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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呼早就將他暴了!

我……我忍:“嗯!”

“呼……”一絲溫柔的風拂過我緊閉的右眼,而風停之後,我聽到豆丁說,“齊齊,你不稍微睜開一點眼睛的話,吹吹也沒有用呀。”我:“……”我試探著將眼睛張開一條細縫,正對上豆丁紅潤的和尖尖的下巴,而後視線不經意地往下一瞥,就看見他脖子下現出一線深灰的布料。

深灰的!布料!

我驀地睜開雙眼,後退幾步,看著眼前的景象長舒了一口氣。

豆丁規規矩矩的穿著一套寬鬆的深灰睡衣,衣服上還印了個舉著胡蘿貝的小兔子,畫面十分正常和諧!一般小朋友都能觀看!

“這就自己好了?不辣眼睛了?”豆丁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乾笑兩聲:“那可不嘛哈哈哈……”他走近前來,抬手戳了戳我的腦門:“你呀……你這小腦瓜裡一天天都在想什麼呢!”竟是原封不動、連語氣都不變地將洗澡前我對他說的這句話還給了我!

——可以說是十分記仇了。

我只好繼續幹笑,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那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我又不敢像他一樣直白而熱烈地抓下抵著自己腦門的手指,親親啾啾然後說“我在想你呀”之類的話!就……就只能隨便笑一笑啊!

豆丁收回手,仰頭看我,秀頎的脖頸完全暴在我的眼前。原本白皙完美的皮膚除了能看見底下青的血管,還現出星星點點的紅印,恰好能勾勒出項圈的輪廓。

我情不自地抬起手想摸摸他,又想起自己還沒洗澡,而且直接用手指觸碰別人的傷口也不太衛生,只得把手收了回來:“你的脖子……還有這個項圈是……”

“這個項圈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他拿走掛在我手上的項圈,轉身從剛才整理出來的一堆東西里掏了個小盒子出來,坐在桌前仔仔細細地清理保養。

我站在原地,看著豆丁瘦弱的背影,有些無措地撓了撓頭:“就算是很重要的人送的,那也不必天天戴著呀,你看你的脖子都磨破了……”豆丁繼續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回頭,繼續說道:“那個人以前跟我說——‘omega是易碎的瓷器,要好好呵護’,說只要有他在我的身邊,就不會讓我受到傷害。”在聽到“omega是易碎的瓷器”的時候,我膛裡的小心臟忽然開始亂蹦亂跳、橫衝直撞,好像有什麼紮極深的東西要衝破桎梏,破土而出。

第25章拐33【丁暮初的回憶】時間:2076年,盛夏。

夏天真的很煩。

老舊的吊扇嘎吱嘎吱夜不停地運轉著,卻怎麼也吹不走燥熱且充斥著鹹溼汗臭的空氣。彷彿永遠不知疲倦的蟲鳴,以及嗡嗡叫著帶走你的血之後,還要留下致癢的毒素證明它來過的蚊子。

福利院裡永遠充斥著各式各樣小孩的聲音,誇張的大笑聲、哭鬧聲、尖叫聲,好像誰的聲音更大誰就能博得更多的關注似的。

愚蠢的小孩。

早在我被警察叔叔從人販子手裡解救出來送到這兒的第二年,我就明白了這裡不是一個誰大聲誰就有理的地方。

要獲得更多的關注或者從嬤嬤們手裡拿走那一點零星的好處只有一種辦法,就是做一個乖巧的、可愛又可人憐的,能發她們母愛的,好孩子。

我靠這一招鮮,吃遍整個福利院。

今年是我被解救之後的第五年,跟我同期的那一批小孩大多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接走,或是在年滿十八歲之後自行離開了福利院。

而我的父母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我知道他們不會來。

因為我是被他們主動販賣的。

作為一件商品,作為“珍稀資源-omega”。

說實話我不恨他們,甚至偶爾還會產生“幸好他們當初為了錢把我賣給了一個同樣想大賺一筆所以一直小心飼養我的人販子,而不是隨隨便便賣到附近村裡去給人當童養生育機器”這種想法。

最後一個被父母接走的是我的室友,阿

他是放學路上被拐的。

我倆第一次見面是他剛被拐來的那會,當時他穿著一套略有些凌亂的校服,頭上戴著小黃帽,白白胖胖的,看著就是一副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模樣。

可惜是個不怎麼值錢的alpha,只能賣去小黑作坊裡做苦力,還因為年齡太小沒什麼用而滯銷了。

同是被拐滯銷貨,我倆在被困人販子手中的那段時間裡建立了比較深厚的革命友誼。

我是因為越長大越美價值就越高讓人販子捨不得低價賣,所以越養越細。而他卻因為越長大吃得越多還賣不出去而慘遭嫌棄,天天都是飢一頓飽一頓的,漸消瘦。

呵,alpha,不過如此,太菜了。

被警察叔叔解救的時候,阿幾乎瘦成了一隻皮猴子,要不是我平裡時不時的點口糧給他,也許他還活不到這時候。

我倆到達福利院之後同住的這幾年裡,我依然保留了拿小點心投餵他的這個習慣,跟養了條小狗似的。

是一年前被父母帶走的。

也是夏天,漫長的假期中的某一天。

他走的時候我就靠在我倆宿舍門口的水泥圍欄邊上,看著他收拾來收拾去的撿了一大包細細碎碎的破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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