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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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後悔把女婿納入計劃了，如果不喜歡他，還有很多人……”溫柔岳母嘲諷說，彎下。

“不，只有他一個，別人是別人，能撥動我殘破心絃的只有他一個!”打斷了溫柔岳母的話，冷漠岳母提提鞋。

“至少，喜歡他，我不後悔。”岳母大步朝門外走去，面對尷尬的我出風和煦的笑容。

原本以為會有很多麻煩的，但是出乎意料的輕鬆，柯玉蝶甚至守在望天閣外面，看到我還不放心說了一句:“我們遵守約定了。”沒有讓岳母，柳若葵陪同，我獨自一人進了望天閣。

再見到柯墨蝶的時候，我明白柯玉蝶為什麼這麼說了，跪坐在軟墊上，她顯得頗為悽慘，美麗嬌容被劃了一道深深的裂口，看起來猙獰恐怖，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帶著一股哀慟的死氣。

“娘娘，娘娘。”我有些心疼。

“你也是來看本宮的笑話。”冷冰冰的聲音，還帶著絲許埋怨。

常人一聽這刺刺的話可能扭頭就走了，可是我似乎能明白她，現在的她像是一隻受傷的刺蝟，恨不得刺再尖銳一點。

好整以暇，直接伸手摸上她的臉頰，觸及到恐怖的創口，心疼的說:“娘娘，他們故意的嗎?”

“不是，本宮也不是你的娘娘了，現在太后是柯玉蝶。”柯墨蝶表情依舊冷冷的，那股哀慟的氣質更甚。

“你又怎麼不是我的娘娘，娘娘。”我跪坐她背後練的收拾起她凌亂的髮絲。

“莊笙，柯玉蝶都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了，你難道要本宮也給你生一個不成?”柯墨蝶有了些許生氣，語氣中的哀怨憤懣我能受到。

“是呀，娘娘給我生個兒子吧。”取出梳子梳理將髮絲收攏。

“本宮不需要你的同情!”柯墨蝶冷漠的說。

“我知道，娘娘那麼驕傲的女人又怎麼會被我同情，我只是來接我的姬妾回家。”我輕聲說。

“你已經被本宮休了，還姬妾?”柯墨蝶嗤笑一聲。

“你承認了?可是休書呢?”我將髮絲簡單的挽成一個結。

“莊笙，柯玉蝶就在宮外。”柯墨蝶冷冽的氣質像是冰雪刺骨。

“我和她打過招呼了。”我自然的說。

“你是想享齊人之福嗎?”柯墨蝶的語氣越發不善。

“是呀。”我大方的承認說。

“呵，你倒不如讓本宮去死，反正她和我一模一樣。”柯墨蝶冷笑說。

“她又怎麼比你，我的娘娘，你一笑我都要被你俘虜了。”髮絲已經整理好，我為她別上髮簪。

“然後呢，你選擇了她。”柯墨蝶面無表情的說。

“哪有，我更喜歡你，要選我也選你嘛，娘娘，這是師尊賜我的道衣，我為你換上。”開始解開的宮裙。

“不要同情本宮，滾。”隨手一揮，把我推開，她看起來雖然受傷了，但是實力還在。

拍怕身上泥灰，我厚著臉還是走到她面前。

“不滾，娘娘，是我害你這樣的。”我要是不阻止她殺柯玉蝶和姬龗，是不是事情就不會到這一步呢。

“不是你，這都是本宮咎由自取，你不必管我。”柯墨蝶抬眼又垂目。

“又怎麼能不管，你是我的妾室。”我找理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