酒再聽些小曲,這才是我等風雅之人應做之事。”聶懷桑搖著扇子笑著回應。

旁邊已有數名家主在悄悄咬著耳朵,道:“看他這風公子的模樣,真能成事?”

“這樣才好,四大家已有三大家明確表明態度,清河再差也是四大家之一,他若被說動和我們一起向魔族投誠,仙督怪罪下來,自有他頂罪。若是魔族大勝,論功之時我們也好平分他的功勞。”夜晚,皎月高懸,數十名家主簇擁著聶懷桑在綵衣鎮下的酒樓飲酒議事,聶懷桑紙扇輕搖,談笑之間,似懂非懂之時被眾人裹挾著已議定大事。

三天後的不夜天城,雖然不復百家朝拜時的繁華盛景,卻也是燈火通明,點點燈火掩下衰敗頹廢,溫若寒仍高坐寶座之上,身後是曾經斑駁脫落的炎陽標誌。

聶懷桑親自挑選了數名家主的得意門生和聶氏門生帶著獻給魔族的大禮來到炎陽殿投誠。

溫若寒看著獻上來的大禮,然大怒,那些皆是溫氏的寶物,甚至是溫晁、溫旭親身佩戴之物,皆被聶懷桑以偷樑換柱之法以禮品的形式再次呈現在溫若寒面前。

溫若寒已知之爭後,溫氏眾人被血洗滅族,甚至老弱婦孺皆不放過。聽說之事哪有親眼看到昔舊物讓人震撼,只是魔尊指令不敢違背,他閉上眼,雙手緊握兩邊扶手,強行抑制心中的悲憤。

而聶氏門人卻看準機會,上前一步道:“溫氏尚有一後人存於世,請溫宗主容稟。”

“講。”

“此事機密,需要秘密稟報。”溫若寒屏退眾人,上前一步,卻不料一把匕首直刺向他咽喉,正是他賜予溫情的那把匕首,憶及前世也是被金光瑤以如此卑鄙手法偷襲而死,心中對這種卑劣手段痛恨至極,一掌將那聶氏門人擊於殿下,卻聽到那門人破口罵道:“魔族害死我南嶺數十口人,滅門之恨,不共戴天,你真以為仙家百門會誠心被魔族所控?!”溫若寒目眥盡裂,怒吼道:“將他製成傀儡,將今投誠之家族盡數血洗!”投誠的家族未等到不夜天的門人歸來,忙找聶懷桑商議對策,聶懷桑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樣子,道:“是你們說萬無一失的,我只想保全聶氏,魔族殘暴,必定會將我們滅族,就像十多年前滅族溫氏一般,如今可讓我怎麼辦?”

“去找仙督,陰虎符是魏無羨煉製的,他定能控制,仙督和他好,他必不會置之不理!”

“你們去吧,我可沒有臉,之徵魏兄救了大家,反被不夜天、亂葬崗兩次圍剿,再說我們投誠魔族,仙督怎麼會管?除非我們聯手寫悔過書,真心實意悔過,求夷陵老祖出山。”

“就依聶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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