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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出場七到十次,也就是隻在一些重要的活動中去充把角。著裝視情況而定,雅姐穿我也穿,雅姐光我也光。
有時華哥有特別重要的客人,他要我去應酬一下,儘管也會要上,但同賣鍾接客已經大不相同。
其他時間我就是自由人了,一心一意地服侍華哥。
差不多前後,梅子也贖了身。
醫大畢業後,她繼續攻讀碩士學位,選的是婦科專業。
梅子贖身後,以自由人身份同俱樂部簽訂了新合同,週末兩天仍舊在俱樂部做。她在新合同的“”一欄畫了一個
大的叉!給“二合一”和“一對二”也都打了叉,但對“背
”、“口
”、“喉
”這些卻仍然打的是鉤。她不願做領班,就連“師姐”也不肯做,寧願照舊脫光了跪著坐檯,賣鍾接客。儘管姐妹們都不喜歡她的冷漠孤傲,但華哥卻還是經常叫她的鐘(她獨獨只讓華哥一個人使用她的後庭),乾媽也一直待她
好。
梅子的“冷”,冷出了知名度,反而成了她的品牌。有的男人偏偏喜歡玩“冷美人”,說是能把冷的玩成熱的,有的也只是為了好奇,就像好的騎師對於烈馬情有獨鍾似的。既然同樣能夠提供優質的商品和周到的服務,“冷”也成了一種刺,有許多女孩子都喜歡在冬季吃冷飲的,只要東西好,全在各人理解不同,也不一定有多少道理可言。再加上她有“女碩士”的名頭,買她的客人也很多,尤其是老外。
梅子在做外賣時的妝扮,越扮越像高知少婦,靜下來端莊雅緻,隱涵風情,動起來由冷到熱,漸入佳境,令人到別有一番韻味。做老外的生意就連美琪也做不過她。
她走的是與美琪相反的路子。
儘管在開始時美琪對我隱瞞了許多重要信息,但我能有今天,她畢竟是領我進門的師姐,是她將我領到華哥身邊來的,並且保護著我將初夜貢獻給了華哥,所以無論如何我是很她的。
美琪是個天生的做領班媽的好材料,只可惜乾媽和雅姐太強,使她很難超越,總有些“既生瑜,何生亮”的慨。
她當了領班媽後仍然照常賣鍾。
在華哥的主持之下,我和雅姐正式結拜做了姐妹,然後一起牽手並肩跪拜請求華哥做我倆的主人。這樣一來,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分工:由雅姐照顧華哥在俱樂部那邊的工作和週末兩天的活動安排,我當然就專心於他的公司裡的工作和在家這邊的生活起居了。
但要說到情,我還是同梅子來得更好些。
乾媽待我的恩情那是永誌不忘的。
想當初我一個孤兒無依無靠的,冒險進了這樣一個環境,要沒有她的體貼入微的照顧,我這一年的賣身生涯將會非常難過。隔三差五的探望,逢年過節的孝敬,都是必不可少的。畢竟自己給人跪過拜過叫過,名份永遠總是在的,更況且因此少受了多少蹂躪和作賤,非親身經歷過,體驗過,那是難以想象、更是不可能說得明白的。
美琪只是領我進門,真正照顧我的還是乾媽。
2455號的境遇有點令人憐憫。後來同她比較了之後,我就給了她一點“參考意見”,她果然就給我乾媽進貢了一份分量很重的“孝敬”。乾媽問她想要怎樣,她就按我給她的“建議”說,咱也不敢壞了俱樂部的規矩,更不能叫媽為難,只求媽在派活時儘可能將那些董事“買”的鐘在時間上錯開些,儘量避免集中在一晚連續做七個八個甚至於十幾個免費鐘的。明說的理由是身體實在吃不消,乾媽是何許樣人!一聽就懂,笑道,“畢竟是做過老闆娘的,是明白道理的!我總儘量幫你少到拍賣場去就是了。但是我也勸你一句,以後少說些‘我
本就不是做這個的’蠢話就好!真正是笑話!你倒給我說說看,這兒誰是
本就該做這個的呢?啊?”2455號嚇得立即趴到在地上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乾媽接著教訓她:“只要你乖乖兒的聽媽話,少動些‘我是老闆娘’的腦子,上班幹活時在心裡反反覆覆的念:”我是婊子!我是婊子!‘多賣點力氣、多動些腦筋把鍾做做好,豁出身體去把客人伺候好就可以啦!“最後冷冷地問她:“剛才教你的口訣記住了沒?”2455號慘然答道:“是!我是婊子!我是婊子!”其實幹媽是對的。
除非你當初就不要進來,或者是現在你就有本領出去,否則還就是要在心裡反反覆覆的念:“我是婊子!我是婊子!”美琪和我都是從一開始就充分認識到了這一點的,而相比之下梅子就差了許多。儘管梅子媽懂得,但是當孃的總捨不得拿這話去勸導女兒,於是梅子已經做了婊子卻又不甘心承認自己是婊子,因此也就白白地多吃了許多虧。
承認是婊子,屈服於現實,並不就等於自甘墮落。只有想方設法早贖身,早
離開,早
自由,那才是真本領。
俱樂部的內部運作機制中,有一條制度非常厲害!執行得特別嚴格,據說自從實行以來,竟然絕無例外!
從表面上看,在化妝室裡光著身子進進出出的小姐們似乎都很風光,收入也確實不少,賣一個鐘的身價三百到八百不等,做得好的小費通常每次也有兩三百。但是隻要有一天沒有客人買她的鐘,第二天就要送到拍賣場去拍賣!即便是“自由人”也不例外。
拍賣的底價只有身價的一半,但賣的卻是包夜,也就是說花半點鐘的錢就可以帶回家去玩整夜,而且多半是準備買個奴隸回去折騰的,就算你前天還很紅(美琪也被拍賣過),今晚也把你往死裡玩,還玩不少惡花樣,有的還約了些狐朋狗友開“派對”,得就跟輪姦似的。小姐們沒有一個不害怕被拍賣的。
只要今天有人買了你,明天就可以回到化妝室去正常上班。所以被拍賣的小姐就都特別的馴順,無論當初合同上打過多少個叉,到這時候不管多麼賤,幾乎沒有不肯做的,還要裝得高高興興,樂於承歡,因此,往往這也是最屈辱的,但一切也都只能逆來順受。
要是連續兩天賣不出去,或者連續四次被拍賣,就要身價降一等後再繼續賣。在拍賣場裡賣不出去的“自由人”是不能回化妝室的,因此也就不能坐檯賺小費。如果人在拍賣場裡,化妝室裡呼你去應鐘,當然可以立即回去正常接客。
要是連拍賣再沒有人要,除了“自由人”之外,就要被淘汰到地下室去接受集中住宿集中管理,不準隨便回家或外出,全天候地接外面的非會員的嫖客,一切收入全歸俱樂部收去記帳,從而淪為真正的低級女,那就很慘了。
而被淘汰到“絕底”的女,俱樂部會通知她可以去找“對象”了,並以“孃家”名義收取一筆“彩禮”(用於還清欠帳)之後,就被允許“出嫁”了。在實際上這也是一種“贖身”,但是這是要由俱樂部來決定的。小姐一旦簽了“合同”領了至少五萬元“借款”之後,只能是不停地賣身;在靠鐘點費還清欠帳之前,本人是沒有贖身的自主權的。
他們就是用這“化妝室——拍賣場——地下室”的動機制,讓客人來把小姐們整得服服帖帖。在賣鍾時盡心竭力,承歡奉
;被拍賣後就不顧羞恥,忍盡屈辱;即便坐檯是沒有鐘點費的,也都爭先恐後,聽憑蹂躪,一切目的都是要讓更多的客人記得自己。
如果說乾媽發明了體下跪接客是個天才的話,那麼華哥主持制訂這個制度,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我也真正理解了華哥所說的“規矩就是規矩,破了例就破了運路”這句話的深刻用意,也就不怪他始終不肯為我破例贖身,而讓我足足賣了一年,最終還是依靠自己賺足了鐘點費才贖的身。
乾媽接受了2455號的“孝敬”,一來也是貪財,二來也有點看她可憐,每週一到週五,她是“董事夫人”,也就是說是乾媽的“老闆娘”,但是在週末的兩天裡,她卻是按規矩跪在乾媽下聽從派活的婊子;而且她自己在俱樂部裡賣身,她老公卻叫別的小姐出鍾到她家裡去做外賣。畢竟大家都是女人,她老公雖說做得也太下作,但他的那些“朋友”們同為公司董事同事,趁他週轉困難時卻乘人之危作賤人家的老婆。作為局外人雖不便說什麼,但是隻要不
痕跡,那又何樂不為!於是,凡是那些董事們要“買”2455號的鐘,乾媽表面上一概接受,但在出鐘的時間上總能作些“安排”。她老公的那些“朋友”們,本來都是隻要作賤她羞辱她就可以了,倒還不至於急不可耐定要立等上馬;況且既有“
雞”可以嚐鮮,這“老雞”留待明天再從容消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再說,乾媽的面子在這兒是最大的,所以這件事就這樣辦成了。
我和華哥的私生活也很融洽,他幾乎已經把我當作了他的夫人使用。除了一年有兩次,他的老婆從國外飛回來料理一些事務,那時情況才會有些改變。不過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那所獨樓,即使夫人回來時我也仍然住在那裡。其實夫人已經四十多了,可慾還很旺盛,她和華哥在一起親熱的時候,經常需要有一些女孩子歌舞助
,她還喜歡同華哥在一起玩
年輕漂亮的赤
女孩。我作為華哥的貼身秘書,也經常幫他們夫
尋覓合適的女孩子來供他們玩。我又作為華哥的情人,有時夫人指名要玩我,我也就犧牲
相,親身匍匐
下,將
體奉獻給夫人玩
。本來我是不肯玩同
戀的,這是唯一的一個例外,原因當然是我不想離開華哥,再加華哥也是同意的,作為代價,我只得屈服。只要我不把他的老婆當成戀人,而只是把她當成“主人”,自己只是她的一名“
奴”,也就沒什麼心理障礙了。
夫人也帶男人回家過夜,而且經常是洋鬼子,華哥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她帶回來的伴多少都像有些自
狂的味道,對我們都必恭必敬,有時我也跟著夫人一起取樂。有時夫人高興起來,就讓我學著古裝戲裡的,給她下跪,自稱小妾奴婢伺候夫人什麼的。有時她也打我,不過這點痛苦並算不了什麼,好在她還不是
待狂,只不過是要作威取樂而已。她在家的時間一年裡加起來也就那麼半個月而已,餘下的就是我和華哥的二人世界,我仍然是實際上的女主人。
華哥的公司也越搞越好。我作為他的貼身秘書,實際上已經在行使助理的權力了,只是他顧及圈子裡的影響,並沒有給我任何實際的名分。不過我已經很滿足了,一個每月掙五百元的普通的白領女職員,因為一次偶然的冒險,犧牲了那一點點可憐的驕傲與自尊,淪落孽海成為女,又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晉身成為一個億萬資產的公司的主要管理者之一,這一切都只發生在這短短的兩年時間裡。我經常覺得那真是一場夢,人生有冒險才會有奇蹟,只有投身苦海,才有劈波斬
的自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