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戰』記（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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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路過的玉字數:106492020年12月31「你準備怎麼處理？你要是處理的不好，我保證你會像塊餅一樣黏在牆上取不下來。」

「別這麼針對我啊。」哈德遜開口說道，隨著凱爾希對他愈加信任，凱爾希對他的要求也愈加高起來，這讓他的壓力倍增，不過該有的娛樂還是一點不少就是了。

凱爾希微微瞪了過去，開口說道:「今天我記得可是煌的子，雖然她很樂意騰出時間給亞葉，但是沒有得到你的撫的話，她會出現什麼情況你也應該能明白吧。」

「理解。」哈德遜深深地了一口氣，把亞葉的臉微微抬起，空的眼神讓凱爾希心疼，也升起了對哈德遜的不滿，準備在下一個屬於她的子好好折磨折磨哈德遜。

「聽得清嗎，小亞葉？」亞葉並沒有回話，這也在哈德遜的預料之中，作為撕裂亞葉人格，再一次在亞葉面前上演亞葉記憶深處之中的慘劇的他，亞葉不會回應也是理所應當，這時候，就需要凱爾希的幫助了。

「凱爾希，給你了。」

「呼……」單單是這一個輕聲呼氣的聲音，就讓亞葉起了反應，想要抬起手抓住凱爾希的手，但是被手銬束縛住了的雙手本無法抬得太高，只能像一隻無助的幼鳥，嘴裡還哀鳴著一些凱爾希聽不懂的話語，讓凱爾希再度狠狠地瞪了一眼在旁邊的哈德遜。

哈德遜自然是察覺到了凱爾希的目光，只得聳聳肩靠近凱爾希的耳邊解釋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要亞葉的心理防線被我撕碎，亞葉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撕碎，亞葉只會永遠被烏薩斯的經歷折磨。所以，雖然亞葉只能通過你來灌輸話語，但是凱爾希你也不能讓亞葉重新再回到之前的狀態，如果這樣的話，我不能確定把你我之間的事挑破能不能讓亞葉再度陷入這種狀態。」雖然一開始就已經明白了，但是作為共犯，甚至是主犯，把自己的學生親手推給一隻老虎，凱爾希還是沉默了下來。過了不知道多久，但大概是哈德遜沉默地喂亞葉第三口清水，凱爾希才點了點頭。

「亞葉，你能聽到我的話語吧，」意外的，凱爾希的話語帶了一絲柔軟，這一絲柔軟很好的傳遞給了亞葉，「這麼多年，辛苦了。」如一湧泉，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辛苦了一句話，迅速甘潤了亞葉的心，讓亞葉的眼睛恢復了一定的神采。

「但是，地西泮所說是真相，我已經是他的寵物了。」哈德遜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讓凱爾希在普通的情況下顯得這麼的無力，沒有絲毫的話術可言，而且在之前進行商業談話之時，凱爾希的談話也顯得糟糕。

「所以，抱歉……聽哈德遜的話吧。」凱爾希輕輕地抱住了亞葉，溫暖的身體靜靜地滋潤著亞葉的身體，但是凱爾希的話語讓亞葉的神卻再一次陷入了低谷，但是令哈德遜驚訝的是，凱爾希的話語，已經讓亞葉徹底放下了對哈德遜的排斥。

不過，與其說是放下，不如說是放棄了任何反抗的形式，現在的亞葉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幼兒一樣，任由哈德遜捏。

「亞葉，聽的見嗎？」哈德遜用著他略帶著磁的嗓音呼喚著亞葉，無法反抗的亞葉面對著哈德遜，輕輕地點了點頭。

「慢慢地閉上你的眼睛……」哈德遜開始慢慢地把他的嗓音放低，引導著亞葉。

「你覺到了你的意識正在慢慢地下沉，走過了我和凱爾希的記憶，走過了羅德島上學習的技藝，走過了烏薩斯聖彼得堡大學醫學科的記憶，來到了那一天……」亞葉的眉頭皺了起來，那一段記憶，就是亞葉的夢魘，時不時還出現在亞葉的夢境之中，讓亞葉再一次品嚐那苦楚。

「握住我的手，亞葉。」哈德遜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等待著亞葉的反應，亞葉遲疑了一會，還是搭上了哈德遜的手掌。

哈德遜看了一眼凱爾希，凱爾希就明白了，重複了哈德遜的話語，握住了亞葉另一隻手，然後也握住了哈德遜的另一隻手。

「睡吧，孩子，你會做一個美夢的。」哈德遜的源石技藝通過他的手蔓延，蔓延到凱爾希和亞葉的身上，把他們三人的意識帶入亞葉的意識空間之中。和夜魔的意識空間不同，或許是亞葉本身的原因，又或是哈德遜的猛藥太過厲害的原因，亞葉的意識空間猶如一團雜亂的線團，讓哈德遜和凱爾希分不清方向，但是很快，一個茫的身影出現在他們兩人眼前，他們兩人互相確認了彼此，跟上了亞葉茫的身影，進入了亞葉意識空間的最深處，她最疼痛的記憶之中。

這不是一段美好的記憶，就像烏薩斯從來不是一個友好的國家一樣，每當有人向亞葉提起這一段記憶的時候，總是被亞葉含糊其辭地糊過去。一開始亞葉可能還拼湊不出事件的真相，但是越是調查，越接近真相的亞葉就越會被那場殘酷的清洗所纏繞，時至今，亞葉已經被過去深深地束縛住了。

「你怎麼選擇？」哈德遜輕輕地開口，向著凱爾希問道，「亞葉的經歷終歸來說，是對身邊人再一次消失的害怕，你要繼續擔當一個拯救者嗎？」凱爾希遲疑了一會，這是她難得的遲疑，開口回答哈德遜:「以前我是沒有機會，現在，我想陪陪她，哪怕這並不是我和她經歷過的。」

「那好，牽好我的手，凱爾希。」凱爾希把她的手掌入哈德遜的手心之中，一起進入了那一團最深處的記憶之中，如水一般襲來的記憶讓凱爾希和哈德遜沒來得及反應，就停止了思考。

「爸爸，媽媽，你們在看什麼啊？」稚的童音驚醒了呆愣的兩人，讓兩人反應了過來。哈德遜練地抱起了這個現在看起來只有十二歲的亞葉，作為現任醫療部部長，有時候不得不幫一些羅德島的孩子打針，這也讓哈德遜懂得如何哄孩子。

「沒事，只是稍稍發了一下呆，乖啊，亞葉。」輕輕地摸著亞葉柔順的長髮，幼亞葉享受著哈德遜的撫摸，下巴搭在哈德遜的肩膀。

「媽媽呢？」凱爾希輕輕地瞥了一眼笑開花的哈德遜，然後摸了摸亞葉的頭:「和爸爸的理由一樣。」

「放輕鬆一些，凱爾希，」哈德遜在凱爾希耳旁咬著耳朵，「你這樣亞葉不一定會喜歡你的。總不能剛剛才說想要好好陪陪亞葉嗎？」

「爸爸媽媽在說什麼悄悄話啊？為什麼不和亞葉說啊？」亞葉鼓起了自己的臉頰，揪住了哈德遜的耳朵，狠狠地向外拉著。

「別，疼，亞葉乖女兒，輕點！」哈德遜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讓周圍的烏薩斯人看了過來，知烏薩斯帝國秉的凱爾希直接揪著哈德遜另一隻耳朵離開了這個現場。

憑藉著腦袋中突然出現的有關於亞葉房間的記憶，凱爾希順利的拉著哈德遜的耳朵來到了這個偏僻但並不仄的小區，來到了一個正常的兩室一廳的小房間裡。

「別揪了別揪了，再揪耳朵就要掉下來了，小亞葉的力道和凱爾希你的力道完全不一樣啊！」

「烏薩斯的情況，你應該瞭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